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欣然小嘴撅得更高了:“你都不想鋒哥麽?”
簡丹笑了:“怎麽你的心事跟我想鋒哥有關系?”
“那是自然,我這是想跟你分享一下思念的心情。”陳欣然鄭重其事地說道。
簡丹笑得跟甜了:“我知道,後來洛大哥也去執行任務了,去了都半個多月了,你就想他了呗。”
“你這個丫頭,你家鋒哥還先去兩天呢,你就不想麽?”陳欣然瞪着她說道。
簡丹點點頭:“當然想了,何況他還給了我那麽一個讓我感動的生日。小嶽跟我說了,以前我在家的時候是沒有人給我過生日的,我們家隻給我大哥過。”
她說到這裏停頓了一下,方才接着說道:“所以今年是我有生以來第一次過生日,而且他那麽體貼地把我外公和小嶽都接了來,參加生日燒烤的都是最疼我的人,我真的很感動。”
“呵呵,你這就誇上了。”陳欣然說道。
簡丹說道:“那是自然,做得好的地方,自然要誇。可是他們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所以我們還是要理解包容他們的離開。雖是想念,卻是要支持的。軍人是爲戰争而生,爲和平而死,說不得以後還會付出鮮血和生命的代價,這是一份離犧牲最近的職業。”
陳欣然聽到這裏,有些黯然地說道:“道理我都知道,我們家絕大多數的男人都是軍人,奶奶、媽媽、嫂子們,她們都是這樣過來的。逢年過節的,男人們都去了部隊,女人們有的陪着一起下去,有的孤獨在家等着。隻是到了我自己這裏,我總是有些過不去。這還隻是暫時的分離,我就有些受不了了,可真正要是流血犧牲了,我怕我會瘋了的。就像我的四堂嫂,四堂哥犧牲那會,她離瘋了也隻是一步之遙,要不是當時還有侄子在,估計就真的會瘋了,後來休養了兩年多才稍微恢複一些的。”
“那你願意當洛大哥的妻子嗎?”簡丹問道。
陳欣然這倒是答得很快:“當然願意,這是我從小的夢想了。”
簡丹又問道:“那你知道洛大哥是軍人嗎?”
陳欣然笑了:“你這小鬼,在這裏等着我呢。我就是想找個人抱怨一下,其實我哪裏舍得不要明宇,那是我從小的目标,好不容易接受我了,我又怎麽會輕言放棄。”
“那不結了,恭喜小然子想清楚了!”簡丹調侃道。
陳欣然笑着說道:“哎,找你訴說一番,我這心裏好受多了。對了,你不知道吧,徐雅失蹤了!”
簡丹笑了:“看,這是真放下了,都有心情聊八卦了。”
陳欣然點頭:“是,不放下又能如何呢,不能爲賦新詞強說愁啊!”
簡丹問道:“徐雅怎麽失蹤了?”
陳欣然馬上神神秘秘地說道:“他們家還瞞着大家,說什麽她回老家去了,可現在是越傳越邪乎,有人說她跟着個男人跑了,還有人說她被人擄走了,更有人說她已經自殺死了。”
簡丹看着陳欣然說起來很是八卦的樣子,這應該才是年輕小姑娘應該有的樣子吧!
隻是陳欣然肯定不知道這件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自己,簡丹覺得自己很高興,要不是自己的本事不一般,說不得現在被失蹤的就是自己了吧!
而那個什麽徐雅正在聽别人說起自己被失蹤了,不知道内心多得意,表面上還要一副惋惜的表情吧!
陳欣然見簡丹隻是看着自己并沒有接自己的話茬,用手肘捅了她一下:“哎,你這人怎麽一點反應都沒有啊?她可是害了你的。”
簡丹搖頭說道:“她這種性格的人,肯定也不止害我一個人,這消息傳得這麽快這麽廣,肯定是有人推波助瀾的。”
她這話卻是真的說中了,這事兒确實是有原來被徐雅害過的女孩子們順手推了一把。
她們被徐雅害得不輕,可徐家的勢力強大,徐雅平時裝得端莊賢淑,她們說的話别人都不會相信,她們也不敢跟徐雅正面沖突,隻得默默地忍受着這一切。
這一次徐雅不見了,她們總算是能爲自己出一口惡氣了,她們如何不會做這種順水推舟的事情,當然這裏面也有跟徐家政敵也摻了一腳。
這也完全屬于是牆倒衆人推了,因爲徐家也實在變不出一個活生生的徐雅出來了。
陳欣然點點頭:“是的,我是跟徐雅不玩了以後,才有人跟我說了當年的一些事。我才知道徐雅除了對你出手之外,隻要對鋒哥有點意思的女孩子都遭到過她的毒手,輕的是摔折胳膊摔折腿的,重的就是身敗名裂或是毀容了。那些人家世不如徐家,鬥也鬥不過,也隻能是忍氣吞聲了。我也真是瞎了眼,當年對她言聽計從的,隻覺得她是一個溫柔善良又善解人意的,哪裏知道她如此表裏不一,根本就是一隻披着羊皮的狼。”
簡丹笑了,原來她真的是爲民除害了,雖說人家喜歡你的男朋友是不對的,可你也不能因爲這點就出手害人啊!
這種女人要不是因爲家世好,不知道會被人打死幾回了,這回也讓她嘗嘗被害人的滋味。
“他們家還以爲别人不知道,其實大家都知道他們家出了大價錢在全國各地地找人。要是真的在老家,能全國各地去找人嗎?”陳欣然哼哼道。
簡丹說道:“一個黃花大姑娘就這麽失蹤了,她家肯定是不敢随便外傳的。現在這個社會雖是比封建社會要強上許多,可對女人還是有些苛刻的。再說她家肯定是要用她聯姻的,當然是越高大上越好了。那種高大上的家庭,哪個不是挑三揀四的,光憑徐雅失蹤這事兒,想找高大上就屬于癡心妄想了。”
“高大上?這是什麽意思?”陳欣然問道。
簡丹這才記起這個時候哪裏有這個詞,忙解釋道:“就是高端大氣上檔次的簡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