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面還如自己剛剛離開時的一樣,那十個人躺着的姿勢都沒有換一下。
這十個人要如何處理呢,簡丹摸着下巴想了想,讓她動手殺人還真是做不出來,這十個人隻要抹去記憶就行,這樣徐家就查不到自己頭上來了。
簡丹用木系異能将他們這段時間的記憶都抹去了,他們明天醒來都不會記得自己這段日子幹了什麽。
做完這些,簡丹轉念一想,這會子還得想辦法把這十個人給弄到别處去,還有他們停在村外三裏處的那輛車也一起弄走。
簡丹跑到停車的地方,将車開到山腳下,把那十個人分批放進了車裏,又解開了綁着他們的繩索。
然後她開着那輛車往鄰省去了,足足開出三四百公裏,她才将車停在一個荒無人煙的山腳下,自己則駕着飛行器回了勝利村。
回到自己的房間,簡丹把小九招回了自己的空間,這才把那套緊身衣脫了下來,也扔進了空間裏。
這一個晚上的奔波勞累,簡丹倒在柳月的身邊睡了過去。
到了早上,簡丹還是第一個起來,去挑了水回來,又把早飯做好,才去叫醒了柳月。
柳月醒來以後有幾秒鍾的怔愣,突然就想起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忙拉着簡丹的手喊道:“丹丹,昨天晚上我……”
簡丹忙對着柳月比劃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柳月忙住了嘴。
“月月,昨天晚上你一個人走了以後,我還是不放心你一個人回去,随後就追了出去,正好看到有人敲暈了你,就把你救了下來。你别嚷嚷出來了,我不想奶奶擔心。”簡丹小聲做了解釋。
柳月聽了,隻覺得小心髒跳得砰砰的,半天才摸着胸口小聲說道:“我的媽呀,這是哪裏來的土匪惡霸啊?這種時候還搞王老虎搶親這一套。”
“管他是哪裏的人呢,反正你沒事就好,我把那幾個人敲暈了,給直接扔村外去了,想來他們再也不敢随便到村裏來搗亂。不過,月月,我看你還是跟我住吧,不然這晚上出去容易出事啊!”簡丹又一次提出了讓柳月住過來的事情。
柳月想了想,終究還是有些害怕,點了點頭:“行,我先在你這裏住一段時間,等黃大哥回來,我再回知青點去住。”
“爲什麽等他回來,你就去知青點住啊?”簡丹有些不解。
柳月白了她一眼:“我可不愛當電燈泡,到時候黃大哥非得煩死我了。”
簡丹的臉紅了起來,不知道爲什麽隻要說到黃劍鋒,簡丹就容易臉紅。
她們這邊是和諧了,徐家那邊卻是翻了天。
早上起來,徐媽媽去敲徐雅的門,卻怎麽敲也沒有人開門,特别是從房門下面還能看到房間裏好像還開着燈。
徐媽媽忍不住開門進去,床上很整齊,看得出晚上沒有人睡過,隻是窗戶大開,徐雅沒有在房間裏。
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徐雅去了衛生間,徐媽媽看着床卻又不像。
不管怎樣,還是先去衛生間看看孩子在不在吧!徐雅這房間有自己單獨的衛生間,是二樓最好的房間了。
徐媽媽轉身去了女兒的衛生間,裏面自然是空無一人。
這一下,徐媽媽着急起來,這明顯就是出了大問題了。
她跌跌撞撞地跑到樓下,徐老爺子正在餐廳吃飯,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忍不住說道:“一早上的,你看你慌慌張張的成什麽樣子。”
“爸,小雅不見了!”徐媽媽尖聲叫道。
徐老爺子疑惑地看向她:“什麽叫小雅不見了?”
“爸,我剛剛去叫小雅下來吃早飯,哪裏知道她的房裏還開着燈,床上整整齊齊的,屋裏根本就沒人,衛生間裏也沒有人。”徐媽媽急得不行。
徐老爺子沖着站在旁邊的警衛員問道:“你們昨天晚上沒有發現什麽?”
警衛員搖搖頭,昨天晚上一點異常的動靜都沒有啊!
徐老爺子站了起來,對着警衛員說道:“我們上去看看!”
剛準備走,他又轉過頭來吩咐徐媽媽:“趕緊給小雅熟悉的朋友打電話,還有在咱們省軍區裏找一找,看是不是自己出門遛彎去了或是去朋友家玩去了。”
警衛員想過來攙扶徐老爺子,卻讓他一把推開,雖是拄着拐棍,可也走得飛快。
徐雅可是徐老爺子最喜歡的孫女了,這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不見了,他如何不着急。
兩人上了樓,進了徐雅的房間,果然跟徐媽媽說的一樣,這房間裏一點雜亂的痕迹都看不出來,隻是這大敞的窗戶讓人覺得有些奇怪。
徐老爺子想,難道是從這窗口跳出去的,這二樓跳下去雖不會要命,可搞不好也會摔斷胳膊腿的,那動靜肯定會有人聽得見。
這屋裏當兵的可不少,就算是睡着了也會非常警覺,可昨天晚上誰都沒聽到動靜。
這就奇怪了,一個大活人就會這樣不見了。
到了中午,徐家終于覺得這事兒不簡單了,因爲哪裏都找不到徐雅。
一家子都回了家,這事兒是他們全家的大事兒了,徐老爺子要求全部的人都回來。
大家一番讨論,都沒讨論出結果來,徐老爺子就想報警,怎麽也能多些人尋找。
可徐媽媽不想,她哭着對徐老爺子說道:“爸,可不能報警啊,這要是讓人知道小雅被人擄走過,這以後還怎麽嫁人啊!”
“糊塗,這時候人的安全是第一重要的,怎麽能爲了這種事情就不報警呢?再說了,我的孫女,不愁嫁不出去!”徐老爺子的話擲地有聲。
徐媽媽還是哭着說道:“爸,這嫁人和嫁人能一樣嗎?原來是我們挑人家,等這事傳出去以後就是人家挑我們了。”
徐爸爸躊躇了片刻,還是問了出來:“爸,您說要不用那些人?”
那些人是徐家私下裏的人,專門給徐家做一些不能見光事情的人,不過本事都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