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微揚,星眸半眯,一字一頓道,“你們,是打算找我來打群架的餓嗎?”
安逸醒神,他面色有些僵硬,冷着臉上前一步,“畢夏,你又打算玩什麽花招!?”
“花招?”畢夏嗤笑一聲,微微彎腰,胳膊搭在膝蓋上,手舉着喇叭,神情有些無奈,“先耍花招的難道不是你們嗎?你們這樣冤枉我,我表示很委屈呀!”
安逸被畢夏這麽一噎,他剛要張口,就見原本一直坐在車内的徐雨詩輕輕笑了笑,然後彎身從車内走了下來。
那一襲長發随着動作落在耳側,待直起身子之後散在身後長至臀部。白色的镂空蕾絲透紗長袖讓那玉臂時隐時現,紗裙尾擺落在腳踝,一雙白色的高跟鞋踏在那青盤山頂,時而涼風吹來,長發長裙時起時落,還有幾分飄飄欲仙的模樣。
她微微側頭,擡手将耳側的長發别在耳後,轉眸看向畢夏,對着畢夏輕輕一笑,更有幾分每個人心中的女神的意味。
畢夏微微皺眉,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太敏感,或者想太多,她總覺得這個徐雨詩在對自己笑的時候,有一種魅惑的感覺而且那感覺直直的沖向自己的精神力,卻偏偏那張清純的面容卻看不出什麽,那感覺……也僅僅是一瞬之間。
眼尾挑起,放置在膝蓋上的胳膊撐起自己的下巴,畢夏勾了勾唇,星眸閃過一道光芒,輕佻的對着徐雨詩吹了個口哨,極其邪氣的邪笑着,“安逸呀,沒想到你還藏了一個美女呀。”
安逸瞧着徐雨詩突然皺眉的模樣,不由冷笑着看向畢夏,“管好你的眼睛,這位可不是你說能夠看就能看得。”
低低的笑了笑,然後一副不解的看着安逸,“既然我不能看,那麽這位美女爲什麽要出來呢?安安穩穩的待在車裏面,出來抛頭露面做什麽?”
徐雨詩看向畢夏,笑了笑,“沒想到堂堂夏家菜的嫡系傳人竟然這麽封建,誰規定女人就不能出來了?”
畢夏聳了聳肩,“哎,我說,你可别冤枉我,這句話可是安逸說的。”
“怎麽成我說的了!”安逸瞪眼。
“難道不是你說的……”拄着腮的手換成了手心抵着下巴撐着,手指輕輕的點着臉頰,少年笑的燦爛,“她不是說看能看的?”
“既然你不要我們看,那不就是說明,她就像古代的那種待在閨閣的大小姐,不能夠抛頭露面,若是被誰瞧了去,就隻能以身相許了不是?”
安逸被畢夏怼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麽回答,他有些羞惱,明明是自己找畢夏的茬,怎麽感覺就這樣被反過來了呢?!安逸剛要開口,就發現身邊的女人踏出了一步。
“早就聽聞夏伯的外孫的有勇有謀,而且在青市也是響當當的人物,”徐雨詩的聲音緩緩響起,她笑着看着畢夏,“如今一見,果不其然。”
畢夏勾了勾唇,擡手揮了揮,一副理所當然的道,“誇獎誇獎,其實人人都這麽,我都習慣了。”
徐雨詩:……
安逸:……
好不要臉!
突然,畢夏身子微微前傾,邪氣滿滿,那雙如同星光璀璨般的星眸眼尾場長勾起,拿開喇叭,對着徐雨詩用着惑人的聲音道,“不過……被如此的美人說,倒是第一次。”
“美人,這麽誇我……”畢夏拉長語調,擡手将剛剛拿開的喇叭舉到自己嘴唇,冷清輕佻的聲音放大版響起,“是不是看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