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台灣最大小說網 > 武俠仙俠 >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263.【露水之夏】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護着

263.【露水之夏】他什麽都沒有做,隻是護着

像是被千年狐妖蠱惑了一般,顧邵之明知道她是在撒網,卻還是禁不住誘惑,身體的每一個部分都不受大腦控制。

他還未從蝕骨的旖念中回神的時候,就已經邁開長腿走進浴室,将摔倒在地上的小女人打橫抱起。

卻沒有動,就站在浴室裏。

黑眸裏的溫度上升,嗓音被酒精浸泡的極其暗啞性感,“然後呢?”

晚夏低着頭,臉頰的绯色越來越動人,嬌軟的聲音如同風鈴一般動聽,“……當然是出去啊,我的頭好暈,再待一會兒估計就得給我叫救護車了,我可不想這個樣子被送進醫院,好丢人。”

浴室裏氤氲着水蒸氣,暖黃色的燈光下,兩人投在的影子重疊。

顧邵之呼吸重了幾分,體内的酒精漸漸發酵,眸色滾燙,喉結不自然的滾動,抱着女人走出浴室。

晚夏被放到床上的時候,她的手臂依然環在男人的脖子上,連帶着對方沉重的身體一起倒進柔軟的床榻。

杏眸帶着水媚一般的霧氣,攝人心魄。

顧邵之是酒醉後的狀态,沒有任何防範就被帶着倒入大床,所有的重量都壓在女人身上。

美人出浴所特有的清香竄進鼻息,刺激了體内蠢蠢欲動的旖念,眸色是燥熱的隐忍,“是不是哪裏摔疼了?”

女人的手臂依舊圈在脖子上,他借着擡手拉開她的動作移開視線,嗓音沙啞不堪,“乖,你等一會兒,我出去買藥,很快就回來。”

晚夏沒有說話,嬰兒般柔嫩的肌膚泛着迷人的光澤,水眸一動不動的凝着他。

牙齒輕咬着唇瓣,這是無聲的邀請。

顧邵之身子一繃,‘轟’的一聲,燎原之火徹底燃開。

晚夏還沒有開始下一步動作的時候,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扣在頭頂,男人帶着煙草和香醇紅酒的味道的薄唇便霸道的覆了過來。

急促,氣勢洶洶的掠奪。

像隻蟄伏已久的野獸,猛然間發動了奪人心魄的攻擊。

激烈的噬吻過後,顧邵之混沌的大腦卻漸漸恢複清明,咬着晚夏耳後的肌膚。

是在隐忍。

沙啞的嗓音帶着某種意味不明的情緒,慢條斯理的問,“晚晚,你是故意的對不對?”

故意‘不小心’睡着,故意在他回到卧室的時候摔倒,故意讓他失去控制甘願走進她設好的圈套。

“這一次想要的是什麽?嗯?”

晚夏既然存了心思勾引他,目的就不會單純。

剛剛結束的吻太過激烈,她的呼吸還很不平穩,臉蛋紅的幾乎要滲出血來,“城南精神病院的丘正,我要見他。”

聲音嬌軟無力,透着蝕骨的魅惑。

但落進顧邵之耳裏,卻仿佛是帶着銳利的刀刃,緩而慢的刮着他的心髒。

唇角勾起自嘲的弧度。

呵!顧邵之,你想什麽呢……

低沉沙啞的嗓音緩緩慢慢的道,“隻是一個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而已,随随便便動用點關系就能見到,紀小姐竟然不惜用身體來交換……我也是挺意外的。”

稍微帶了些情浴的吻,她就會就覺得難以忍受。

别說更親密的上床……

晚夏在浴缸裏泡了兩個多小時,身子虛軟嬌弱,絲毫沒有那會讓男人絕望的僵硬。

手臂攀上男人的肩,媚眼如絲的笑,“别人是别人,顧總是顧總,怎麽能相提并論呢?”

高月已經給了她确切的回複,她不想再等了。

“女人也是有生理需求的,顧總這麽好的條件,怎麽算我都不吃虧啊。”

在他身邊多待一天,裹在心髒外的堅硬外殼就會軟化一分,她害怕自己會忘了死去夏淺,忘了病床上的秋白。

她聽到男人低笑了一聲,嘲諷的意味很明顯。

意識開始變的混沌、渙散。

跌入那無底的深淵。

……

天際泛白的時候,卧室裏的溫度依然暧昧旖旎。

“晚晚,你是不是……恨我?”

低沉沙啞的嗓音響在耳畔。

晚夏怔怔的睜開眼睛,滿室的黑暗,是她最好的保護色。

已經記不得這是第幾次,她隻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了。

男人的唇摩挲到眼尾,溫柔的吻勢掩飾了那近乎粗暴的掠奪,晚夏閉上眼睛主動弓起身子貼近他。

漾出輕柔魅惑的笑,聲音嬌軟蝕骨,“我恨你……做什麽?”

***夏淺的人不是他;開車撞了秋白的人不是他;跟受盡淩辱的夏淺說,秋白永遠都不會醒來,導緻夏淺失去活下去的希望的醫生不是他;紀家别墅的那場大火也不是他造成的……

他什麽都沒有做過,隻是護着沈唯一而已。

四年前的顧太太有立場恨他,四年的紀晚夏并沒有任何資格談‘恨’這個字眼。

顧邵之骨節分明的手指捏着女人的下颚,唇舌流連在她的眉眼周圍,這雙藏着滿天星辰的眼睛裏,再也沒有因他而閃動的光芒。

明明她就在他身下,明明是最親密無間的歡愛,卻有一種他窮盡山水都抓不住的缥缈。

他忽然有些後悔,後悔沒能控制住自己的欲望,給了她疼痛,也給了她煎熬。

雖然是這麽想着,但他也沒能停下來,依然是肆虐的攻勢,“你不恨我麽……嗯?晚晚,你不恨我麽?”

晚夏的目光恍惚混沌,她想是身處在漫無邊際的沼澤裏,霧氣彌散,将所有的光亮都遮擋。

她的身體正一寸寸的陷入沼澤,沒有人可以将她拉出去。

牽唇輕輕的笑開,“不是恨,難道是……愛麽?”

——-——

早上晚夏去叫豌豆起床的時候,對方眼睛都還沒睜開,就趴在枕頭上糯糯的說,“我想要顧蜀黍給我穿。”

她的原則是,晚上睡覺前誰給她脫的衣服,第二天就要是誰給她穿上。

晚夏怔了怔,但很快恢複自然。

溫柔的把小女孩從被窩裏挖出來,抱着她親了親,“不行诶,叔叔已經去上班了。”

豌豆有些失望。

軟哒哒的趴在晚夏肩窩裏,小大人一般的歎了口氣,“……那姑姑幫我吧。”

這口氣,聽着好像有些退而且其次勉強。

晚夏故意做出一副受傷的模樣,把沒長骨頭的小女孩從懷裏拉出來,“哦,有人不高興了嗎?那自己換好了。”

豌豆很聰明,連忙在晚夏臉頰上親了一下,然後撲騰着肉嘟嘟的手臂緊緊的抱着晚夏不肯撒手,頗有些讨好賣萌的意思。

“姑姑你别生氣,我最喜歡你了。”

剛睡醒的小奶音,簡直都能軟化鐵骨铮铮的硬漢,更别說本就對她沒有任何抵抗力的晚夏。

失笑的勾了勾小寶貝的鼻子,“就你嘴甜。”

豌豆眨着大大的眼睛,萌萌哒的傻笑。

……

吃過早飯,豌豆就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拿着玩具日常逗貓。

晚夏化了妝,眼底的倦色被遮擋,但徹夜未眠的後果就是,對什麽都提不起興趣,掌心托着沉重的腦袋,目光怔怔的看着豌豆跟貓咪滾作一團。

溫柔的喚小女孩的名字,“安歌。”

豌豆忙着給貓咪順毛,沒有擡頭,糯糯的應了一聲,“嗯?”

晚夏輕輕的摸了摸她軟綿綿的頭發,唇邊揚起淺淺的弧度,“昨天晚上,你睡着的時候,姑姑給爸爸發消息了,讓他來接你回家。”

豌豆畢竟隻有三歲,從小被泡在蜜罐裏寵着,養成了最天真簡單的性子。

什麽情緒都藏不住。

聽到晚夏的話,立刻擡起頭,撲哧撲哧爬到晚夏懷裏,眼裏的期待和興奮很明顯,“姑姑,我真的可以回家了嗎?”

晚夏笑了笑,“嗯,可以。”

豌豆好高興的,小臉格外明媚,奶聲奶氣的問,“那粑粑什麽時候來接我呀?”

雖然姑姑很好,顧蜀黍也好,但她還是覺得自己爸爸和媽媽還有哥哥更好。

從她開始記事起,就沒有離開過爸爸,每一天都是超級想家的。

晚夏把小女孩抱到懷裏,溫柔的回答,“中午的飛機,下午三點多就能到,姑姑帶你去機場,等吃過飯,晚上你就能見到媽媽了。”

豌豆高興的直拍手,眼睛都眯成了一條彎彎的縫。

她還小,對時間沒有概念,隔幾分鍾就跑到晚夏跟前,眨巴着水靈靈的大眼睛問,“姑姑,什麽時候到三點呀?”

就連吃午飯的的時候,她也沒有忘記。

每問一次,晚夏都很認真的回答她,還有五個小時,還有四個小時,還有三個小時……

豌豆平時都有午睡的習慣,今天可能是因爲心情特别激動特别興奮,沒有一點瞌睡的迹象。

晚夏也不會勉強,随着她在地毯上翻滾,“姑姑要上樓給你收拾行李了,你想就在客廳裏玩兒,還是想跟姑姑一起?”

豌豆連忙爬起來,張着手臂求抱抱,“一起一起。”

晚夏彎唇笑了笑,“好,一起。”

她目光裏的眷戀和不舍,小朋友都看不懂。

————

下午三點二十,飛機準時到達。

看到那抹熟悉的身影走出來的時候,豌豆就像一匹脫了缰的野馬,甩開晚夏的手,哒哒哒的往前跑,整個大廳都回蕩着她清脆靈動的笑聲。

慕瑾桓快步走過去,皺着眉将兩個多月不見的女人抱進懷裏,沉聲訓斥,“慢點跑,這麽多人,萬一摔倒了怎麽辦?”

他是出了名的女兒奴,即使是在教訓豌豆,氣場也是極其溫和的。

豌豆本來見到爸爸很開心,可被抱起來的時候,她就忍不住了,大顆大顆的眼淚從眼眶裏掉在臉蛋上。

緊緊的抱着慕瑾桓的脖子,哽咽着表達自己的思念,“粑粑,我好想你。”

女兒這副模樣,慕瑾桓心髒軟了又軟,就連冷峻堅毅的五官也呈現出一種極其柔和的姿态。

輕輕的拍了拍女兒的背,“知道,所以爸爸來接你回家。”

豌豆怎麽都不肯自己走,賴在爸爸懷裏,抽抽搭搭的撒着嬌,“抱抱”。

慕瑾桓隻是想讓女兒在地上站一會兒,他給她擦擦眼淚,可豌豆緊緊的摟着他的脖子,小臉埋在頸窩裏,說什麽都不聽。

隻能無奈的抱着她往晚夏所在的方向走去。

小女孩撒完嬌之後,有些害羞,晚夏是很上道的人,當然不會開口打趣,因爲三歲的小朋友也是要面子的啊。

裝作什麽都沒有看見的樣子,自然的跟慕瑾桓打招呼,“哥,不好意思啊,你那麽忙,來回跑一趟很辛苦,對了,嫂子呢?”

不是說,要一起過來的麽?

慕瑾桓不動聲色的看着面前微笑的晚夏,和上一次見面相比,又瘦了些。

精神也不太好。

領口露出的鎖骨上,隐約蜿蜒着淺淺的痕迹。

他是男人,當然知道那是什麽。

深邃的黑眸帶了點陰沉,低眸,低聲哄了哄别扭的豌豆。

再次看向晚夏的時候,潭底就恢複了慣有的沉靜,嗓音溫和,“最近不忙,來回也就一天的時間而已,你嫂子有點不舒服,在家休息。”

不舒服……

晚夏擔心的問,“嚴重嗎?”

“不嚴重,熱感冒,吃了藥就好多了。”

聽他這麽說,晚夏點了點頭,放下心來。

機場大廳裏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兩人并排往出口的方向走,慕瑾桓是一個人來的,而且晚上就飛回青城,沒有帶一件行李。

雖然他懷裏抱着軟萌的小可愛,但還是很細心的幫晚夏擋去行色匆匆的路人的碰撞,這是他很多年前就有的習慣,動作很自然。

晚夏在他面前,整個人都變得輕松活潑了些,話也比平時多,“哥你吃午飯了嗎?我定好了位置,就是以前你很喜歡的那家中餐廳,我前幾天偶然路過,沒想到還開着,老闆的女兒都結婚了。”

她記得,好像還在高中學生時代的時候,那家餐廳就在了。

慕瑾桓有些意外,“還開着?”

“是啊,我當時就想進去嘗嘗味道是不是還跟以前一樣的,”晚夏假模假樣的歎了口氣,“但想着一個人沒什麽意思,就沒去。”

很多時候,人懷念的根本不是某一道菜,也不是某一家餐廳,而是那些回不去的時光。

慕瑾桓失笑,側首睨着她,“你是等我過來結賬的吧。”

晚夏眨了眨眼,“哎呀不要戳穿嘛!”

豌豆覺得自己被冷落了,抹了把眼淚,一抽一抽的問,“粑粑,姑姑,你們在說什麽?”

本寶寶忙着哭沒聽清啊。

慕瑾桓低頭瞧着女兒可憐巴巴的小臉,頗有興緻的問,“哭完了?”

豌豆愣了一會兒,搖頭,“……沒有。”

慕瑾桓接過晚夏遞來的紙巾,動作溫柔的給小可憐擦眼淚,“那你再哭一會兒。”

豌豆,“……”

————

餐廳的位置在市中心,四點多的時間,不是飯點,基本沒什麽客人。

靠窗的位置,陽光落進來,光線很明亮溫暖。

晚夏點的菜,都是以前她跟慕瑾桓一起來的時候固定不變的那幾道。

也許是換了廚師,又或者心境變了,她總覺得沒有以前的味道。

表達完思念之情的豌豆,乖巧的坐在凳子上,她還不會用筷子,認真的用勺子吃飯的模樣很可愛。

慕瑾桓喝了口茶,擡眸看向對面的晚夏,嗓音溫和的喚她,“晚晚。”

豌豆像是要給爸爸看她最近長大了好多,堅強的拒絕了幫助,用勺子跟那碗面條做鬥争。

晚夏唇邊的弧度一直都在,看得津津有味,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嗯?”

慕瑾桓眸色複雜,如幽遠的山峰霧景,隻是坐在那裏,便自成一屆。

茶杯的裏的熱氣氤氲而上,棱角分明的俊臉更添了幾分諱莫如深,“真的不要我插手?”

聽到他的話,晚夏唇邊的弧度有那麽短暫幾秒鍾的凝滞。

“要啊,”她眨眼微笑,“我不是托嫂子請盛醫生幫忙了嗎?”

精神病院的那個人是真瘋還是假瘋,隻有青城最有權威的精神科醫生盛薄言給出的結果,她才會相信。

慕瑾桓是看着晚夏長大的,當然清楚她是在顧左言他,“你知道我是什麽意思。”

他的妹妹有多善良幹淨,沒人比他清楚。

很多事情,一旦開始了,就再也沒有重來的機會,能避免就避免。

他自認不是什麽好人,肮髒不堪的事情也不是沒做過,不在乎再多一件。

豌豆還在跟不聽話的面條較真,周圍的一切都入不了她的耳。

晚夏低着頭,眉眼間的笑意淡去之後,五官很清淡,“哥,我如果沒能親手讓殺人兇手嘗嘗絕望的滋味,恐怕這輩子都不敢去見……去見夏淺。”

她的聲音有些沙啞,聽起來仿佛是被寒冬瑟瑟的風吹幹過一般。

慕瑾桓眸色沉了沉,嗓音平波無瀾,“我會做的很幹淨利索,你委屈自己跟顧邵之耗,我看着心疼。”

無論他現在姓什麽,他曾經姓過‘紀’,紀晚夏這輩子都是他的妹妹。

晚夏鼻腔發酸,擡頭的時候,眉眼卻綻出很溫婉的笑意,“哥,我挺好的。”

顧邵之對她有求必應,沒什麽可委屈的。

慕瑾桓看着微笑的晚夏,不再堅持。

喝完半杯茶後,他低沉着嗓音道,“有需要就給我打電話,哪怕是淩晨,我也會過來。”

這是昨晚慕太太吩咐過的話,當然,也是他心中所想的。

晚夏笑了笑,輕柔的應着,“好。”

……

慕瑾桓是七點多回青城的飛機。

被抱着走出餐廳之前,豌豆搖晃着肉嘟嘟的小手,糯糯的對晚夏說,“姑姑再見,我會想你的哦。”

晚夏忍住想要再抱抱小女孩的念頭,站在原地揮手,聲音和微笑都是同樣的溫柔,“再見安歌,姑姑過一段時間就去看你。”

“好,”豌豆點頭,伸出小拇指,“我們拉鈎。”

晚夏被豌豆童真的動作逗笑,她邁步走近,同她拉鈎,最後還蓋了章,“好了。”

慕瑾桓将晚夏的不舍看在眼裏,心中似有千言萬語,但最後也隻是說,“安城的秋天氣溫變化大,你記得早晚添衣服,不要生病。”

晚夏點頭應着,送他出門,“哥,你路上小心。”

“嗯。”

……

車尾消失在視線後,晚夏深呼吸,回到餐廳裏。

她什麽都沒有做,就隻是單純的坐在椅子上,單手托着下巴,目光淡淡的看着窗外車來車往的街道。

天色變暗,餐廳裏的客人也多了起來。

晚夏從那混沌恍惚中回神的時候,發現對面原本空着的位置,多了一個人,一個男人。

美人兒驚訝詫異的模樣,也都是美的。

靳司南慵懶随性的靠着椅背,歎了口氣,“我突然覺得有些挫敗。”

晚夏沒懂他是什麽意思。

“我坐在這裏的時候,六點不到,”靳司南撥開襯衣袖口,看了看手表上的時間,“現在是六點二十七分,也就是說,安城有無數千金小姐排着隊等倒貼機會的靳司南,在紀小姐對面坐了半個小時,人家都沒有發現。”

他很嚴肅,晚夏卻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見過自戀,沒見過像靳司南這麽自戀的。

杯子的茶早就涼透了,晚夏隻喝了一口,就放回桌面。

漫不經心的開口,“那還真是不應該,我給靳公子道歉。”

老實說,靳司南确實有點郁悶,這并不算長的半個時辰裏,他都開始懷疑自己的魅力是不是退化了。

美人兒姣好的五官沒有太多的情緒,甚至有些寡淡,靳司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嗓音低沉,“不開心麽?”

平時閑散‘遊戲人間’的花花公子一旦認真起來,就會格外的讓人心動。

晚夏移開視線,看着窗外變暗夜色,唇邊挂着似有若無的弧度,但那笑意從不達眼底。

音調慵懶的的回答,“嗯,有一點。”

她其實沒什麽不開心的,隻是想着從今天開始,身邊沒有一個随時随地叫‘姑姑’撒嬌的小可愛,有那麽一點點失落而已。

習慣真的是一個很可怕的東西。

晚夏還在出神的時候,手腕被男人溫熱的手掌握住,身體也被帶着站起身。

看着靳司南拿起她的包,再叫來服務生準備結賬,有些不明所以,“我哥買過單了,你幹嘛?”

靳司南挑了挑眉,“我帶你去一個專治不開心的地方,如果還不管用,我就跳脫衣舞給您看。”

他的話剛說完,一道似笑非笑的嗓音便響起,“沒想到靳先生還有這種技能,挺意外的。”

追書top10

熊學派的阿斯塔特 |

道詭異仙 |

靈境行者 |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深海餘燼 |

亂世書 |

明克街13号 |

詭秘之主 |

誰讓他修仙的! |

宇宙職業選手

網友top10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苟在高武疊被動 |

全民機車化:無敵從百萬增幅開始 |

我得給這世界上堂課 |

說好制作爛遊戲,泰坦隕落什麽鬼 |

亂世書 |

英靈召喚:隻有我知道的曆史 |

大明國師 |

參加戀綜,這個小鮮肉過分接地氣 |

這爛慫截教待不下去了

搜索top10

宇宙職業選手 |

苟在妖武亂世修仙 |

靈境行者 |

棄妃竟是王炸:偏執王爺傻眼倒追 |

光明壁壘 |

亂世書 |

明克街13号 |

這遊戲也太真實了 |

道詭異仙 |

大明國師

收藏top10

死靈法師隻想種樹 |

乘龍仙婿 |

參加戀綜,這個小鮮肉過分接地氣 |

當不成儒聖我就掀起變革 |

牧者密續 |

我得給這世界上堂課 |

從皇馬踢後腰開始 |

這個文明很強,就是科技樹有點歪 |

熊學派的阿斯塔特 |

重生的我沒有格局

完本top10

深空彼岸 |

終宋 |

我用閑書成聖人 |

術師手冊 |

天啓預報 |

重生大時代之1993 |

不科學禦獸 |

陳醫生,别慫! |

修仙就是這樣子的 |

美漫世界黎明軌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