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王-台灣最大小說網 > 武俠仙俠 > 婚婚欲醉,慕先生寵妻無度 > 115.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說願意。

115.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說願意。

霍亦寒眼睜睜的看着慕瑾桓進了主駕駛的位置,還好他反應極快,連忙坐上了副駕駛,否則一定會後悔自己剛才的作死。

啧啧,這是千年冰山動心了的征兆?

路人隻見一輛全球限量的跑車以極快的車速彙入車流,然後消失在視線裏,不留一點蹤影。

————

燈光昏暗,舞池裏年輕的男女肆意扭動着身體,空氣裏的酒精味和香水味混合,暧昧而旖旎。

許墨一去了洗手間,吧台的角落裏隻剩南灣和沈之媚。

嘈雜的音樂聲充斥在耳畔,沈之媚舉起酒杯,再一次說着已經說了N遍的四個字,“生日健康。”

南灣一手托着臉頰,一手緩緩地搖晃着手裏的酒杯,沒好氣的斜了沈之媚一眼,“再說一句我就捏死你。”

沈之媚自顧自的拿過南灣的酒杯,和自己的杯子響亮的碰了一聲後,重新又塞回到南灣手裏。

溫婉的眉眼笑意淺淺,“地球上的人這麽多,同一天出生的就有成千上萬個,我得多說幾遍,天上的神靈才能聽見啊。”

南灣心底升起暖暖的熱流,那股莫名其妙的情緒,在酒精的作用下,似乎淡去了很多。

“幼稚。”

将酒杯送到唇邊,仰頭,喝盡。

沈之媚也笑着喝光了杯子裏的液體,餘光掃過不遠處的靜靜看着她的男人,神色沒有一絲波動。

周圍不還好意的男人們蠢蠢欲動,摩拳擦掌,躍躍欲試,卻沒有一個人敢真正上前搭讪。

聚在一起的同伴,高高低低的調侃着。

“一個是溫婉可人的白玫瑰,一個是清冷疏離的紅玫瑰,臉蛋和身材通通在線,真是撩的人心癢癢。”

“也就隻能看看過過眼瘾,兩個都是有主的,哪一個都輪不到咱們。”

“那南灣現在動不得,跟守活寡沒什麽區别的沈之媚也動不得?”

“你沒看見人家初戀男友葉君彥在背後默默護花的嗎?就算南澤現在跟個廢人一樣,可誰能保證他不會哪天就醒過來了,到時候你有幾條命給他玩兒?”

“說得也是,比起來,還是許家那妞兒最嫩。”

“......”

————

洗手間内。

南灣站在洗手台前,擰開水龍頭,俯身掬起一捧涼水,澆在臉頰上。

有些發燙的皮膚,降了溫。

擦幹臉頰上的水漬後,轉身往外走。

剛走出洗手間,腰肢就被突然出現的大手掐住,整個人直接就被按在了走廊的牆壁上,力道大的幾乎要捏碎她。

熟悉的氣息竄進鼻腔,和她身上的酒精味不同,是清冽好聞的。

“今天的酒,好喝嗎?”

低沉暗啞的嗓音響在耳畔,炙熱的呼吸落剛浸過涼水的皮膚上,仿佛是帶着魔法能力一般,掀起了一陣旖旎。

暧昧,缱绻。

南灣擡眸,看着眼前被放大的俊臉,有短暫的恍惚。

隻是兩天沒見而已,怎麽就像是有兩年了呢?

臉上漾出淺淺的笑意,醉眼迷離,“你嘗一嘗,不就知道了。”

慕瑾桓目光灼灼多的凝着眼前的人,深眸一片晦暗。

往前走了半步,身體貼的更近。

也許是酒精的緣故,女人的耳垂泛起了潮紅,漸漸蔓延至鎖骨。

她一雙動人的眼眸泛着水光,亮晶晶的。

喉結滾動,嗓音低沉暗啞,“那就嘗嘗吧。”

話音既落,骨節分明的手指便勾起了女人的下颚,低頭,準确的覆上那兩片櫻紅的唇瓣。

唇被攫住,屬于男人的氣息濃烈的壓了下來,帶着淡淡的煙草味道,侵占着南灣的呼吸。

身後是冰涼的牆壁,身前是男人炙熱的胸膛,她被困在其間,無法動彈。

溫熱的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長驅直入,狂風暴雨一般,舔舐着她口腔裏的每一寸肉壁,仿佛是要将她拆吞入腹。

走廊裏不時有人經過,他似乎并未在意,沒有一絲停止的意思。

呼吸被奪走,舌根發麻,身體像是失去了站立的力氣,順着牆壁一點點往下滑,垂在身側的手不自覺的圈上了男人精瘦的腰。

南灣的動作,讓自己的唇舌得到了自由,新鮮的空氣進入鼻息,那股窒息感漸漸散去。

恍惚的視線有了焦點,小口地喘着粗氣,臉上的笑意重新綻放,“好喝嗎?”

慕瑾桓箍在女人纖細腰肢上的手臂收緊,唇舌順着她的下颚滑到了耳後,那嗓音仿佛也染上了她嘴裏酒精的香醇,低啞的不像話,“還不錯。”

當那仿佛帶着電流般的大手探入衣擺的時候,南灣臉上的笑驟然僵住了,手指無意識的攥着男人身上的西裝,“這裏是酒吧。”

都說男人興緻來了的時候,是不分場合不分地點的。

她不排斥他的親近,可是這樣的地方,她不要......

聞言,慕瑾桓輕瞌着的黑眸睜開,原本的躁動被凜冽取代,眼角眉梢都是寒意。

唇與唇之間的隻剩一張紙的距離,淡漠的嗓音緩緩而出,“原來慕太太還知道,這裏是酒吧。”

他在生氣......

南灣将男人探進衣擺的手拉出,十指相扣,身體向前傾,主動依偎在他懷裏,嗓音淺淺,“我沒喝幾杯,真的。”

溫香軟玉抱滿懷,讓慕瑾桓身上的戾氣散了幾分,修長的手指捏着女人圓潤精巧的下颚,強勢的擡起,四目相對。

削薄的唇帶起淡淡的弧度,“幾杯?據我所知,這種酒,孕婦是一滴都不能沾的。”

不是說準備玩兒到天亮?

如果他今晚沒回來,這副死樣子要被多少人看了去。

慕太太,真是一點自覺性都沒有。

男人的眸子深邃如幽海,似乎帶着一種不可思議的魔法。

隻要和他多對視幾秒,就會不受控制的沉淪。

南灣一定是喝多了,所以話才想都沒想就說出口了,“我又沒有懷孕......”

聞言,慕瑾桓怒極反笑,英俊的眉宇間的暗色也在悄無聲息的褪去。

松了捏在女人下颚上力,骨節分明的手指轉移到了她粉色的耳垂,帶着薄繭的指腹緩緩的磨砂着,是旖旎暧昧的力道。

低頭,薄唇貼在她耳邊,嗓音低啞,性感到了極緻,“那今晚就讓你懷上。”

————

許墨一覺得自己可能是眼花了,不然,她怎麽看到向來高冷的姐姐,此刻竟變成了......溫順的小綿羊?

臉頰紅紅的,耳根也是,眼裏水汪汪的,嘴巴有點......腫?

天啊!

慕男神果然很生猛!

腦子立刻清醒了一大半,從座椅上站了起來,幹幹的笑了兩聲,“姐夫啊,這個...那個...我...”

霍亦寒慵懶的靠在吧台邊,桃花眼裏興緻滿滿,漫不經心地數着已經空了的酒瓶,“一瓶,兩瓶......”

許墨一毫不猶豫的甩一記冷眼過去。

而後看向慕瑾桓的時候,立馬換上了可愛暖萌的表情,速度堪比鼠标右鍵刷新。

一寸一寸的蹭了過去,“這跟我沒關系,我早就說了,姐姐是已婚婦女,不能來這種魚龍混雜的地方,可她就是不聽,還以死相逼。”

沈之媚接到了許墨一的眼神示意後,那妥妥的演技都不用排練的,“我和墨魚是被逼的,忍辱負重,苦不堪言。”

南灣:“......”

很好,非常好。

慕瑾桓低頭看了看身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的人,唇角揚起似有若無的弧度。

旁若無人的握住那柔軟的小手,淡淡的對霍亦寒說了句,“車我開走了,你送她們回去。”

邁開長腿,走出酒吧,留下三隻互相幹瞪眼的吃瓜群衆。

許墨一看着那兩人的身影消失在酒吧門口後,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手肘撐着吧台,雙手托着生無可戀臉,“完了完了,你看到姐姐的眼神了沒,我們倆一定會被報複的。”

沈之媚倒是不這麽想,神色清淺,笑意滿滿,“我看,真完蛋的是你姐姐才對,肯定會被修理的很慘。”

霍亦寒收回視線,自然的從許墨一手裏截過她的酒杯,對着沈之媚說,“同道中人,幹一杯吧。”

沈之媚感覺那道始終存在的視線更加深了,但臉上的表情沒有一絲改變,拿起酒杯,跟霍亦寒碰了碰。

仰頭,喝盡。

許墨一撇了撇嘴,而後想到了什麽,把腦袋湊了過去,笑眯眯的說,“我們賭一把吧。”

霍亦寒挑了挑眉,“說來聽聽。”

許墨一眼裏全是狡黠,“我賭慕男神會先被我姐姐收服。”

雖說大總裁氣場很強,但姐姐也不弱啊。

南澤哥那麽多年都是高冷禁欲系,婚後不照樣變成了寵妻狂魔,人前人後秀恩愛簡直是喪心病狂。

霍亦寒頗爲嫌棄的看着許墨一,伸出食指在她眼前擺了擺,“我就賭南醫生會被慕桓睡的服服帖帖。”

以他百花叢中過的經驗,隻要技巧得當,再烈的女人也能化成一灘春水。

那南灣看着有千百副面孔,實則不過也隻是個缺乏安全感的女人而已,早晚都會收起身上的刺。

沈之媚放下酒杯,嗓音淺淺,“那我就賭......勢均力敵。”

霍亦寒不屑的沖墨一揚了揚下巴,“如果我輸了,你以後的婚禮花銷我包了。”

許墨一同樣的表情,對着沈之媚,“如果我輸了,我就再也不跟你争寵了。”

沈之媚站起了身,拿起旁邊放着的包垮在肩上,沖霍亦寒眨了眨眼,“我輸了,就把墨魚寶寶賠給你啊。”

有人是裝糊塗,有人是真糊塗。

所謂暗戀,不就是這模樣嗎?

她說完這句話後,擡手在許墨一的臉蛋上捏了捏,對方撲過來之前,她就很明智的離開了戰場。

————

周姨打開門後,就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酒精味道。

兩人是站在一起的,她不知道是從誰身上散發出來的。

将兩人的拖鞋擺好後,把玄關的空間讓了出來。

趙櫻清了清嗓,視線落在那張宛如雕刻般的俊臉上,柔聲問道,“先生,太太,需要準備夜宵嗎?”

南灣沒說話,靠着男人借力。

慕瑾桓将女人柔軟的身體往懷裏帶了帶,無波無瀾的眸色掃過一旁站着的趙櫻,淡淡道,“喝了酒,頭有些疼,麻煩周姨煮碗醒酒茶送上來。”

聞言,趙櫻臉上青一道白一道的,交握在身前的雙手越握越緊。

明明是她問的,可先生卻讓周姨做。

這不是明着嫌棄她嗎?

周姨倒是沒想那麽多,連忙應了聲好。

————

身體跌進柔軟的被褥,天旋地轉的眩暈感還未散去,下一秒男人沉重的身體便壓了下來。

體内的酒精漸漸發酵,視線模糊混沌,像是有好幾張臉在眼前晃着。

南灣索性放松了自己,清淡的眉眼之間漾出明豔豔的笑,醉眼迷離,“慕先生,你是不是太不解風情了,真是傷透了小姑娘的心。”

烏黑的長發海藻般散開,幾縷粘在绯色的唇瓣上。

柔軟的嗓音,還有那仿佛是浸了蜜一般的笑。

慕瑾桓下腹一緊,蓄勢待發的難受。

擡手扯掉了自己的領帶,薄唇帶起一抹弧度,嗓音低啞,“說說看,我怎麽不解風情了?”

他有一晚上的時間來收拾她,不着急。

南灣眨了眨眼,動了動被壓的有些難受的身子,“人家噓寒問暖,你不領情也就算了,還給人一巴掌,那楚楚可憐的眼神,我看了都不忍心。”

好像有什麽東西硌着她背上的骨頭,很不舒服,精緻的眉蹙起。

慕瑾桓察覺到身下人的異樣,翻身而下。

扣着她的手臂将她的身體拉了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裏,另一隻手掀開被子。

被褥下面是平闆。

拿起,扔到沙發上,面不改色的說着,“寒冬臘月,她穿一身綠,如果往菜市場裏一站,都分不清哪棵是蔥,哪棵是她,我很難領情。”

聞言,南灣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越想越覺得簡直是形象至極,最後竟笑倒在了床上。

那笑聲像是微風吹動了挂在窗戶旁的風鈴,輕盈,動聽。

慕瑾桓看着那笑成一團的人,忘了反應。

巴頓聞到了主人的味道,從自己的窩裏爬了起來,一路小跑到主卧,擠開未關好的門縫。

跳起,直直的往南灣身上撲去。

慕瑾桓先是一驚,而後反應極快的将南灣拉進了懷裏。

巴頓撲了個空,狗臉很委屈,直勾勾的看着慕瑾桓。

南灣昂起腦袋,結果撞上了男人的下颚,本能的擡手想去撫摸,卻被他按住手阻止了動作。

俊臉面無表情,“這玩意兒哪來的?”

南灣抿了抿唇,腦袋昏沉,思維也有些跟不上語言,“那個,我忘了跟你說......”

巴頓不甘被忽視,在腳邊南灣來回蹭着,“汪......汪......”

南灣拉開男人橫在腰上的手,去安撫受傷的大金毛,“除了巴頓,我沒有什麽要搬的,你要是不喜歡,我明天就把它送回去。”

慕瑾桓對她什麽都沒有搬倒是很滿意,衣物和生活用品,早就給她購置好了。

丢掉過去,才能開始新的生活。

脫下西裝挂在衣架上,眸色平靜,“沒有不喜歡,留着吧。”

南灣蹲下身體,一邊摸着巴頓的頭,一邊低聲說了句,“謝謝。”

大金毛繞在慕瑾桓的腳邊繞了幾圈後,很有眼力見的從卧室裏出去了。

南灣有些不解:巴頓平時對陌生人都不太客氣的,怎麽今天這麽反常。

這個男人......人狗通吃?

慕瑾桓把門關好後,轉身,目光灼灼的凝着那張精緻的小臉,嗓音含笑,“慕太太欠了我那麽多感謝,準備拿什麽還?”

明明兩人之間隻有幾步的距離,他卻刻意放緩了腳步,每一步都走的極慢。

“我沒有錢啊,”南灣站在床邊,沒有後退,擡眸對上男人炙熱的視線,笑得眉眼彎彎,“肉償可以嗎?”

西裝褲口袋裏的手機震動聲傳來,慕瑾桓幽深的眸沒有一絲波動。

擡手捏了捏女人的臉蛋,薄唇的弧度加深,嗓音暗啞,“可以是可以,但一身酒氣的肉,我下不了嘴。”

身體靠的極近,南灣能明顯感覺到男人的變化,“我去洗澡。”

繞過他,往浴室走去。

關上門後,順勢靠在了門上,唇邊帶起無奈的笑。

他在這種事情上,還是一樣的的強勢和霸道。

本以爲酒壯慫人膽,卻還是被他輕易地識破了。

他要她清醒,清醒的說願意。

浴室裏傳出淅淅瀝瀝的水聲,慕瑾桓拿出手機,接起。

劉安凍得鼻涕都快流出來了,手裏握着熱咖啡,還瑟瑟發抖,“慕總,我都準備好了,什麽時候開始?”

慕瑾桓的視線落在磨砂玻璃上,黝黑的眸裏蓄着旁人難以看懂的柔和。

薄唇輕啓,“五十分鍾後。”

————

南灣在浴室裏待了差不多四十分鍾,拉開門後,看到的是和酒店那晚一模一樣的場景,隻是換了個地方而已。

拉開衣櫃的門,找了件他的睡衣挂在臂彎裏,然後走到他面前,輕聲說着,“你去洗吧,我吹頭發。”

慕瑾桓凝着那幹淨清澈的眸,幾秒鍾後,起身,接過她遞來的睡衣,嗓音低低沉沉,“把桌上那杯醒酒茶喝了。”

南灣順着他指着的方向看了過去,乳白色的杯子放在桌子靠近落地窗的那端,還冒着熱氣。

放那麽遠幹什麽?

按理來說,不是應該放在靠近門的那側嗎?

也沒多想,把吹風機的插頭插好,低低的應了一聲,“嗯。”

慕瑾桓在走進浴室之前,補了兩個字,“趁熱。”

南灣沒當回事,想着先把頭發吹幹,但還是應着,“好。”

吹了十分鍾左右,頭發是半幹的狀态,就關了吹風機的開關。

落地窗的材質隔音很好,房間裏除了浴室裏傳出來的水聲,就沒有任何聲音的存在了。

醒酒茶還是溫的,南灣喝了一大半後,走到落地窗前,準備将窗簾拉上。

然而,當她握住窗簾的那一刻,五顔六色的煙火在漆黑的夜空中炸開,她聽不到一點聲音,但是能看到那些璀璨奪目的光。

那綻放的煙花形态各異,色彩缤紛,就像是流星雨一般從空中降落,照亮了夜空。

南灣不知道這場煙火盛宴持續了多久,讓她回神的,是脖子上突然傳來的一陣冰涼的觸感。

本能的低頭去看,是一條項鏈,吊墜是顆紅色的寶石,在燈光下反射着光澤。

慕瑾桓把項鏈帶好以後,按着女人的肩,将她的身子轉了個方向。

一手扣着她纖細的腰肢,一手去觸碰那小巧玲玲的吊墜,嗓音低啞,“偶然看到的,當時我就想,慕太太戴上,一定會很美。”

那顆紅豆形狀的吊墜,恰好落在鎖骨的位置,襯得皮膚更加的白皙。

南灣擡眸,對上男人的視線,輕輕笑着問,“生日禮物嗎,可是已經過了十二點了。”

慕瑾桓低低的笑從喉嚨深處溢出,靈巧的手指悄無聲息的解着女人睡衣的扣子。

低頭,薄唇貼着那櫻紅的唇瓣,耳鬓厮磨,“不算,不晚。”

一陣天旋地轉,身體再一次跌進被褥,隻是這一次,那力道是溫柔的。

是很小的時候就親眼見過的場景,所以,南灣清楚的知道即将會發生什麽,但卻又是陌生的。

可是,看到的,和親身經曆的,感覺怎麽會一樣呢?

手指緊緊地攥着身下的被褥,“能不能,把燈關了......”

男人的吻從耳後遊移到唇角,帶着濃重情裕的嗓音從兩人相接的唇瓣間溢出,“不能。”

南灣還想再說話,可是在這之前唇就被堵住了。

男人的身體炙熱滾燙,那雙手仿佛帶着魔力一般,所有的感官都被調動,那些難以控制的反應,讓她有些害怕。

身體忍不住往後縮着,卻在下一秒就被拉了回去。

男人的手尋到她的,手指穿入指縫,十指相扣。

是暧昧的,但也是不容拒絕的。

那陣疼痛襲來,攀在男人肩上的手蓦地收緊,在古銅色的皮膚上撓出了一道道的紅痕。

視線漸漸變得模糊。

恍惚之間,她似乎聽到他在耳邊低啞的聲音,“南灣,你這該死的騙子。”

原本不加控制的動作,變得溫柔了許多。

南灣細白的牙齒咬着唇瓣,忍住那讓人臉紅的呻音後,氣息不穩的問,“我...我騙你......什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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