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往目的地的路上,安逸玩着手機,聽着自己經紀人對着自己一遍又一遍的囑咐着,遍數多了不由讓安逸不耐煩的看向自己的經紀人,“你是我媽找來幫我的,不是讓你像老媽子一樣慣着我的。”
經紀人瞧見安逸的模樣也沒有變臉,顯然已經是習以爲慣,她輕歎一聲,道,“阿逸,我知道你不願意聽到許任飛的名字,但是這次不管你有多麽不想聽,你也要聽。”
安逸冷笑,“區區一個許任飛,他媽鬥不過我媽,現在更是已經被爸爸攆出了家門,你見他哪一次玩的過我?還不是被我弄得一身狼狽?”
經紀人看着安逸,道,“我知道,但是我讓你小心的不是許任飛,而是他的朋友,畢夏。”
“畢夏,畢夏,”安逸将手機一關,擡頭看向經紀人,“這個畢夏到底是什麽人,竟然讓你這麽怕他。”
經紀人皺眉,“不是怕他,而是因爲……”
低頭從包中拿出一份薄薄的文件,遞給安逸,“這是畢夏的資料,上面的資料一點都不全面,而最新出現的資料就是微博上剛剛火起來的視頻。”
“青市徐家宴的畢總實際上是他那個已經死了父親。”經紀人道。
“哦?”安逸擡眸看向經紀人,饒有趣味道,“仔細說說。”
經紀人直接拿出手機将視頻調了出來,上面的錄像是從畢雪鬧到一半開始錄的,一直到結束,當視頻全部放完之後,安逸勾起唇角,眼睛中閃着不屑,“果然是和許任飛一樣是朋友,都是父親厭棄的人呀……”
經紀人眉心緊皺,“錄節目之後你千萬别說錯話。”
安逸說,“怎麽了?”
“你沒看到嗎?幫畢夏說話的是當初在京城德高望重的鄭老,而且那天在場的人都是非富即貴,他們當中最起碼有三分之二的人是因爲畢夏去的,雖然比不上京城,但是隻要我們在青市,他們就足夠弄我們。”
“關鍵是……”經紀人沉默片刻,“他們并不會因爲你是許家的人就手下留情,你應該懂的。”
安逸楞了一下,随即暴躁的爆了句粗口,沒錯,雖然他是和許任飛是同父異母的兄弟,但是對外界來說,他卻是實打實的繼子,這怎麽能讓他不憋屈!
這就是他讨厭許任飛的地方,憑什麽許任飛什麽不做就可以收到一幹人的關注和疼愛,而他和母親卻要費盡心思才能得到自己應該得到的,憑什麽都是父親的孩子,許任飛卻可以随心所欲的在老人面前撒嬌,而他卻要小心翼翼!
看着手中的資料,安逸緩緩地笑了,雙眼微眯,畢夏……嗎?
想起之前這個畢夏在微博上力頂許任飛,安逸一點一點将資料撕碎,許任飛,看來你很終是這個叫做畢夏的人吧,如果……你的世界中,連這個叫做畢夏的人也不複存在了,你會怎麽樣呢?
“阿逸?”經紀人小心翼翼的看着安逸的動作,隻覺得不對。
安逸對着經紀人微微一笑,将撕碎的資料一點點扔進房車上的垃圾箱中,“放心吧曼姐,我已經會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