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承智沒理會她的胡攪蠻纏,繞到床的另一側,掀開了被子,淡淡道,“關燈,睡覺。”
他是不是舍不得了?
鄭總昨天就已經明确的表明自己的态度了,而且他們不是早就商量好了嗎?
讓南灣嫁過去,那五百萬就到手了,懷煜剛坐上總裁的位置,用錢的地方隻多不少,就算南家現在不缺,可以後呢?
姜小曼哪受得了丈夫的這個态度,但她是聰明的,知道跟男人不能硬着來,越是柔軟就越奏效。
身體往下滑進被褥,唇湊到男人的頸窩,探出舌尖舔了舔,輕聲細語的問,“老公,鄭總的事你考慮的怎麽樣了?”
禍害留久了,不知道還會搞出什麽動靜,早點解決早點安心。
南承智對她的挑逗不爲所動,伸手推開了貼在背上的女人,閉上眼睛,語氣冰冷,“鄭華才變态到連幼童都不放過,你讓我把自己的女兒往火堆裏推?”
姜小曼一驚,他怎麽知道?
緩了幾秒鍾,重新貼了上去,嗓音越發的嬌媚,“老公啊,那些都是謠言,這位鄭總我見過,文質彬彬的,不像是外界傳多的那樣。”
“我南承智再窩囊,也不會去賣女兒,南灣的事我自有主張,别以爲你做了什麽我不知道,給我安分一點!”
聞言,姜小曼的表情僵在了臉上,格外的扭曲。
男人的話像是一道閃電一樣,把姜小曼整個人都辟得透透的。
他什麽意思?
明明知道自己跟鄭華才之間多的交易,卻假裝不知道,看着她跟個跳梁小醜一樣,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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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頓大概是渴了,拱了拱毛茸茸的身體,看了南灣一眼後,找水喝去了。
腳步聲淡去,南灣眨了眨眼,面色無異的從地面上站了起來。
維持一個動作太久,渾身都是僵硬的,每走一步都很艱難。
身體半倚在扶手上借力,膝蓋處被擦破皮的地方,因爲一曲一直的動作隐隐的疼,整整花了兩分鍾才走完台階。
走廊裏沒有開燈,一片暗色。
推開房門,南灣還沒來得及邁進一步,小腿上就傳來了癢癢的觸感。
巴頓的嘴裏咬着掉落在地闆上的西裝,在南灣腳下繞圈圈,褐色的毛不時滑過她的皮膚,糟糕了一晚上的心情莫名的就變得輕松了。
“我還要還給大叔的,”南灣拿過西裝,挂在臂彎裏,笑眯眯的看着巴頓,低聲威脅,“如果咬壞了,就把你賣了還債。”
大金毛很委屈,它隻是把主人落下的東西送上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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