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浴室外,深深地看着浴室的方向,那張精緻的面容此時冰冷一片,小手緊緊地攥着那薄薄的白色的杯子,做噩夢嗎……星眸沉靜,怎麽辦呢,她一點也不相信呢。
緩緩走下床,畢夏拖着寬松的睡衣戴上放在床頭的項鏈,推開門,整個人來到了客廳中,星眸打量着整個客廳,精神力散發,沒有發現任何除了秦湛之外的精神力。沒有人來的話……那麽四哥到底是怎麽回事呢?
“怎麽出來了?”秦湛從浴室中出來,看着剛剛收回精神力的畢夏,微頓,但是當目光落在那雙什麽也沒有穿,白嫩的玉足踏在被空調吹的冰涼的地闆上的時候,整個人臉一沉,大步上前從後面懶腰将畢夏抱了起來,轉身将畢夏送進屋裏。
收斂眸中的情緒,看着抱着自己臉色不好的秦湛,畢夏輕輕的笑起來,乖巧的賴在秦湛的身上,就算是秦湛要将她放到床上都不行,雙腿一盤,緊緊地纏在那健碩的腰身上,星眸彎彎,笑的燦爛,“怎麽?要丢下我?”
瞧着如此模樣的畢夏,秦湛無奈的笑了笑,“怎麽會丢下你,無論如何我都不會丢下你的,乖,下來。”
“我不!”畢夏眉眼一挑,铿锵有力。
“你确定?”秦湛别有深意的看着畢夏,輕聲道,“我的阿九,你要知道,男人的能力在早上是很旺盛的……”
畢夏:……
呲着牙作勢要咬秦湛的兇惡的模樣,畢夏狠狠地擰了一把秦湛的臉頰,然後整個人跳下了秦湛的身子站在了床上,那一瞬間,長期以來被秦湛壓迫的身高頓時得到安撫。
畢夏居高臨下的站在床上,看着床底下仰頭看着自己的秦湛,邪氣的上前勾起秦湛的下巴,輕佻道,“帥哥,過來給爺親一個。”
“好的,爺。”秦湛也不介意畢夏的居高臨下,而是鳳眸帶着笑意,十分主動的攬住畢夏的腰,微微用力将其往自己身前一拉,大手拽着畢夏睡衣的衣領,用力一扯,在畢夏彎身的那一刻直接扣頭吻上了畢夏的眼眸。
“每次你一看我,我就覺得自己被你迷得不行不行,”話語在耳邊響起,畢夏眨了眨眼睛,突然,感覺脖頸處一松,便聽到那聲音緩緩傳來又道,“每次看見它我都不順眼,還帶上做什麽?”
畢夏無奈的摸了摸自己空蕩蕩的脖頸,看着秦湛不悅的拎着自己的吊墜一副恨不得将它丢了的模樣,忍不住勾起唇角,“現在在外面,戴上更安全一點。”
“不行,不能帶,對身體不好。”秦湛直接否決畢夏的話,将項鏈收進自己的口袋。
“别呀,我萬一一會出去的話,我這樣不好呀,我都沒有帶僞裝的東西呀。”
聽着畢夏的話,秦湛深深地看着畢夏,半晌,低低輕歎出聲,“阿九,已經一個月了。”
“啊?”
轉身走到畢夏睡覺的那一邊,秦湛突然嚯的一下将被子掀了起來,畢夏疑惑的看去,隻見那床單上此時有着一坨血迹,看起來極其的新鮮清新,就好像一朵綻放出來的花一樣。
畢夏隻覺得自己的大腦在那一瞬間當機,僵硬的轉頭看向自己的身後的睡衣,隻聽秦湛悶笑道,“算算日子,今天你确實是不能帶那個吊墜,而你今天需要的是……”
擡手一抛,畢夏反射性的接住,愣愣的看着手中的姨媽巾,半晌,面無表情的看了眼秦湛,轉身跳下床十分淡定的走近浴室,然而在進入浴室的一刹那,畢夏龇牙咧嘴,啊啊啊啊!丢人丢到燕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