“……”
談逸澤什麽話也沒有說,隻是環在她腰身上的手,又緊了幾分。
一直回到陸地上,談某人的全身才松了下來。
隻是,回到陸地上的第一時間,談逸澤卻什麽話都沒有對顧念兮說。而是,放開了顧念兮的腰身之後,便大步走向秦可歡。
對于如此冷情的談逸澤,顧念兮一時間還有些回不過神來。
一直到,那個清脆的巴掌聲傳來……
從湖面上回來的談逸澤,第一時間不是安慰顧念兮,也不是做其他什麽事情,而是甩了秦可歡一巴掌!
從那巴掌的聲響便可知道,談逸澤剛剛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而秦可歡那白皙的臉蛋上,也瞬間騰紅。那雙眼眸裏的錯愕也表明,她還未從這巴掌的震驚中回過神來。
“談逸澤,你打我?”
“是,我打的就是你!”起風了,寒風夾雜着雪花,一點一點的落下。
但談逸澤的聲音,竟比這樣的冷風還要冷,凍得人心發顫。
“我是不打女人的。但今天,秦可歡你讓我破例了!我早在你回來的時候就跟你說過,别動我老婆,否則我跟你玩命。難道,你以爲我那些話是在跟你說笑?”說這話的時候,依稀還能看到談逸澤前額凸起的青筋。
剛剛他走在冰面上,都能聽到那些冰因爲太過薄,太過脆弱而發出的聲響。
所以天知道,當他看到小東西腳下的冰面裂開的時候,心真的就像是被掏空了一般。
這個女人的一眸一笑,早已印在了他談逸澤的内心最深處,生了根發了芽。他愛她,早已超越了自己的生命。
這樣,他又怎麽容許的了其他的人在他面前動他的小東西?
“我……”
秦可歡張了張嘴,卻發現自己什麽話也說不出口。
大概是因爲談逸澤的那一巴掌力氣過大,除了剛剛的那一句話,她什麽也聽不到了。
“秦可歡,我談逸澤要做的事情,沒什麽人能阻攔。如果讓我看到你還敢對她下手的話,别說是一個秦司令壓着,就算是十個,我也照樣抽你!”說完這一句話,談逸澤便不等秦可歡反映過來,直接來到顧念兮的身邊,一手将她扛了起來,大步朝着他剛剛停車的地方走去。
“老東西,快放我下來,多丢人!”
“丢不丢人我是不知道,但我知道我現在很生氣!”談大爺很生氣,後果是相當嚴重滴!
顧念兮幾乎可以預想到,今晚她會在怎樣的悲慘折磨中度過。
爲了讨得較輕的懲罰,某個小女人隻能縮成一團,老老實實的呆在男人的懷中,任由他将自己打包帶走。
而蘇悠悠,被剛剛那一大巴掌也吓得有些回不過神來。
剛剛顧念兮臨走之前留下的那個談字,蘇悠悠思前想後便想到,她是要讓自己給談參謀長通風報信。
做完這些之後,蘇悠悠就一直都在附近埋伏着。
爲的,就是看看這個秦可歡到底會對她的兮丫頭作出什麽事情來,也可以幫着顧念兮對付她。
可沒有想到,秦可歡竟然卑鄙的用戒指将顧念兮騙到冰面上。剛想要出手,找回顧念兮的時候,談參謀長就出現了。
最讓蘇悠悠歡呼雀躍的,不是談參謀長一到就不顧安危的沖到湖面上去救人。而是談參謀長剛剛甩了秦可歡的那一大巴掌……
“别動我老婆,否則我跟你玩命。”
“别說是一個秦司令壓着,就算是十個,我也照樣抽你!”
這兩句,簡直讓蘇悠悠佩服的五體投地。
太帥了,有木有?
看了看被打的一直捂着臉站在原地的秦可歡之後,蘇悠悠便踩着歡快的步伐追了上去:“等等我,帥的冒泡泡的談參謀長。”
所有的一切,随着蘇悠悠的聲音的遠離而消失。
風很冷,但立于寒風中,捂着臉的秦可歡卻好似渾然不知……
“老東西,你看這才是我們的戒指!”說這話的時候,顧念兮正被某個老男人緊緊的壓在大床上。遊走上身上的那隻大掌,也已經輕松的突破了最後的關口。正準備,将她顧念兮給一口吞進腹中。
可某個女人像是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這會兒還正把玩着手上的戒指。
“你從什麽時候知道,我把戒指藏在口袋裏的?”談某人忙裏偷閑,難得應付了顧念兮這麽一句。不過結果就是,某個小女人的衣服被她輕松的剝落。
“好幾天前了!”隻不過,她發現了這枚戒指之後,又安好的放回到他的口袋裏,想等着談參謀長親手将戒指給她套上罷了。
“那你就那麽确定,我的戒指是送給你的麽?”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談某人手上的動作倒是停下來了。
看着她顧念兮的那雙黑眸裏,除了還沒有消退下去的**之外,更多的還是毫不掩飾的欣喜。
這樣的欣喜,來源于他家小東西的信任。
“你的戒指上面,不是還刻着我們兩人名字的縮寫麽?而且,你談參謀長送的戒指,除了我顧念兮配戴,還有其他人麽?”問這話,倒是有點自戀了。
不過在談某人的面前,顧念兮也不習慣掩掩藏藏的。
當然,其實這話還有别的意思。
秦可歡今天對她顧念兮說的那些,她可都沒有忘記。
不是她不信任她家的談參謀長,所以還和談參謀長生悶氣。她對談參謀長的怨氣,早在他一巴掌甩向秦可歡的時候,煙消雲散了。
她之所以話中有話,諷刺秦可歡不自量力,還不是在拐着彎的罵着她家談參謀長,招蜂引蝶!
不是他,她顧念兮又怎麽可能招惹了秦可歡這樣的大黃蜂?
“呵呵,還是不忘記自誇一把。”掐了掐她那滑溜溜的小臉蛋,談某人的心情甚好。
聰明如談逸澤,自然也不可能聽不出顧念兮的話裏帶着刺。
不過一想到剛剛差一點失掉了她,他什麽計較的心情都沒有。這會兒,他隻想牢牢的将小東西壓在他的身下,做某些事情來證明,現在的小東西是真的還在自己的身邊。
想到這,談某人的唇又粘了上去,準備進行剛剛還沒有完成的那些事情。
而眼見談參謀長的唇就要貼上來的顧念兮,第一時間伸手就将談參謀長的唇擋住了。
“老東西,你能不能矜持一點?”剛剛從咖啡廳出來的時候,這老東西就開始丢人現眼了。
那時候,蘇悠悠還坐在他們車上呢!
這老東西就開始對自己上下其手了。
還美其名曰:這是在給她顧念兮教訓,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自己一個人去冒險!
可顧念兮卻知道,談參謀長這懲罰說的好聽,實際上就是在調戲自己。
當着蘇悠悠的面,他就好幾次強吻了她。
蘇悠悠在車後雖然都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但她下車的時候那眼神裏的猥瑣,已經表明了她将談參謀長上演的親熱戲碼,都看了去。
“矜持是什麽東西,老子不需要!”特别是面對他家小東西!
說着,某個男人的唇繼續欺近了。
顧念兮知道,這老男人一發起狠來,她是絕對不可能抵擋的住的。索性,她也就放了手,随了他的願。
得到了自由機會的談某人,自然不會放了這麽大好的機會。
看着老男人在自己身上的那個狠勁,顧念兮的腦子卻又不自覺的竄出秦可歡今天下午和自己說的那些話。
“不過逸澤那時候,最喜歡的就是這裏了!冬天的時候在這裏溜冰,夏天的時候在這裏遊泳。”
“我陪逸澤走過多少年,你知道嗎?我們之間有多少情義,你知道嗎?我有多愛他,你知道嗎?你不知道,你永遠都不可能知道!”
“……”
“想什麽呢?給我專心點!”
談某人向來霸道。
他在樂頭上的時候,自然也要求着她顧念兮要擺着一張笑臉。見顧念兮從剛剛開始,就一直瞪着自己看,沒有其他的表現,自然有些不爽。
這會兒,落在她顧念兮腰身上的手也進了幾分,像是要将她給揉進骨子裏似的。
“我就是在想,你當年怎麽那麽喜歡和秦可歡溜冰?”顧念兮問出這一句的時候,聲音很輕。也表現的,很大度很自然。當然,她也絕對不會承認,她吃醋了!
“秦可歡跟你說的?”
顧念兮的這話真不知道觸到談某人的那個敏感點了。這會兒,男人的聲音變得有些冷,一絲冷酷從他的薄唇中溢出。顧念兮擡眸,對上談逸澤的臉的時候才發現,男人的瞳仁駭然收緊。
除去眸子裏那些未來得及消散的**之外,此刻的談逸澤又恢複了那個帶着嗜血笑容的君王了。
這樣的他,和剛剛躺在床上和她顧念兮溫情蜜意的男人,簡直判若兩人。
“是啊,她說的。你不知道,她還說她和你的感情非常深厚,你們冬天一起溜冰夏天一起遊泳,是我顧念兮所介入不了的。”
顧念兮嘟着紅唇,一字一句的說着。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尾的餘光也不自覺的打量着身側的談參謀長。
好吧,她顧念兮承認,自己也有些小氣了。
可是一個女人,能容許一個男人都和自己結婚了,還有那些招引了一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女人來送上門麽?
答案,自然是不可能!
但她顧念兮,自然也不會傻到直接去問談某人要答案。那樣非但無利于她和談參謀長的發展,也會讓談參謀長覺得她是個斤斤計較的女人。
倒不如,直接将秦可歡說的話,讓談逸澤知道了。讓他自己,也做一下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