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也不一定能買到。
“我賠不起啊,”南灣彎唇,臉頰上漾出輕輕淺淺的笑,索性破罐子破碎了。
反正,她在他眼裏應該就是個無賴加酒鬼沒跑了,“我很窮的,不然,慕先生這樣矜貴的身份,就别跟我計較了呗?”
翹起來的尾音,格外的輕快。
“不跟你計較?”慕瑾桓唇邊的弧度不減,嗓音壓的很低,“你用什麽來換呢?”
餘光掃過旁邊正低聲說着悄悄話的兩團,并未把注意力放在他們身上,于是邁開長腿,逼近了一步。
“我剛剛離婚,是因爲作風不檢點,”南灣依舊輕飄飄的笑着,直直的對上男人的視線,頗有些媚眼如絲的味道,“慕先生回到青城的時間很短,如果因爲我被貼上了不好的标簽,我會很内疚的。”
意思很明顯:你最好離我遠一點。
其實關于南灣的新聞已經被南承智壓下去了,但是總有些陸離的腦殘粉們抓着不放,在網絡上當着鍵盤俠,什麽難聽的話都往她身上砸。
婚内出軌的對象,到現在也沒有任何一家媒體拍到一點蛛絲馬迹。
不是那些狗仔無能,原本就不存在的人,怎麽拍的到呢?
男人的眸色無波無瀾,“所以呢?”
“所以慕先生應該對我避而遠之,犯不着爲了一件衣服,被抹上黑點。”
“我的黑點有很多,不差這一個。”
聞言,南灣有些失神,怔怔的看着男人的俊臉,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兩個小朋友等的有些着急了,慕輕輕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雙手握在臉蛋前,做出拜托的模樣,“阿姨,我叔叔很乖的,帶上他好不好?”
南嘉樹拽着南灣的衣擺搖了搖,“姑姑......”
南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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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到公寓門口,南承智的電話就打過來了,南灣隻是淡淡的瞥了一眼屏幕,就掐斷了。
對方仿佛也知道這個結果,并沒有再打來,似乎隻是應付公事一般,打過了,就是關心過了,接不接不是他能控制的。
南灣的神色并沒有任何波動,擡手按了密碼,讓兩位小朋友先進去。
嘉樹已經熟門熟路了,帶着小夥伴直直往玩具房裏去。
南灣第一次在自己的家裏感到局促,倒了杯水遞到男人面前,低聲說,“我什麽都沒準備,可能要多等一會兒。”
慕瑾桓掃視了一周,房子不大,但是很幹淨整潔,簡約的裝修風格,給人一種溫馨的舒服感。
而且,沒有男人的拖鞋。
“不急,”擡手接過水杯,嗓音低沉,“我可以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