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台灣最大小說網 > 武俠仙俠 >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82.【露水之夏】她低聲喃喃,“邵之,你好

282.【露水之夏】她低聲喃喃,“邵之,你好

“是我。”

男人低沉淡漠的嗓音從電話那端傳來。

這一下,沈唯一确定了,确實是顧邵之沒錯。

她的妝容已經畫完了,隻是頭發還是半幹的狀态,倒映在鏡子裏的影像,姣好的面容竟透着幾分清純。

握着電話的手指不自覺的緊了緊,“你……是有什麽事嗎?”

聲音很平和,她有自己驕傲。

不久之前‘一心一意’直播發生的意外,她知道是他默許的,因爲紀晚夏沒那麽大本事。

“關于晚上的紅毯,董事會另有安排,電話裏說不清楚,我在2003号房間等你。”

顧氏名下入圍的歌手有很多,公司統一安排在這家酒店休息,他的房間在20樓。

“現在嗎?”沈唯一看了看時間,再過兩個小時,紅毯直播就正事看開始了,她低聲說,“可是我的頭發還沒弄好。”

其實這樣出門也不礙事,既然是他親自打電話,那就說明不是簡單的事情。

“沒關系,幾分鍾。”

沈唯一心裏很清楚,他們之間現在連朋友都算不上,隻是公司所屬藝人和總裁的工作關系。

雖然就是坐着電梯上樓而已,但萬一有狗仔,拍到她這個樣子,總歸是不太好的。

既然他說沒關系,那就沒關系,“好吧,那麻煩你等一會兒,我現在就上來。”

“嗯。”

通話結束後,沈唯一簡單的把半幹的頭發梳理了一下,她的發質很好,軟綿綿的披散在肩頭。

提起裙擺,走出房間。

工作人員都在門口的走廊裏站着,聊天開玩笑,幾乎就在門打開的瞬間,他們就立刻把嘴閉上了。

在大明星身邊工作,脾性也都了解幾分,她不喜歡身邊的人亂糟糟的。

經紀人問道,“唯一姐,你這發型還沒弄呢,去哪兒啊?”

“有事,你不用跟着,”沈唯一淡淡的說,邁步往電梯的方向走。

工作人員們都有些懵逼。

今晚的頒獎晚會,國内外數不清的明星都會現身,關于‘金曲歌後’的獎項,是所以歌手們努力奮鬥的目标。

大明星演唱會很成功,曝光率和人氣都不是蓋的,粉絲投票數甩第二名幾條街,今年肯定妥妥的。

隻要是有活動,無論大小,大明星都會提前在休息室裏做準備,力求完美。

更别提即将走上人生巅峰的舞台。

這、這不科學啊!

等看到沈唯一走進電梯,屏幕上顯示的數字在往上升高的時候,袁毅從角落裏走到房間門口。

對他們說,“公司另有安排,你們可以下班了。”

袁毅是總裁身邊的高級助理,他說的話,就代表是顧總的意思。

這種事情從來都沒有過,經紀人有些摸不着頭腦,“可是,唯一姐沒說诶。”

袁毅淡定自若的微笑,“你拿的工資是顧總發的,還是沈小姐發的?”

經紀人,“……”

————

電梯到達二十樓後,有服務生把2003号房間的房卡給了沈唯一,說是顧總交代的。

沈唯一也沒有多想,畢竟總不能讓顧總屈尊給她開門。

“嘀——”

門鎖打開。

豪華的總統套房裏,隻開着三兩盞壁燈,光線不是很明亮,但是讓人很舒服程度。

冬天天黑的早,太陽早已落山,六點左右的時間,外界的天空已經是灰蒙蒙的一片了。

顧邵之欣長挺拔的身體立在落地窗前,投在地面上的影子很淡。

沈唯一怔神的時間隻有一兩秒鍾,男人聽到開門聲轉過身的時候,她就已經移開視線。

把門關好後,柔聲開口詢問,“邵之,是什麽安排?”

房間裏有暖氣,顧邵之隻穿了一件黑色的襯衣,領口的扣子解開了兩顆,所以即使面部弧線冷峻堅毅,淩冽的氣場也并沒有那麽強。

顧邵之掐滅了手裏的煙蒂,把事先泡好的茶遞了一杯給她,“空氣幹燥,你先喝茶,坐下來慢慢說。”

沈唯一有些懵。

她不明白他這是什麽意思。

許是被男人少見的溫和蠱惑了心,她接過茶杯,走到沙發旁坐着。

茶水的溫度剛剛好,她喝完了茶,對面的男人也沒有開口說話的意思,她心裏的疑惑更多,還略帶着幾分來處不明的不安。

“邵之,你到底要說什麽?”

顧邵之靠着椅背,坐姿慵懶随意,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手機中心來回轉動把玩着。

那枚從未離手的婚戒已經不在了。

燈光籠罩在他周圍,增添了幾分諱莫難測的深邃感。

眼眸微斂,目光落在天花闆上水晶燈在地面上的投影,薄唇輕啓,緩緩的開口,“你覺得,世界上有‘報應’的存在麽?”

很莫名其妙的問題。

但沈唯一聽懂了,她知道心底的‘不安’是從哪裏來的。

微微笑着,“應該有的吧,隻是早晚而已。”

她也不想活太久。

顧邵之也笑,隻是那笑帶了蝕骨的寒意,但那冰淩被表層的慵懶所掩藏,旁人窺探不出。

他喝了口茶,嗓音溫淡,“既然你有這樣的領悟,那就不需要我再多說了。”

沈唯一擡頭的時候,正對上男人晦漠的黑眸,“這是什麽意思?”

可能是暖氣的溫度開的太高,即使沈唯一身上穿着春夏款高定禮服,也覺得很熱,額頭上起了一層細細密密的汗珠。

看着男人露出領口小麥色的皮膚,以及滾動的喉結,忽然覺得有些口幹舌燥,下意識的拿起水杯想要喝水。

但杯子裏已經空了,又不太自然的放下。

男人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冷漠的目光看着她。

身體的反應越來越奇怪,沈唯一不知道是怎麽回事,“時間不早了,顧總有新的指示可以告訴我了嗎?我還要回房間做準準備,你……”

沈唯一的話戛然而知,因爲,她察覺到自己的聲音染上了不該有的……嬌媚!

茶……

沈唯一難以置信的看向對面的男人,拔高了嗓音,“顧邵之!你給我喝了什麽?”

她是成年人,而且還是在魚龍混雜的娛樂圈裏生存的女人,怎麽可能單純到連這難以自控的燥熱都不清楚。

他、他到底要幹什麽!

“你應該很熟悉才對,畢竟,這杯茶裏加的東西,跟四年前你給夏淺喝的,”顧邵之唇角的弧度削薄冷冽,一字一頓的繼續道,“一模一樣。”

沈唯一看着男人如同地獄使者般冷冽的臉龐,腦子轟隆一下炸開。

四年前她給夏淺喝的是什麽?

還能是什麽。

最烈的催情藥物,就算是性冷淡,也能在藥物的作用下浪蕩不堪的跟男人求歡。

沈唯一不會傻到是顧邵之想要她,所以才給她下藥,他、他一定是爲了紀晚夏……

握在手裏的杯子朝着男人的頭砸過去,雙目通紅,“高高在上的顧總竟然會用這麽下三濫的手段,我看你是瘋了!”

她身體的力氣被抽盡,杯子在空中掉落摔在地闆上,因爲有地毯,發出的聲音并不刺耳。

顧邵之眸底的暗色終于劃破表層的平靜破裂開來,唇角的弧度浸着無邊的冷意,整個人呈現出一種暗黑的氣場。

不緊不慢的道,“沈唯一,我給過你機會的,是你自己不要。”

如果,直播那天她沒有選擇繼續隐瞞事情的真相,失去的也就隻有這條明星路。

晚晚的心結會解開,他也會停止這一切。

但,機會隻有一次,失去了,就再也不會有。

顧邵之站起身,唇角的弧度在這頃刻間消失,淡聲吩咐,“把人帶出來。”

總統套房裏,有兩間。

得到命令後,裏間的兩名黑衣保镖帶着被灌了烈性催情藥物的男人走出來。

全身赤果、男性象征猙獰醜陋的暴露在空氣裏,普通至極的五官被情裕憋的通紅的男人,是精神病人丘正!

沈唯一瞳孔驟縮,一種可怕的畫面在大腦裏肆虐,唇瓣被緊緊的咬着,都滲出鮮血來。

跌跌撞撞的從沙發上站起來,踉跄着往門口跑。

她是‘金曲歌後’,再等兩個小時,她就能拿到歌唱界最高的榮譽,閃光燈還有數不清的鮮花和掌聲。

不要,絕對不要!

顧邵之隻需要一個眼神,其中一個保镖就開始行動,大步跨向門口,把即将碰到門把手的沈唯一拽了回來,并且把她扔上床。

腦袋撞到櫃子,沈唯一發出痛苦的呻吟,“啊!”

雙手被保镖捆綁在床頭,沈唯一開始用腳踢男人,藥物已經開始起作用,她渾身像是着了火一般,“滾開,别碰我!”

保镖身強力壯,輕而易舉的撕裂沈唯一身上的價值不菲的禮服。

凹凸有緻的身材,關鍵部位被僅剩的布料遮擋,嬌軟的身子不停的扭動,讓人血脈噴張。

隻要是個男人,都抗拒不了這樣的誘惑,但顧邵之手下的保镖能做到目不斜視,把女人不停掙紮的一條腿綁在床腳。

站起身,畢恭畢敬的道,“顧總,已經好了。”

控制着呼吸粗重的丘正的保镖看向立在落地窗前的顧邵之,征求意見,“顧總?”

顧邵之點了根煙,邁步走向裏間。

俊臉淡漠,“嗯。”

兩個保镖對視了一眼,點頭示意對方。

沉重的身體壓上來的時候,強烈的恐懼襲卷了沈唯一,她從來都沒有這麽害怕過,帶着哭腔的聲音瑟瑟發抖,“顧邵之!你不能這麽對我!”

視線早已模糊,隻能隐約看到顧邵之棱角分明的輪廓。

即使身體被完全控制,她也沒有放棄心裏僅存的希望,哭得喘不過氣來,語無倫次的哀求,“邵之,你不是說過你喜歡我的嗎?我不愛陸淮安了,以後都隻喜歡你一個,所以你别樣,讓他們走好不好?”

“不不不,我知道你已經不喜歡我了,紀晚夏去青城了是麽?我幫你去跟她說清楚,求她回到你身邊,我保證再也不出現在紀晚夏面前。”

“邵之,我知道錯了,我去給許秋白和夏淺道歉,會去自首,把四年前的事情都交代清楚,你讓我怎麽做我就怎麽做……”

自卑的人,永遠都會用驕傲來掩飾自己。

這應該,是她最狼狽低下的時候了。

丘正常年生活在半封閉的精神病院裏,從頭到腳都是惡心的臭味,他服用的藥物比沈唯一要多一倍,即使身體機能不再年輕,他也依舊是個男人。

他是瘋了,但最原始的欲望被藥物喚醒,會跟随身體的本能去做,憐惜和前戲都不存在,也不會顧及女人的感受。

撕開沈唯一身上最後的遮擋後,直接進入主題。

“邵之你放過我吧,求你……”劇烈的疼痛襲來,沈唯一哀求的聲音戛然而止,潮紅的小臉驟然變得慘白,手指死一般的攥着床單。

眼睛裏是絕望的哀寂,空洞無神。

她偷來的人生,結束了吧。

豪華的總統套房裏,女人凄慘的祈求聲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丘正粗重的呼吸,和舒爽的呻吟。

可能是十分鍾,也可能是二十分鍾,開始有女人暗啞的聲音,那是藥物的催化,分不清是痛苦,還是裕求不滿。

空氣裏漸漸蔓延開旖糜的味道。

頒獎晚會是晚上八點,面不改色守在大床邊的保镖準時打開電視機,從主持人款款走上台開始,到晚會落幕結束。

‘金曲歌手’的得主确實是沈唯一,當然,屬于她的獎杯,是别人代領的。

大約是十二點左右,房間裏交融的聲音徹底淡去,床上的一男一女依然維持着上下交疊的姿勢,隻是不再動,因爲都已經昏倒了。

立在窗前的顧邵之剛好抽完一盒煙。

從頭到尾,他冷峻的眉宇都沒有一絲一毫的情緒,仿佛那些淫晦的聲音都不存在。

如同寒天雪地裏披滿白霜的樹,清淩淩地立在暗色裏,疏離,冰冷,淡漠。

邁步走出裏間,經過那張糜爛的大床的時候,連餘光都不曾落向那一處。

嗓音極其淡漠,“把丘正帶走,沈唯一送進醫院。”

保镖畢恭畢敬的颔首,“是。”

他們的動作很幹淨利落,一個處理丘正,另一個去解綁在沈唯一手腳上的繩子,她像是被蹂躏後的破布娃娃,皮膚上的印記觸目驚心。

當看到濡濕的床單上那一抹鮮紅的血迹後,說不吃驚是假的。

畢竟沈唯一混的可是娛樂圈,而且她跟陸淮安和顧邵之這兩個男人交往過的事,在安城不是秘密。

保安忍不住暗自嘀咕,“卧槽,這是處女血還是别的……”

————

除夕,是這一年的最後一天。

很多城市都飄起了雪花,安城也一樣,從早上開始,傍晚的時候,地面已經積累了一層落雪。

沈唯一在五點二十分醒來,睜開眼睛,是刺目的白。

除了疼,沒有其他的感覺。

“沈小姐,您的嗓子受到了損傷,這段時間最好不要大聲說話,還有您下體撕裂的程度太過嚴重,恐怕以後懷孕有些困難,您不要難過,現在醫學很發達,好好配合治療還是有希望的。”

守在病床邊的護士這樣跟她說。

沈唯一平靜的躺在病床上,嘴唇上的皮幹裂,被咬破後留下的血漬已經被清理幹淨,隻剩蒼白。

雙眼看着天花闆,空洞無神,聲音像是硬生生擠開喉嚨的嘶啞,“我……要見、顧邵之。”

護士有些爲難,“不是顧先生送您來醫院的,這恐怕……”

沈唯一冷笑了一聲。

艱難撐起疼痛的身子,拒絕了護士的好意幫忙,靠在床頭,拔掉手背上的針頭,“讓顧邵之來見我。”

護士被她的眼神吓到,連忙開口應道,“沈小姐您别激動,我去現在就去想辦法。”

門被關上。

病房裏陷入清冷的寂靜。

下體的疼痛感告訴沈唯一,她經曆的不是噩夢,是真實的地獄。

把她推入地獄的人,是她以爲永遠都不會傷害她的顧邵之。

她怔怔的看着手背上新鮮的血漬,唇角扯出慘淡的笑,低聲喃喃,“邵之,你好狠的心啊……”

用最簡單粗暴的方式,把上帝暫時忽略的所謂的‘報應’都施加在她身上。

夏淺隻是顧氏衆多藝人其中的一個而已,許秋白那樣平凡普通的人根本不在他的朋友圈子裏,即使都死了,他顧邵之也不會過問一個字。

她沒有留下任何可以追究到她法律責任的證據,所以不是紀晚夏沒用,是她根本找不到。

顧邵之不遺餘力的把她捧到最高點,然後親手把她推進暗無天日的地獄,就在全世界的人都爲她歡呼慶祝的前一秒。

她穿上了最美的禮服,畫着最完美的妝容,一步一步走向他預謀已久的地獄。

所以,輸的人,不是紀晚夏,而是她沈唯一。

……

顧邵之是在一個小時後走進病房的。

沈唯一沒有說話,隻是用一種極其荒涼的眼神看着他。

五分鍾,似乎已經是顧邵之能接受最長的時間了,他淡漠的開口打破沉默,“我還要回家陪家人吃年夜飯,以後就算你想說,我可能也沒有工夫聽。”

言外之意很明顯,他以後不會再見她。

沈唯一可能是從來都沒有想過,這個男人會那樣對她,在他來之前,她都在回想過去的事。

但奇怪的是,記憶成了一片空白。

唇瓣張了張,嘶啞的聲音響起,“你等的,就是這一天吧。”

顧邵之挺拔的身體立在窗前,他是在欣賞窗外的雪景,嗓音平淡,“可以這麽說,頒獎典禮的日期我左右不了,隻能等。”

他是可以提前,但無論哪一天,都不會達到昨天的效果。

差一步就能觸碰到最明亮的星星,卻在邁開腳步的時候,所有的階梯全部倒塌。

沈唯一扯唇輕笑,長發散在臉頰,爲她擋住了刺眼的燈光,“你不喜歡我了,所以就能爲了紀晚夏,讓一個瘋子來****我?”

因爲聲帶受損,她說話的速度很慢,但譏諷的意味并不弱。

顧邵之手裏拿着手機,慢條斯理的把玩着,嗓音無波無瀾,“你讨厭夏淺,不也是這麽做了,我隻是原版原樣的還給你而已,夏淺當時還懷着孕,比你更可憐。”

沈唯一怔了片刻後,笑了笑,“嫉妒是魔鬼,我也沒想到,我會那麽惡毒可怕。”

她低聲喃喃,“我曾經也是善良的啊,你們爲什麽都不喜歡我了呢……”

病房裏很安靜,所以她的聲音傳到了顧邵之耳蝸。

過了一會兒,顧邵之轉過身。

邁步走到病床邊,居高臨下的看着臉色蒼白的沈唯一,冷峻的五官淡漠如初,“你也說了是曾經。”

曾經的沈唯一,真的是很善良,表裏如一。

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慢慢變成現在這樣的,就連她自己也都不記得了。

男人邁開腳步之前,沈唯一擡手抓住了男人西裝的下擺,擡頭看着他,眼睛裏竟然帶了笑意,“邵之,你當初爲什麽會喜歡我?”

他是喜歡過的。

顧邵之平靜的目光看着那張陌生的臉,良久,薄唇輕啓,“你從小就跟在淮安身邊,除了他誰都不在意,我會注意到你,可能……是因爲男人的自尊心,或者是好勝心,年輕的時候,都會以爲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

其實不難理解,其他好兄弟之間這種情況也很常見。

那個時候沈唯一還很小,她眼裏隻看得到陸淮安,即使後來被陸家認爲義女,身份不一樣了,追求她的公子哥們不乏有錢有勢的,但她依然乖乖的待在陸淮安身邊。

黑發白裙,笑容清淡溫婉,會悄悄照顧流浪貓,在學校裏被欺負之後也不會跟陸淮安告狀。

顧邵之年輕氣盛,自然會有一種挑戰或者想要征服的勁頭。

沈唯一聽明白了,也覺得有些可笑。

她啞聲問,“你這麽對我,心裏會有一點内疚負罪的情緒嗎?”

顧邵之撥開沈唯一捏在衣擺的手,他的動作并不重,就像隻是在彈去落在衣服上的灰塵而已。

“我的負罪感來自事件本身,不是因爲對象是你。”

嗓音淡漠平靜。

沈唯一慘淡一笑,像是盛開在末日之前的花朵。

她握緊藏在被褥裏的水果刀,在男人反應之前刺進他的胸膛,“看來,我不愛你,是對的。”

她聽到了刀刃生生劃開血肉的聲音,還有鮮血滴在臉頰的聲音。

嗯,應該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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