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也是因爲現在的東西都好吃,不論是種的糧食、蔬菜,還是打的野豬野兔,每樣東西都是那種自然的鮮美。
簡丹覺得自己生在那幾十年後簡直就是個真正沒見過世面的人,除了科技發達一些之外,還有什麽,數不盡的喪屍和變異動物威脅着人類的生命。
空氣污染、水資源污染更是嚴重,喝的水都是水系異能者貢獻出來的,哪有現在的井水這種自然的甘冽,也種不出能豐收的莊稼來,幸存人們的溫飽問題都得不到保證。
所以,簡丹珍惜現在吃到嘴裏的每一樣食物,那都是得之不易的感受。
吃完以後,柳月也幫着收拾廚房,簡丹見她其實做起活兒來還算麻利,對于她以後還是放心不少。
其實簡丹就怕她已經完全成了寄生蟲,隻要有男人給,她就什麽都幹不了了。
大家正一邊收拾一邊說話呢,聽得外面有個女人的聲音在喊:“月月,你在裏面嗎?”
柳月一聽這個聲音,臉色都變了,手裏的抹布捏得死緊,手指頭都因爲用力過大而紅了。
簡丹也有些奇怪,這是誰,能讓柳月有這樣的反應。
柳月将手裏的抹布往竈台上一放,就怒氣沖沖地沖了出去。
簡丹不放心,緊跟在身後也跑了出去,就看到籬笆牆外面站着一對中年男女,兩人正伸着頭透過籬笆牆往裏看。
那女人有幾分像柳月,簡丹立馬明白過來,這是柳月那個無恥的媽來了。
那男的樣子有幾分急切,兩隻眼睛正貪婪地看着沖出來的柳月。
簡丹心裏有了底,這就是那個殺千刀的惡狼繼父。
柳月雙眼通紅地看着籬笆牆外的兩人,怒聲喝道:“你們來幹嘛?”
那女人哀求道:“月月,你怎麽到這裏來住了,要不是有人告訴我們,還真找不到你呢。你出來,媽媽跟你慢慢說。”
“我的事不用你管,我不出來,你有什麽想說的,你就在這裏說吧!”柳月心裏想着看你有沒有臉說出來。
那女人小聲說道:“月月,自己家的事幹嘛說那麽大聲,你出來,媽媽真有話跟你說。”
那男人也在旁邊說道:“是啊,月月,我們這麽老遠來就是想看看你,你出來讓我們好好看看你。你這孩子也是那麽大的氣性,出來都幾年了也不說回家看看,你媽媽整日裏想你想得都吃不下飯,你看,你媽都瘦了。”那男人說得聲情并茂的,好不感人。
多虧今天是大年初一,家家戶戶都因爲守歲,這會子估計還在夢鄉裏,不然依村民們八卦的勁頭,這會子隻怕裏三層外三層圍着,他這番話隻會讓人對柳月的印象更差,不過柳月一點都不在乎。
簡丹無聲無息地站在柳月的身邊,輕輕握住了柳月的一隻手,想給予她一些力量。
她這一握上才發現柳月的手在發抖,不對,是柳月全身都在發抖,那種抑制不住地發抖。
簡丹用另一隻手輕輕拍了拍柳月的手,柳月才慢慢地鎮定下來。
柳月也是被這男人的無恥震驚了,前面幾年她那個無恥的媽都會來找她一趟,美其名曰讓她回家過年。
她又如何不知道,根本就是那男人逮不着自己,讓那無恥的媽将她弄回家去。
至于弄回家後會是什麽樣的情況,她用後腦勺都能想出來。
今年怕是那男人已經等不及了吧,親自出馬了,大年初一的早上就到了這裏。
那女人見柳月不說話,隻是惡狠狠地瞪着自己兩個,就小心地說道:“你爸爲了接你回去,找單位要了車,車就跟村口等着呢。”
“住口,我爸已經犧牲了,埋在革/命公墓裏了,你不要玷污了那個神聖的稱呼。”柳月怒罵道。
而那男人自從簡丹站在了柳月的身邊,他的目光就已經從柳月的臉上移到了簡丹的臉上,這是哪裏來的小美人,長得那叫一個水靈,比起柳月不知道水靈多少倍。
憑他看女人的目光,這個小美人肯定是個雛,身條勻稱,年紀也比柳月小,正是十五六歲他最喜歡的年紀。
看着看着,那男人哈喇子都要流下來了,哪怕那小美人沖着自己冷笑,那也是千嬌百媚的樣兒,臉上皮膚那個白膩,身上的肯定也差不了,摸上去肯定手感極好。
想着想着,他下面的小帳篷都頂了起來,要不是冬天的衣服穿得厚,這就要在大庭廣衆之下出醜了,可他鼻子裏還是忍不住流出鼻血來。
簡丹和柳月看到他那醜态,嗤笑不已。
那男人還不知道,還是柳月媽轉頭看到,吓了一跳,忙關懷地問道:“老莫,你這是怎麽啦?”
“什麽怎麽啦?”老莫一點都沒感覺。
柳月媽趕忙從衣兜裏掏出手絹來,上前來将他流出的鼻血擦拭幹淨。
老莫看到手絹上的血,吓了一跳,自己居然因爲一個小美人就爆了鼻血。
不過,他很快就緩過勁兒來,對着柳月說道:“月月啊,你叫你朋友一起吧,反正車上能坐下,省城總比這深山老林過年熱鬧。”
他說完,還沖着柳月媽使了個眼色,柳月媽知道他這又是看上了女兒的朋友,不敢怠慢,也笑得非常殷勤地說道:“是啊,月月,你也不介紹一下你這朋友,叫了你朋友跟我們一起回省城過年吧!媽媽可是準備了許多東西呢。”
柳月手一揮:“不要說了,别說她不會跟你們走,就是我也不會跟你們走的,趕緊滾蛋。”
她已經沒有耐心再聽他們鬼扯下去了,跟這兩人費口舌就是浪費時間、浪費生命。
柳月媽急了,對着她們喊道:“月月啊,你可不能這樣啊,媽媽想你了,你弟弟也想你了,你這幾年沒回家,你就一點都不惦記你弟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