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欽又是一腳,将小四直接踹到地上。他身後的随從見主子開打,也一擁而上,與國公府的其它小厮們打了起來。
阮依依出來的時候,隻帶了他們幾個随從,又都是些善良之輩,根本不會拳腳。霍欽人多勢衆,個個兇狠霸道,很快國公府的人就被霍欽他們打得滾了一地,就連香瓜也被他們抓去挑/逗。
霍欽見阮依依孤立無援,揮起馬鞭直取阮依依面門。
阮依依十指暗扣銀針,閃過馬鞭,将那些銀針全都插入霍欽的随從身上。這次,她才不管什麽穴位,哪裏方便往哪插,而且根根沒入肌肉,不留痕迹。
霍欽隻聽到一片慘叫,再扭頭看去,自己帶來的随從都捂着身體不同部分喊痛,哪裏還能再上前助他抓人。
“奶奶的,你這小丫頭片子是從哪來的妖人!竟敢傷我霍府的人!”霍欽的馬鞭揮得是虎虎生風,阮依依本來身體就弱,折騰一下後體力不支,身形也慢了許多。
那馬鞭象長了眼睛似的,鞭鞭往她身上抽,阮依依躲了幾次,都險此抽到身上,所幸隻是損了衣角,并未傷到她的身體。
霍欽學過些拳腳功夫,又是男人,越舞越有力。阮依依隻會用這遊步口決,與他鬥了幾個來回就氣喘籲籲,無後力可繼。
霍欽見她幾次想近身攻擊都不能得手,知道了她的底細,那馬鞭揮得更加賣力。阮依依油走了鞭影之下,最後終于因爲體力不夠,停了一步,那馬鞭便纏上了她的頭發。
霍欽一收馬鞭,阮依依頭皮劇痛,整個人被他拽到了他懷裏。
“我說是誰,原來不過是個十幾歲的小妞。”霍欽見怪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忽然看到一個未施粉黛的女娃,溫香軟玉,臉頰因爲剛才的打鬥而粉撲撲的,不禁起了色心,一手抱起阮依依,一手要摸她的小臉,嘴裏還不幹不淨的說:“爺還從未玩過女娃娃,今日好好開葷。”
阮依依側過臉去躲過他的鹹豬手,趁他得意忘形時,右手扣住五根銀針,沖着他的頸動脈狠狠的紮了下去。
霍欽慘叫一聲,雙手捂着右頸。阮依依趁機脫離霍欽的鉗制,拉起呆在一邊的香瓜,快步往國公府跑去。
阮依依回到國公府後,喘着氣交待他們要嚴格保密。香瓜小四他們也怕被項陽責罰,自然配合的裝啞巴。
阮依依休息了會,剛泡好茶還沒喝,顔卿和項陽就回來了。
小四心虛的退了下去,香瓜請安後也找了個理由去廚房,隻剩下阮依依,嘻嘻笑的看着顔卿和項陽,看得他們兩個背脊直發涼。
“怎的一身冷汗?”顔卿伸手摸她的後勁,卻摸到一手的泠汗,再仔細一看,阮依依身上的衣服有破損,頭發亂成了雞窩,她還不知道,兀自笑着,分明在掩飾。
阮依依也跟着摸了摸自己的頭,才發覺自己早就濕透了衣裳,隻是一路跑回來正在收驚,忘了沐浴更衣,被剛回來的顔卿抓了個正着。
“和香瓜他們玩老鷹捉小雞,太投入了,不信你問靈鵲。”阮依依很快就找到了借口,怕顔卿又要追問,站起身往後堂跑去,丢下一句我去沐浴,便沒了影子。
靈鵲怕被顔卿捉來問話,也撲騰着翅膀說要去找隻母鵲談情說愛,飛走了。
項陽見顔卿無可奈何的樣子,笑道:“師兄,一物降一物。以前是師妹克你,現在是她。”
顔卿又恢複冷清的模樣,瞟了他一眼,說:“此說大不敬,以後不許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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