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那些人去了哪裏呢?徐雅是不是跟那些人一起出去辦事了,隻是走得急,沒有告訴家裏人而已。
這麽一說,徐老爺子決定還是不能報警了,讓自己手邊上剩下的幾個人先出去找找,順道也找找那些人的下落。
徐雅這個時候才悠悠醒轉過來,卻是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疼得緊,好似無數的車輪從自己身上壓過去了一般。
她不适地動了動,卻覺得自己身下很是不對勁,腫脹得難受,一動還往外流出什麽黏膩的東西。
徐雅慢慢睜開眼睛一看,首先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肥得像豬一樣、赤身/裸/體的男人躺在了自己身邊。
那胖男人油膩膩的爪子正抓在自己的白生生的包子上,而自己身上也跟男人身上一樣幹淨,白皙的皮膚上布滿了深深淺淺的印記。
徐雅終于忍不住将那隻油膩膩的爪子推開,驚聲尖叫起來。
胖男人被這尖叫聲驚醒了,睡眼迷蒙地看了一眼徐雅,流着口水對徐雅說道:“小美人,沒想到你還是個雛,我真是賺到了,昨天晚上我很滿意,我會多給你一些錢的。”
徐雅将被單裹在自己身上,顫抖着手指指着胖男人:“你是誰?你怎麽在我房間裏?”
“小美人,這可不是你的房間,這裏是你們專門接客的房間,你看這裏裝修得多豪華氣派,就你們婉姐那麽小氣的人,怎麽會把你們住的房間弄得這麽漂亮。”胖男人搖頭說道。
徐雅都聽傻了,什麽婉姐,什麽接客,她轉頭打量起房間來。
這裏果然不是自己那間卧室,家具和裝飾的東西都如那胖男人說的很豪華,在自己國家根本就看不到這樣裝修風格的房間。
自己怎麽會到這裏的,這一定是夢,一定不是真的,徐雅閉上眼睛狠狠地掐了自己一把,好疼,這回肯定能回自己房間了。
徐雅睜開眼睛一看,還是在那個可怕的房間裏,那個胖男人已經欺身上前,兩隻手開始撕扯她身上的被單。
“不,不要,我不要!”徐雅尖聲叫道。
胖男人呵呵冷笑:“呵呵,不要,這還由得你不要,都進了這裏的門,都是由我們花錢的說了算。”
他一邊說一邊将徐雅身上的被單撕成了一條一條的,直接将徐雅光溜溜的身體從被單裏拽了出來。
徐雅拼命掙紮,胖男人卻是來了興緻,兩個手勁極大的耳光抽了過去,徐雅就有些暈頭轉向了。
她隻覺得那胖男人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能摸的不能摸的,都摸了個夠,最後還将肥碩的身體直接壓到了她的身上,在她的身體裏進進出出。
徐雅隻覺得天都塌了,自己怎麽會落到這個地步的,她不甘心不甘心啊!
這明明是她給簡丹準備的結局,怎麽卻落到了自己頭上,這難道是老天爺在報應自己嗎?她終于忍受不住身體和心靈的雙重打擊,徹底暈了過去。
而徐爸爸嘴裏說的那些人在一天以後終于醒了過來,他們都有些奇怪,自己這些人怎麽會将車開到了這裏,然後一個個呼呼大睡。
隻是他們爲什麽到這裏卻是一點都不記得了,十人中的頭拍了拍自己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腦袋,說道:“咱們這是中邪了嗎?沒事怎麽跑到這麽個沒來過的荒郊野外來了。”
旁邊一個是讓簡丹點過穴的那個,他因爲要扛那萬蟻噬骨的疼痛把嘴唇都咬破了,這會子摸着自己的嘴唇說道:“我怎麽把自己的嘴唇給咬破了?”
其他受了不同傷的人都一個個彙報着自己的傷情,那個頭直接說道:“咱們還是趕緊回咱們的基地去,萬一老首長要用我們卻找不到我們就不好了。”
那個基地就是他們的老窩,是徐家給準備的,他們十個人平時都在那裏呆着,徐家有事才會去那裏通知他們出任務。
他們開出老遠了才看到有人家,忙下車打聽這裏到底是哪裏。
可他們穿着黑衣又一副兇神惡煞的樣子,當地的村民都不敢跟他們說話,一個個都吓跑了,搞得他們摸不清方向,車子越開越遠,直到了下一個城市才知道自己這些人走錯了路。
等他們回到省城的時候,已經是三天以後了。
徐家的人也在他們的老窩已經等了三天了,看到他們回來,徐雅的一個堂哥急忙上前問道:“你們去了哪裏?大小姐跟你們一起沒有?”
那個頭說道:“我們也不知道怎麽的,去了外省的一個山旮旯裏,我們都不知道那個地方是哪裏,轉了三天才轉回來。大小姐沒跟我們一起啊,怎麽,大小姐出事了?”
徐雅的堂哥一聽也驚了,他們也不知道徐雅的消息,要知道這是他們最後的希望了。
“你們說說大小姐要你們出什麽任務了?”徐雅堂哥問道。
“出任務?出什麽任務?大小姐要我們出任務了嗎?”那個頭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
徐雅堂哥生氣了,這人不回答自己的問題,反而向自己抛了三個問題過來。
他語氣相當不好地說道:“大小姐從老首長那裏要了你們過去,說是辦她的一點私事,到底是辦的什麽事?”
十個人你望我,我看你,完全不知道徐雅堂哥說的是什麽意思,他們實在是不記得有這麽回事了。
徐雅堂哥覺得事情不對頭了,他們十個人對自己家可是忠心耿耿的,不會這樣耍着自己玩的,他們肯定是啥也不記得了呢,這事情太蹊跷了。
他也不敢多逗留,帶着那個頭就去了徐家。
在徐家的書房裏,那個頭見到了徐家的最高掌權人——徐老爺子。
徐老爺子的臉色相當不好看,這兩天他吃不好睡不好的,自己最重視、喜愛的孫女就跟人間蒸發了一樣,哪裏都找不到她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