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影無缺。”龍胤沉沉的喚道。
無影和無缺當即從暗處跳了出來,向芫太妃和君绮蘿見了禮後,問道:“主子有何吩咐?”
龍胤屏退芫太妃寝殿侍候的四個宮女的兩個小太監,對無痕無影吩咐道:“本王現在心裏很火,你倆帶人前去給本王将西越太後的母族李氏一族和皇後的母族韓氏一族在霍都的……不,在全國乃是其他三國中的生意,但凡與她們兩家沾上邊的,都給本王給破壞一遍,當然,能徹底端掉或者取代了最好,不過這事務必要做得神不知鬼不覺,嗯,便引到那位玉妃的母族身上吧。”
“好,小子,你這個做法頗合我的心意!”龍胤的話剛落音,芫太妃便對他豎起了大拇指,“憑你這份對阿蘿維護的心思,我便勉爲其難的認下你這個孫女婿了。”
君绮蘿等人的嘴角無不是狠狠的抽了抽,看芫太妃的外表,頗有一種南方女子的細膩和婉約,可是沒想到她的心裏竟是埋藏了一顆惡魔的種子,衆人莫不是在心裏直呼被她的外表給蒙蔽了。
不過君绮蘿對于龍胤的這個提議并沒有半分阻止的意思。
她知道阿胤在乎她,容不得别人做出半點危害她的事,便是有這個想法也是不被容許的,何況這次還牽涉到她肚中的三個寶寶?所以他想要做些什麽來發洩自己心中的不滿,她沒有理由去阻止,更不會同情太後和皇後那兩個心腸歹毒的女人。
“哎呀,祖母,要知道這樣做便能得到你的認可,早半個月前,我就該這樣做了。”龍胤對芫太妃笑得蕩漾極了。
“現在不也不晚嘛!”芫太妃心情好極了,看龍胤也越發的順眼。
“可是主子,”無缺不怕死的問道:“咱們對西越的國情不甚了解,查起來會有些費勁呢。還有在别國的産業,哪裏是一朝一夕就能查到的?”
龍胤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不費勁的事本王會讓你們去做嗎?再說了,本王沒有給你們限制時間已經很仁慈了。對了,本王警告你們,要是做不好,一輩子不給娶媳婦。”
噗!
無缺噴出一口老血,神情哀怨極了,“主子,沒有你這樣偏心的。”
龍胤邪邪一笑道,“你再多話,本王還可以更偏心。”
“我……”
無缺還想說什麽,無影拉了拉他的衣袖道:“你傻啊,主母的産業遍布四國,咱們去找紅樓和隐樓在西越的負責人打聽不就好了?先把霍都這邊的解決了,其他地方的就讓紅樓各處的人配合咱們去辦呗。而且啊,我相信葉歡公子很喜歡做這種挖人生意的事。”
君绮蘿的嘴角再次的抽了抽。
丫的,阿胤身邊的人一個比一個腹黑啊。可是腹黑便罷了,無影他丫想要利用她的人還要說出來,就有些欠揍了哈。
無影突然感覺到一道不懷好意的視線朝自己射來,扭頭望去,見君绮蘿正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這笑他們太熟悉了,因爲每回她這樣笑的時候,總會有人要倒黴的。
無影不由打了個冷顫,連忙拖着無缺對君绮蘿傻笑道:“主母你别使壞啊,我們現在就去,現在就去。”
話落眨眼便不見了人影,跑得那叫一個快,簡直堪比兔子啊,逗得衆人樂不可支。
君绮蘿對着他們離開的方向狠狠的啐了一口,笑罵道:“算你們跑得快,否則豈是不給娶媳婦那麽簡單?”
鳳鳴從禦花園離開後,原本是想回自己的寝殿的。走到半道想到什麽,立即就改變了方向去了皇宮的寝宮。
皇後被禁足,這些日子郁悶得要死,那個雲妃時不時的來嗤笑她一頓,弄得她殺人的心都有了。是以這些天她身邊的人無不是戰戰兢兢,能避開的絕不上前去找嫌,不能避開的做事則極爲的小心,生怕惹得她不快而受到波及。
鳳鳴哭着到來皇後寝宮的時候,皇後剛剛發了一通火,将屋内的東西都掃在地方,門口跪了兩名宮女,眼中包着淚,想哭又不敢哭的樣子看起來可憐極了。其中一位的臉上被掌掴了五個手指印,臉都腫了起來,可見有多用力了。
鳳鳴嫌惡的看了她們一眼便繞開她們進了屋,看見她的皇後氣咻咻的坐在窗前的矮榻邊上,趕忙又繞開一地狼藉走過去問道:“母後你又是打人又是砸東西的,這是怎麽了?”
原本她被龍胤那一躲摔了跤還覺得委屈來着,看着母後這個樣子,她心底的委屈也消減了大半。
聽女兒的聲音帶着濃濃的鼻音,皇後擡起頭來便看見鳳鳴眼睛紅腫,鼻尖通紅破了皮,鼻子底下還有着鼻血幹涸後的痕迹,她頓時不淡定、甚至是心痛極了。
她這個女兒最是愛美,如今卻搞成這副樣子,必然是受了欺負了!急切的抓住鳳鳴的雙臂道:“母後沒事,倒是鳴兒你怎麽搞成這副鬼樣子?”
她不問不打緊,一問,鳳鳴原本已經壓下去的委屈和眼淚同時又湧了出來,一下子撲進皇後的懷裏,大聲的哭了起來,“母後,兒臣該怎麽辦,怎麽辦啊?”
皇後聽到女兒哭得這麽傷心,一顆心都碎了,心急的問道:“你這孩子,哭什麽呢,什麽該怎麽辦你倒是說啊。”
“是君绮蘿……君绮蘿她教唆龍胤欺負兒臣。”提到君绮蘿的名字,鳳鳴哭得更傷心了。
皇後的眼中登時凝起一股嗜血的光芒,忽而一怔,問道:“龍胤他回來了?”
“嗯,一早就回來了。”鳳鳴擡起頭來,抹了一把眼淚道:“母後,兒臣看見龍胤了,龍胤他近距離看起來更好看,是兒臣見過最好看的男子,兒臣好喜歡他,兒臣這輩子非他不嫁……”
皇後打斷鳳鳴的話道:“等等,鳴兒,你說君绮蘿教唆他欺負你又是怎麽回事?”
“兒臣聽到夕顔說起龍胤陪着君绮蘿在禦花園散步,便帶着夕顔去看他,哪知道君绮蘿不讓看,拉着龍胤就走。兒臣想要和龍胤說說話,便去扯他,哪知道君绮蘿帶着龍胤施了輕功就跑,我一個沒站穩,就摔在了地上。”鳳鳴想到自己的鼻子,又傷心的哭了起來,“嗚嗚嗚,我的鼻子破了,我會不會破相啊?”
皇後仔細看了看,然後又取出帕子蘸了點茶水,一邊小心翼翼的爲她擦了擦幹掉的鼻血,一邊安慰道:“沒事的,鳴兒,就破了一點點皮,一會上點藥,睡一覺起來就看不見了。”
“真的嗎,母後?”
“真的,母後什麽時候騙過你?”
得到皇後的保證,鳳鳴才破涕爲笑,撅着嘴道:“母後,龍胤就快是兒臣的夫君了,怎麽能被君绮蘿一個人霸着?還有她的兩個婢女在那裏取笑我,完全沒有把兒臣這個公主放在眼裏,母後你給兒臣殺了她們吧。”
樂笙和綠腰皇後是見過的,對她們兩個皇後也很是無感,又聽到女兒這樣說,皇後忙應承道:“鳴兒你放心,母後一定會想辦法爲你處置了那兩個婢女,嗯,想必處置兩個手腳不幹淨的婢女,你那堂姐也不會有話說的。”
“那君绮蘿呢?”鳳鳴不依的在皇後的懷裏撒着嬌道:“你就不能爲兒臣一起把她給收拾了嗎?”
“鳴兒,君绮蘿不但是你翼王叔的女兒,她還是東陵的晉王妃,哪裏是說收拾就收拾的?至少明面上是不行的。”皇後笑着道:“不過明的不能來,咱們可以來暗的。”說着她附在鳳鳴的耳邊低語道:“你皇祖母讓人在她的藥裏下了一味藥,等不到她的孩子出生前,她就會去見閻王了,到時候龍胤還不是你一個人的?”
“太好了,皇祖母真是太英明神武了。”鳳鳴沒想到太後已經出手了,高興極了。嗯,隻有她鳳鳴才配爲龍胤生孩子。
“鳴兒,這事你可不能到處嚷嚷,否則被你翼王叔知道了,他特定不依的。”皇後又道:“雖然咱們不怕他,但是他到底是你父皇信得過的人,可不能鬧得太僵了,否則你父皇也不會饒了咱們。”
“母後你放心吧,兒臣省得的。”鳳鳴說着想到什麽,情緒一下子又低落了下來,“母後,可是龍胤他好像不喜歡兒臣呢,就算君绮蘿死了,他就一定會娶兒臣嗎?”
“傻孩子,你忘了你是我西越最尊貴的公主了嗎?”皇後失笑道:“你的背後有整個西越在支撐着呢,就算是爲了兩國的友好,隻要你父皇提出來,他又怎有不娶的道理?所以你暫時就别去招惹君绮蘿,等她死了,她所擁有的一切,包括龍胤的愛都是你的。我兒長得這麽美,相信很快就能攏住龍胤的心的。”
“嗯,”鳳鳴重重的點了點頭,聲音也因爲得到自己母後的肯定而變得輕快了許多,“兒臣聽母後的。”話落她掃了一圈屋子,“母後你發這麽大的火又是幹什麽?”
跟鳳鳴說了一會兒話,皇後原本都忘記了,被她這一問,立即就想起來,頓時氣呼呼的道:“母後隻是被雲妃那個踐人給氣的,你放心,母後發了一通脾氣後已經沒事了。”
“母後,她就是小人得志,你何必和她置氣?别氣了啊。”
“嗯,母後不氣了不氣了。”
“母後,龍胤已經回來,翼王叔應該也快回來了,再加上父皇的傷勢大好,兒臣估摸着父皇肯定會在宮中設宴,你快把藥膏給兒臣擦擦,兒臣可不要這副醜樣兒赴宴。”想到龍胤爲了君绮蘿特意提早回來,她的心裏就不舒服,不過還好,君绮蘿也就隻有幾個月可以活了。到時候龍胤獨一無二的寵愛都是屬于她鳳鳴的。
皇後無奈的點了點她的額頭道:“知道了,這就給你上藥。”隻是看着一地狼藉,她的頭又大了,朝門口跪着的宮女厲喝道:“還不快把這些都收拾幹淨?”
兩名小宮女哪裏敢怠慢?忍着跪麻的雙腿,連忙進來收拾起來。
傍晚,鳳千阙便帶着大部隊回來了,他先去跟鳳千重交代了一下幽谷密地之行,然後才去了芫太妃的寝殿。一家四口總算是坐在一起吃了個團圓飯。
聽到自己的母妃說起自己的女兒肚子裏是三個孩子時,鳳千阙震驚和興奮的程度絲毫不亞于龍胤。哎喲喂,一下子有三個寶貝疙瘩,有人能比他更幸福麽?能麽、能麽?
隻是在得知自己的母妃被太後和皇後打壓了近二十年,他竟然一點也不知情時,鳳千阙整個人都不好了。作爲兒子,他太失敗,這些年來,他一味的沉湎于失去心愛女人的痛苦中,一度忽略了對母妃的照料,内心深深的感到自責。
同時對太後和皇後也有着很深的怨怼。他鳳千阙不說對西越有多大的貢獻,但是幾次險些爲西越爲皇兄鞠躬盡瘁而死,甚至因此而失去了最心愛的女人,他從來不曾有任何怨言,而且他的女兒又兩次救了皇兄的命,難道不該被她們記住嗎?沒想到到頭來他的母妃還在宮中受着這樣的氣。
“母妃,阿蘿做得很好,你有兒子有孫女孫女婿,曾孫子還有幾個月就要出世了,是該把你接出去跟咱們生活在一起,安享晚年。”鳳千阙道:“阿胤說過,他和阿蘿每年會有一半的時間住在西越,正好咱們也可以過過含饴弄孫的平凡日子。”
“父王,事情恐有變化。”君绮蘿道。
“阿蘿你這話什麽意思?”鳳千阙不解,問道。
“父王,因爲女兒要對皇後和太後出手了,你和祖母再住在西越,女兒覺得不太好,不如就和女兒一起去毒醫谷吧,女兒和阿胤商量好了,決定在那裏生産。”君绮蘿道:“還有那裏四季如春,很是适合祖母生活呢。”
君绮蘿語氣淡淡的,但是鳳千阙卻是被驚到了。他一隻都知道自己的女兒不是那種無理取鬧的人,絕不會平白無故的就要對付皇後和太後,否則也不會管西越這檔子破事不是?!
“阿蘿,她們是不是對你做了過分的事?”鳳千阙蹙眉問道。
“父王,隻是過分還好說。”龍胤接過話來,想到那件事,身上又凝起一股冷意,“她們逼着那位孫太醫在阿蘿的藥裏加了一味特殊的藥材,旨在害死阿蘿!”
“什麽?”鳳千阙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不解的問道:“她們這樣做是何用意?”
“還不是這小子長得太好的緣故!”芫太妃怨怼的嗔了龍胤一眼,“你那侄女看上了這小子,想必那兩位覺得她堂堂公主被阿蘿壓着不服氣吧。”
“簡直是豈有此理!”鳳千阙氣得胸膛起伏,順手抓起個茶杯狠狠的掼在地上,“莫說阿胤不會娶她,就算娶她,也不能如此惡毒的算計阿蘿的性命不是?!我竟是沒想到她們竟敢有這樣的膽量!我去找皇上去。”說着就要朝外走去。
“父王,你去找皇伯伯又有什麽用呢?”君绮蘿起身拉住他,“一個是他的母親一個是他的發妻,難道讓他殺了她們不成?便是她們打壓祖母的事,他不過就罰了皇後一個人禁足而已,太後是半分懲罰也沒受到。再說這事如果找皇後太後和孫太醫對質,她們也不會承認的,相反還會把孫太醫一家給推上絕境。父王,索性等女兒出一口氣便離開這裏吧,以後不管發生什麽事,咱們都不要管了。”
“可是……”這事他怎麽忍得了?
他的阿蘿,對她們來說可說是大恩人,否則皇兄和太子死了,鳳昕做了皇帝,太後或許沒什麽,但是皇後母女的下場會好嗎?她們不記她的恩也罷了,反而還肖想阿蘿的夫君,甚至不惜要阿蘿的命……
那可是他鳳千阙當寶一樣疼着愛着的女兒,怎麽能在受了傷害後,她一點表示也沒有呢?
“阙兒,阿蘿說得對,咱們以後走得遠遠的,管他們是逼宮還是中毒,咱們都不管了,也不再和他們打交道。那群白眼兒狼,母妃真是受夠了。”芫太妃亦勸道。這兩日她可沒少聽阿蘿描繪毒醫谷的美麗,四季如春,鳥語花香,住的是竹樓,喝的是山泉水,吃的是自己種下的菜……嗯,她要去泡靈泉,她要幫阿蘿帶孩子,她要和兒子孫女住在一起。
“唉!”面對母妃殷殷望來的眼神,又看了眼君绮蘿和龍胤,鳳千阙終是點頭道:“罷了,阿蘿想怎麽做就怎麽做吧,父王不插手就是了。這兩日咱們就收拾了去毒醫谷,再也不回來了。”
“這才對嘛。”君绮蘿抱着鳳千阙的手臂,将腦袋歪在他的肩膀上道:“父王你放心,我也就是整整那些想害我的人,不會要她們的性命的。”
鳳千阙伸手将君绮蘿鬓畔的亂發繞到耳後,他這個女兒一向有主見,而且決定後的事也鮮少更改,所以他也隻能由着她了。
至于她會用什麽手段……
鳳千阙狹長的鳳眸微微一眯,用什麽手段都不爲過!膽敢害他的女兒和孫兒,哭去吧。
幾人又坐下來閑聊了一會,便各自去歇息了。
不過睡覺對龍胤來說,實在是一種煎熬。因爲他隻能抱着自己心愛的女人卻不能享用,那滋味,别提有多酸爽了。但是爲了孩子,他忍,忍,忍!
君绮蘿感覺到他翻來覆去的在烙着餅,知道這些日子她不在他身邊憋得慌,回來又得知她肚子裏有三個寶貝,自然得壓抑着了。她的心中又是哀歎又是疼惜,翻身平躺着,她的一隻手慢慢的滑向他堅硬如鐵的分身,輕輕的握住。
“唔。”龍胤似痛苦似歡愉的一聲喟歎,他很想要拉開她的手,卻又無比的享受被她撫慰的滋味,“阿蘿,不要,我怕我一會把持不住的。”
“傻瓜,難道你真要憋四五個月嗎?其實咱們可以換一種方式的。”君绮蘿說着翻身坐起,然後褪下他的亵褲,握着他的分身含了下去,慢慢的以嘴套弄着。
“阿蘿……”龍胤喜不自勝,這種感覺非常不一樣,但是一樣的讓他感到滿足。
修長的手指穿進君绮蘿細密的發絲中,龍胤的心中滿滿的都是感動,她的小女人哦,居然爲了他能卑微至此,怎麽能讓他不愛?“阿蘿,我愛你……唔……”
君绮蘿的動作頓了一下,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心說,爲你,我甘願!
這是一種全新的感受,在君绮蘿的掌控下,龍胤到達了一個前所未有的另類感官……
子時的梆聲剛剛敲響,君绮蘿便和龍胤翻身起來,換上夜行衣,直接跳窗出了屋子,然後避開守衛,輕車熟路的到了一座富麗堂皇的殿宇的屋頂。
掀開瓦片,昏暗的燈光下可以看見睡榻上太後已經睡熟,在睡榻便的地上,還睡着兩名陪夜的宮女。
君绮蘿朝下方撒下一點藥粉,龍胤便将瓦片揭開夠一個人穿過的洞口,然後接過君绮蘿手中的一粒藥丸跳了下去,徑直到了睡榻前,捏開太後的嘴,将藥丸給喂進了她的嘴裏。
見狀,君绮蘿便扔下手中的白绫,将龍胤給拉了上來,把瓦片複原,便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太後的寝宮。
接着,他們有去了皇後和昭和公主的寝殿,各自喂了她們一粒藥丸便回去休息了。
躺在睡榻上,某位王爺想着剛剛那特别的滋味,好想再來一遍,可是想到自己的女人今晚太累了,便作了罷,從背後摟着她,心滿意足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