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言認真的看着白芷,拉着她的手,用力的抓着再次重複這句話。
“我怕萬一,妹妹我沒有辦法承受你收到一點點的傷害,如果有一天我們兩個站在對立面,你一定要毫不猶豫的幹掉我,明白嗎?”
許言害怕,害怕有一天他會不得已傷害妹妹。
如同妹妹了解他,他何嘗不了解妹妹,妹妹定然是知道些什麽,居然她不會小心至此。
但是這個可能,他永遠都不能去想,甚至潛意識裏也不能想。
白芷皺着眉頭,一把拉過了許言的手,閉上眼睛仔細的感受。
突然她感覺有什麽一閃而過,快的她抓不住。
白芷驚訝的看着許言,拉着他直接到了書房,拿出了一把小刀。
“哥哥,你相信我嗎。”
“當然。”這根本不需要任何的猶豫的堅定的說出這兩個字。
對于許言來說,他能夠全身心信任的跟隻有一個,那就是白芷,甚至都不是他自己。
因爲有時候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那麽,我們就試一試。”
白芷想,她大概明白了一點什麽。
他毫不猶豫直接割開了許言的手,鮮血淋漓,下一刻她直接割開了自己的手。放在了許言手的上方。
一開始還沒有什麽,沒多久他就感覺到有什麽在他的身體裏亂串。很快手筆一塊塊凸起,終于有什麽像是聞到了非常美味的東西,突然沖了出來,
白芷用瓶子瞬間抓住,并蓋上了蓋子,沒多久許言直接突然了一大口鮮血。
他整個人都舒服多了。
“這是什麽?怪不得很多時候我都無法控制我自己,我做的跟我想的那是完全不同的。”
許言驚訝的看着瓶子,這就是他們每個月領取解藥的罪魁禍首。
“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師父說,因爲我這裏面吃的最多的就是藥,所以在很多動物的眼睛裏,我的血就是食物。”
雖然這話說的很直接,可是就是這個樣子沒有錯。
果不其然,那個蟲子自己沖了出來。
“我再給你紮幾針,你就會舒服很多以後一定要好好的吃好。”
白芷拿出了金針,開關爲他紮針,每一個瞬間都是幹脆利落。
很快許言就感覺到那種溫暖的感覺,能夠讓他覺得特别的舒服,而不是輾轉反側。
“謝謝你妹妹,我好多了,這下我想我更加有資本去努力了。”
許言沒想到,妹妹居然能夠解決點他最大的隐患這樣一來,那就不用擔心很多問題,他可以重新布置了。
“哥哥這些藥你也帶上,不然我會擔心。”
考古哪裏是那麽容易的呢,有時候一個不慎一條命就搭進去,她能夠做的也隻有這麽多了。
“好吧,但是你也要小心。”
許言這一次接了過來,不再說不收的話,因爲他想到,白芷其實一個很喜歡跟自己較勁的女孩子,如果沒有完成她想要的做的事,那麽肯定會想辦法做到,還不如他現在就答應呢。
果不其然在他答應以後,白芷就笑了,笑得特别的開心。
“嗯,我知道的。”
許言也走了,白芷看着這個地方,她要趕緊去找老祖宗,問一問到底是怎麽回事。還沒等她上山,她就被人堵住了。
那個人直接找到了她,要求她配合調查。
“這次的理由是什麽呢?我馬上就要開學了,可沒有時間可以去調查什麽的。”
那個男人一下子就笑了,“那天在局,裏确實是我的态度不太好,但是你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去參加酒會?”
白芷看着這個人,明明就是想要動手,可是偏偏要讓人看起來他是正常的這不是神經病嗎。
“我不願意。”
白芷直接第一個就拒絕了,她爲什麽要去參加,而且是在明知道他們不安好心的情況下。除非她腦子有坑。
“這……”那個男人皺了皺眉頭最後歎了一口氣。“你說你怎麽就不配合呢,非要我要動用一下武力是嗎?”
話還沒有說完。
“砰”的一聲,那個人直接受了傷,另外一個人是拿着闆凳過來的朝着他的腦袋就砸了過來。他直接就後退了好幾步。
“你要敢動我女兒,我跟你拼命。”
白搭不知道什麽時候直接從黑暗的地方沖了過來。直接就打了那個男人。
“你是誰啊,你幹什麽打我。”
那個男人疑惑的看向了白搭,如今的白搭穿的破破爛爛說是一個流浪漢都有人信。
“我讓你欺負我女兒,我告訴你你要欺負我打死你。”
白搭根本就來不及回去拿了,就直接拿了一把椅子直接砸了過去。
那個男人這才看向了白芷,“你不是說你沒有父母嗎?”
白芷一下子就冷了,她的有說過嗎?
沒有吧,她不記得自己有說過這個問題了。
“我爲什麽要告訴你。”白芷直接冷冷的來了一句,其實她本來打算收拾收拾就出發了,結果來了這麽一個傻子。
這已經不是調查家人的事了。
“我可以接受調查,可是你也得拿出讓我去的理由。還有文件吧。不然我就會覺得,你們是~”
就這樣讓她去,她也不是傻子吧。知道他們不安好心,肯定不會跟他一起走。
“我~”那個男人,捂着受傷的地方,狠狠的瞪着白芷一眼。
“你沒有文件就滾蛋,我可不會傻乎乎的跟着你走。誰知道你會不會把我給賣掉呢。”
那個男人:“~”
男人隻能是離開了,因爲他一個人還受傷了,而且那個男人是瘋子,直接砸他。
白芷一直都知道,院子外面有人,也知道就是白搭,可是她不想看到白搭一分一秒都是。
大家以後就是陌路人。
所以白芷看着白搭,“我不需要你幫忙,請你以後再也不要出現在我的面前就夠了。”
白搭的眼睛裏閃過受傷,他隻是想要保護她。保護自己的女兒也錯了嗎。
“我隻是想要保護你~”白搭小心翼翼的開口,甚至不敢大聲怕吓壞了她。
“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保護,我還害怕你會不會對我下手呢。”
保護,真的是太諷刺了。
白搭聽了這話心裏刺痛不已,女兒一直都會記得那些事,不管他怎麽改變都是一樣的結果。
他做的事,早就無法挽回了嗎,真的就無法挽回了嗎。
晚安啊,今天檢查吓死我了,好在結果都是好的,還有兩天就可以出院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