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的,無影還在這呢!君绮蘿頓時就覺得臊得慌,一拳錘在龍胤的胸膛上。偷偷斜了無影一眼,那丫正腆着笑,一臉性味的看着龍胤,似乎沒想到他家主子竟然這麽……開放。
“乖,你剛剛累壞了,坐爲夫腿上舒服些。”龍胤柔聲哄着,就像是哄一個孩子,還将君绮蘿的頭往懷裏壓了壓。
君绮蘿翻了個白眼,心想坐他懷中确實比坐那冷闆凳舒服多了,便也不再糾結,還動了動尋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惡狠狠的看向無影道:“再笑把你打成哭臉!快說。”
“呃,主母,我什麽都沒看見。”無影依舊笑嘻嘻的道。
“再笑去繞着王府跑十圈!”不待君绮蘿開口,龍胤斜睨着無影,雲淡風輕的道。
無影哪裏還敢露半點笑臉?趕緊兒的斂了笑道:“适才在宮中,爺見龍蕊郡主可憐……”
“等等,爺還不知道事情經過呢,一起聽啊。”無影就在準備開講的時候,伍沐恩的聲音從外頭傳來,緊接着是他的身影掠進大殿,身後還跟着樂笙樂箫。
待看清他們一臉狼狽,渾身血污。可是那血污暗淡,根本不像是活人的鮮紅,還夾雜着一股腥臭的氣息,難聞至極。
君绮蘿當即從龍胤的懷裏跳起來道:“你們沒事吧?其他人可有傷亡?”
樂箫搖搖頭道:“小姐放心,我們都沒事,這些都是那些屍傀的血。”說着擡手在鼻端嗅了嗅,嫌惡的道:“臭死我了。”
君绮蘿這才放下心來,在龍胤的長臂又要撈上她的時候,閃身在一邊另一張椅子坐好,不理龍胤幽怨的目光,翹着腿道:“屍傀,是指龍傲埋伏的那些人嗎?”
“沒錯。”伍沐恩在君绮蘿相鄰的位置坐下來道:“是有人利用魑魅一族的術法,将剛死的人的腦子激活,以咒術控制他們的心智,制作成殺人的傀儡,這種屍傀不知道疼,隻要腦子不真正的死亡,他們就殺不死!”
君绮蘿睨了伍沐恩一眼,“想不到你知道得還挺多。”
“那是,本世子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能掐會算,堪透前後五百年……”伍沐恩大言不慚的說着看向樂箫道:“樂箫丫頭,要不要考慮下,做本世子的女人?”
樂箫頓時臉就紅了,樂笙在他二人間看看,然後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說的那是神棍!”樂箫沒好氣的回道:“本姑娘可沒那個癖好做神棍的女人。”
伍沐恩很受傷,“怎麽能是神棍呢?再怎麽樣也是再世諸葛啊!”
“懶得理你。小姐,我去收拾一下。”樂箫丢下一句,然後沒好氣的踢了下伍沐恩伸長的長腿,越過他往後院走去。
“诶,樂箫,等等我啊。”樂笙叫着跟上去。
君绮蘿幸災樂禍的道:“啊哈,伍世子,我怎麽感覺樂箫對你沒半點意思啊?看來你的追妻路還很漫長啊。”
伍沐恩不樂意了,嗔道:“你不幫我,反倒還說風涼話,有你這樣做嫂子的嗎?”
“樂箫可是我的得力助手,要我的本意,可不願意她那麽早嫁人的。我現在兩邊不幫任由你們發展了,你倒還說上我了!”君绮蘿語帶威脅的道:“告訴你,别不樂意啊,我要插手,你休想抱得美人歸。”
“啊,不要啊,嫂子你最好了。”伍沐恩趕忙谄媚的說了幾句讨好的話,最後還奉上了一塊上好的美玉,君绮蘿才饒過他。唉,他伍沐恩心甘情願爲他們做事,還得心甘情願的受他們敲詐,世上有他這麽好的人麽?
君绮蘿不理會伍沐恩幽怨的眼神,将詐來的玉佩往懷中一放,看向無影道:“好了,無影,給我和伍世子講講剛剛慈安宮發生的事吧。”
無影點着頭,将剛剛慈安宮裏發生的事事無巨細的講了一遍,聽得君绮蘿和伍沐恩唏噓不已。
“屬下剛剛依了爺的話,去亂葬崗将,等那兩個送屍體的宮人走後,便将龍蕊郡主給帶到别處準備葬了。那知屬下千辛萬苦的挖好了坑,卻聽到她輕輕的嘤咛了一聲,我便将她給帶回來了。”無影自己也唏噓不已:“她還真是命大呢!”
“不是她命大,是那匕首偏了有小半寸。否則,我也是束手無策的。”君绮蘿不由感歎道:“不過流了那麽多血沒死,也是一個奇迹。”
“不知道太後床下那密道是通到哪裏。若是通到城外的話,想必龍傲已經逃脫了。”龍胤說着,笑得像隻狐狸道:“呵呵,我倒很希望他逃走呢,到時龍澈隻怕得焦頭爛額了。”
伍沐恩将手枕在頭後,身子慵懶的縮進太師椅裏,縱然他此時滿身血污,卻絲毫沒有減去他的俊美和身上高貴的氣質。聽了龍胤的話,他附和道:“誰說不是呢?聽聞龍傲這些年手上屯了十數萬兵力,跟個土皇帝沒區别。他心愛的女人被龍澈殺了,他會就此罷休嗎?還有龍澈那,要是明兒還沒能抓到龍傲,我想最遲不過十日,他定會派兵前去攻打雲陽!”
君绮蘿挑眉道:“伍世子,依你看,如果派兵,他會派誰去?”
伍沐恩唇角勾了勾,看向龍胤道:“眼下雪中火蓮就要成熟了,難道你們不覺得他派阿胤去的可能性很大嗎?”
“那倒是。”君绮蘿不屑輕笑道:“一來,他讨厭的兩方人馬自相殘殺,死了誰,都是他樂見的;再來,派阿胤出兵的話,阿胤就沒有時間去采雪中火蓮了。這次龍澈和龍肅離會派不少人去阻止咱們采火蓮,路途上不知道還有多少兇險呢!如果少了阿胤,咱們這邊就少了一個助力,采得火蓮的可能性就低了一籌……”
君绮蘿說着忽然眼睛一亮,“咱們不如将計就計,倒能減少對方的警惕性。”
龍胤饒有興緻的看向自己的女人:“怎麽個将計就計法?”
君绮蘿招招手,幾人湊到她身邊。
君绮蘿說了自己心中的計劃,幾人聽後都覺得可行。
又商議了一些細節,君绮蘿想到自己接下來要說的話,對無影道:“無影,你去把無殇等影衛以及青影青衣他們都叫來。”
“是。”無影飛快的出去叫人。
沒一會,除了無痕外的影衛以及素衣衛和飛鷹騎的領頭人物都被叫了來。
衆人進殿後就被一陣腥臭的味道給臭得捂住鼻子,左右張望,最後在伍沐恩身上找到臭味的源頭,無缺嫌惡的捂着鼻子道:“伍世子,你好臭啊!”
伍沐恩沒好氣的踢了他一腳道:“還說!剛剛不是爺帶人助樂笙樂箫倆丫頭,她們早被那屍傀拖得累死了。”
“屍傀是什麽東西?”小七問道。
“好了,小七你們要知道這些,一會讓無影告訴你們!”君绮蘿說着從袖袋中摸出一包藥粉,撚起一些對伍沐恩撒去,殿内腥臭的氣息立即被一陣好聞的馨香代替。
“嗯,這下好了!”衆人點頭:“還是主母厲害。”
“少拍馬屁了。”君绮蘿笑嗔着,忽然目光一凜,朝大廳後的偏門喝道:“誰,給我滾出來!”
伍沐恩聞言,一個閃身便進了君绮蘿和龍胤的屋子,藏匿起來。現在他的身份還不宜讓龍胤和君绮蘿身邊以外的人知道。
西廂房裏,樂畫樂歌剛給龍蕊收拾打理好,聽到君绮蘿的聲音,立即閃身就從偏門出去。
“想跑?”隻聽樂畫一聲嬌喝,然後很快揪了一個人過來,正是方柔羽。
“呵。”君绮蘿一聲輕笑,語帶嘲諷的道:“倒是不知道方小姐原來還會輕功,方小姐,你大半夜跑到我這墨蓮軒的後院去作甚?”
方柔羽偷偷的睃了龍胤一眼,然後委屈的爲自己辯解道:“王妃你誤會了,我不會輕功。是……我是在你們回來之前就在了。”
君绮蘿遞給樂歌一個眼神,樂歌意會,在方柔羽的手腕上探了探,然後輕輕的對君绮蘿點點頭。
龍胤看着方柔羽蹙眉問道:“誰讓你進來的?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麽時辰?你爲何又偷偷摸摸的躲在後面?”
“我沒有偷偷摸摸的,是侍書帶我進去的。”方柔羽這才敢光明正大的擡起頭看下龍胤,那幽怨的眼神,就像是妻子看着自己的丈夫,好似他做了對不起她的事情似的。
侍書?君绮蘿眉頭輕蹙了蹙。自打成親後,樂畫他們也住進墨蓮軒,侍書便被閑置在一邊,平日幾乎都在後廚那打打下手,要麽就是洗洗東西,她帶方柔羽進墨蓮軒是故意還是無意?
不過現在不上考慮這個的時候,因爲方柔羽那貨簡直讓她不爽到了極點!這女人,當她是死人嗎?居然以那種眼神看她君绮蘿的男人!
“咳咳!”君绮蘿皺着眉,佯裝輕咳了兩聲。
方柔羽吓得看了君绮蘿一眼,在她冰冷的眼神下,趕忙垂下頭,絞着手指好半晌才嗫嚅着嘴道:“回王爺,我很早之前就來了,陪堇書姨說了會子話,一時忘記了時間,是以才……”
君绮蘿譏諷的道:“你說你是專門來陪堇書姨說話的?”
“不止。”方柔羽連忙道:“我知道她的手腳曾經出了問題,還爲她按摩手腳了。”
“你倒是真有心啊!”君绮蘿話中有話的道,這會她也算是明白了方柔羽來墨蓮軒的用意。
自從在成親那晚,被她以言語吓走後,這段時間方柔羽都沒有再出現在她的眼前。雖然她嫁進來後沒有去關心過方柔羽的生活,不過樂笙還是很盡責的告訴她,方柔羽平日裏呆在子衿苑,斜躺在貴妃榻上,聽着侍女彈琴唱曲,又是讓人給她按摩又是讓人喂她吃水果,就像是千金小姐似的被幾個奴婢侍候得舒舒服服的,比她這個王府的女主人還像女主人,完全沒有在阿胤面前的時候表現得那麽弱。如今倒好,爲了看她君绮蘿的男人一眼,趁着他們不在,竟然混進墨蓮軒來,去給堇書姨按摩,她能不有心嗎?
“我……”方柔羽被噎得說不出話來。
龍胤從鼻子裏輕哼一聲,不鹹不淡的道:“柔羽,本王好像曾說過不讓你踏進墨蓮軒的,你的記性似乎不怎麽好啊!”
方柔羽聽不出龍胤是不是不高興了,絞着手指,也不敢再回話。
“夫君。”
君绮蘿故意嗲着聲音喊了一聲,試圖刺激一下方柔羽,隻是話一出口,聽得她自己的雞皮疙瘩都快起來了。不單是她自己受不了,殿内的影衛以及青衣青影小七絕殺等人,無不是一身顫栗,看怪物一樣的看她。
倒是龍胤小心肝一顫,然後喜形于色,整顆心都快速的跳動起來。掃了眼屋内的衆人,心道:好想抱着阿蘿睡覺去啊,可是……
這些個魂淡,快些離開就好了!
“咳咳,夫君。”君绮蘿再次假咳了兩聲,還是以她本來的聲音道:“我看方小姐年齡也不小了,咱們不如給他物色個如意夫君嫁了吧,這樣也好對死去的公公和方小姐的父親有所交代了。”
龍胤點點頭,配合的以柔得化水的聲音道:“一切但憑娘子做主。”
君绮蘿受不了的擺了擺頭,沒好氣的嗔他一眼。
“不不不。”方柔羽連連擺手否決道:“我不要嫁人……”
君绮蘿打斷她的話,一臉吃驚的道:“方小姐,女子不嫁人怎麽成呢?雖然晉王府不在乎多養你一個閑人,可是過了十八歲,你就是老姑娘了,到時候你想找個如意郎君可就難了。本王妃可不希望方小姐去給人做妾或者填房,那可要丢咱們晉王府的面子呢。你放心,本王妃和夫君定會爲你辦的風風光光的,就像嫁公主一樣把你嫁出去。”
妾,填房……
方柔羽驚愕的看向君绮蘿,她是在暗示她會将她送去給人做妾和填房嗎?
“啊,不——”
方柔羽想想都覺得驚恐,再不顧形象,大叫着奔出了院子。
衆人看着方柔羽那似乎被野獸追攆,匆匆跑去的樣子,無不是一頭黑線,主母,你能不這麽吓人嗎?
“真是好沒成就感!”君绮蘿看着她離去的身影,不屑的道:“就這點本事還敢肖想本王妃的夫君,簡直是不知所謂啊!”
伍沐恩從房間裏面出來,疑惑的問君绮蘿道:“嫂子,我剛剛也感覺到有人在後面,想着是你的人便沒有出聲。可是你這墨蓮軒後院裏住了不少人吧,你怎麽就辨出她不是你自己人?”
樂畫對伍沐恩翻了個白眼,然後以看傻瓜的表情看着他道:“伍世子,咱們都是跟在小姐身邊七八年的人了,咱們的氣息,小姐早已了熟于心。”
看着樂畫的表情,伍沐恩一邊坐回剛剛的位置,一邊佯裝驚訝的道:“啊呀,嫂子你的丫頭說你是狗啊。”
“你這厮好壞,我可沒有這樣說!”樂畫當即急紅了臉,怎麽能如此挑撥呢?
“你不是說你們的氣息,你家小姐早就了熟于心嗎?”伍沐恩打趣道:“不上狗狗才是以氣息來辨别人嗎?”
“去你的!”君绮蘿笑罵着擂了伍沐恩的手臂一拳。
“哎喲!”伍沐恩痛得跳着腳躲開君绮蘿,坐到鄰座的位置。
樂畫忽然眼睛一亮,想到剛剛樂箫回來時她們在裏面聽到的話,威脅道:“哼,伍世子你想追樂箫姐姐是吧?不過了我們姐妹這一關,你休追到樂箫姐姐。”
“啊,不是吧?”伍沐恩一臉苦兮兮的道:“就樂箫本人那一關本世子都很難過了,再多你們六位妮子,本世子還不得打光棍啊?”
樂畫小臉一仰:“哼,那就拿出誠意來啊!”
“誠意是什麽?”伍沐恩說着從懷裏掏出一沓銀票來,高高的舉着道:“這樣的誠意夠不夠呢?”
“啊哈!”樂畫笑着撲過去,一把将銀票搶過來,翻看了一下,一臉狗腿的道:“哇,足足三千兩,夠了夠了,足夠了!伍世子,剛才的事咱們就不和你計較了。放心,咱們還會幫你在樂箫姐姐面前說好話的。”
伍沐恩當即抱拳道:“多謝幾位姑娘了,在下感激不盡。”
“你們啊!”君绮蘿無奈的搖頭道:“好了,咱們還有事要說,樂畫樂歌你們下去分銀子吧。”
“是。”樂畫樂歌笑着去了後院。
君绮蘿掃了衆人一圈,這才轉向伍沐恩正色道:“伍沐恩,那晚我和阿胤進宮遭遇了夢寐,便特意留意了下她的眼睛,今天我見到香妃,便感覺到她和夢寐的眼睛有些像,但是阿胤告訴我,香妃有病都十多年了,且沒有聽說她有功夫,不大可能是她。我一直很相信自己的直覺,于是我就創造了機會趁機把了她的脈息,發現她的脈搏強勁有力,根本就不是生病的人會有的,而且我還感覺到有内力蹿動!”
衆人包括龍胤,無不是因爲這一結果感到訝異,他們從來不知道香妃居然會有功夫。
“不會有錯吧?”伍沐恩不确定的問道。
“你莫非以爲我扶蘇公子的名頭是浪得虛名?”君绮蘿白他一眼道:“所以我覺得她是夢寐的可能性非常大!不過要證實她到底是不是夢寐,就要看伍沐恩你的了。”
看着君绮蘿自信滿滿的臉,伍沐恩正色問道:“說吧,要我怎麽做?”
“我不是在香妃的右邊膝蓋打入了一枚牛毛針嗎?”君绮蘿淡淡道:“你隻要在她是夢寐身份的時候,以内力吸附她的膝蓋處,她如果會疼,就一定是夢寐了!”
“嗯!”伍沐恩點頭道:“不過這兩日太後的喪事,她如果是夢寐,也肯定不會以夢寐出現在龍澈的身邊。”
“不急。”君绮蘿淡淡道:“咱們要證實她的身份不過是爲了心裏有個數,以防她以香妃的身份出其不意的給咱們一擊。”
“防患于未然總是沒錯的!”龍胤很贊成自己女人的觀點,也有些相信香妃就是夢寐,隻是不解她這樣做是爲了什麽:“阿蘿,你覺得她隐藏身份是爲了什麽?”
“這個說不準。”君绮蘿搖頭,“難道她裝病和隐藏實力是單純的爲了掩飾夢寐的身份?嗯,不糾結這個問題了。我還有更勁爆的。”
她說着抓起挂在腰間的玉佩,爲大夥講解了玉佩的來曆和玉佩的功用。
無影贊道:“爺、主母,你們的命也太好了吧,居然因禍得福得了這麽個好東西!”
“嘿嘿。”小七樂道:“主母你得好好‘感謝感謝’婉妃娘娘呢!”
“自然是要好好‘感謝感謝’她的,隻是時間還沒到嘛!”君绮蘿深以爲然,而後接着剛才的話道:“今晚上,香妃看見這玉佩的時候,我便看出她認得這玉佩,或者說認得這個圖案!後來她趁我出殿後,居然跟上來,找了借口說這玉佩很配龍肅離,想要我把玉佩轉讓給她。你們覺得這能說明什麽呢?”
“如果說單是看中這玉佩的造型,想要要過去送給龍肅離,我是不相信的。”伍沐恩道:“因爲這玉佩的造型太過奇異,憑證龍肅離平日的喜好,我覺得這借口很牽強。”
“是啊,我也這麽認爲。”君绮蘿點頭道。
“有沒有這個可能。”龍胤道:“容家乃是特種兵的後人?”
君绮蘿打了個響指,贊同的道:“這也是我的看法!”
衆人理清了這一些些關系,然後又說了一些修月大師的事,才各自散去。
等人走光,龍胤打橫抱起君绮蘿,在她耳畔道:“阿蘿,我給你搓背。”
“……”君绮蘿汗顔,嗫嚅着道:“我可以說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