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現在,裴铄珩的确是受傷了,還是因爲幫樓萦洗碗而受的傷,樓萦是什麽性格,他又不是不知道,這個時候她居然自責死了。
他暗自歎息了口氣,隻希望自己能夠早點兒追到樓萦,不然的話很有可能會被裴铄珩搶了先。
這個男生看似冷冰冰的,但實際上卻給人一種很溫柔的感覺,想來樓萦一定會很喜歡他。
而且,他已經察覺出一些,樓萦似乎對裴铄珩有那麽一點兒意思,隻是如今還沒有太過于明白自己心裏的想法罷了。
樓萦的發燒已經好多了,因此下午半天幾乎都是陪在裴铄珩的身邊。
原本,裴铄珩是打算送來飯就回去,不過看到餘卓熙在這兒不走的時候,裴铄珩幹脆也不走了。
反正都得熬着,誰怕誰呢?
一整個下午,樓萦時不時就來問問裴铄珩,傷口疼不疼?
後來,幹脆問他要是不要吃點兒水果,或是喝水。
各種各樣的事情,樓萦幾乎就沒有停過,一直對裴铄珩噓寒問暖,這可是把餘卓熙給郁悶壞了。
他也坐在這兒啊,怎麽到了樓萦那兒,他就變得如此的無關緊要呢?
沒有辦法,誰讓裴铄珩受傷了呢?
所以,裴铄珩才會這麽重要。
郁悶歸郁悶,但是餘卓熙也深知,自己這個時候啥也不能說,一旦說了什麽,估計樓萦對他會有所反感。
直至傍晚,楊曉悅回來,裴铄珩這才起身告辭。
“铄珩,你的手這是怎麽了?”楊曉悅看到裴铄珩的手時,也是吓了一跳。
裴铄珩擡起手看了一眼,“沒事,隻是受了點兒小傷。”
樓萦在一邊聽得很是内疚,那麽大道的血口子,他居然說是小傷,還真是輕描淡寫啊!
“媽媽,是咱們家的碗把他的手裏給割傷的。”樓萦很自責的道。
“啊……怎麽會這樣?”楊曉悅也吓了一跳。
“就是之前裂的那個碗,不知道怎麽就碎了,剛好他抓在手裏在洗。”樓萦低着頭。
“你怎麽讓铄珩洗碗啊!”楊曉悅皺了皺眉,再怎麽說裴铄珩也是客人,讓他洗碗這本來就不合适。
“楊阿姨,跟萦萦沒有關系,是我要洗的。”裴铄珩道。
“唉……去過醫院沒有?”楊曉悅有些心疼地道。
“沒事,已經處理過了,不會有事。”裴铄珩道。
樓萦這才趕緊把裴铄珩自己處理的傷口的這件事情說了。
“你們也太沒往心裏去了,這麽大的傷口,自己處理是沒錯,但怎麽也該去醫院再打一針的消炎針,不然到時候發炎怎麽辦?引起并發症怎麽辦?”楊曉悅道,趕緊拿起剛剛放下的包,說道,“走走走,我開車帶你去醫院。”
餘卓熙在一邊摸了摸鼻子,他越來越覺得自己融不入他們裏面了。
“楊阿姨,消過毒了,而且也擦了藥,不會有事的。”餘卓熙跟着說道。
“卓熙,你們小孩子懂什麽?還是去一趟醫院比較放心。”
聞言,他們也便跟着點了點頭,樓萦也跑回房裏換了一身的衣服,跟着一道去了醫院。
“你發燒才好,可是不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