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後便又恢複了平靜,然後默默的去把地上的兩隻鞋子撿了起來。
小心翼翼地放到一邊。
樓文浩和楊曉悅見狀,臉色變得有些難看,隻覺得女兒到底從什麽時候開始居然如此的不聽話。
在他們看來,一定是這雙鞋子的主人,不然樓萦不會如此的,以前樓萦一直都很聽話,他們說什麽就是什麽?
現在他們說話居然直接不理會,在他們看來,完全都是因爲這雙鞋子的主人的關系。
“樓萦!”樓文浩的聲音嚴厲了不少。
樓萦把鞋子收好後,這才擡首看着父母,問道,“爸爸、媽媽相信過我嗎?”
樓文浩和楊曉悅的臉色都是跟着一變,還帶着那麽一點兒尴尬。
的确,他們并不相信樓萦。
樓萦自嘲地笑了笑,“你們什麽都不知道,就這麽直接指責我,合适嗎?”
“樓萦,你這是什麽态度?”樓文浩平時身居高位,手底下的員工哪個不是看他的臉色行事,現在見自己的女兒如此的不聽話,他的臉色自然不好看。
樓萦再一次自嘲地笑了笑,随後說道,“在爸爸的眼裏,我就是那麽亂來的人嗎?我知道自己才十四歲,清楚什麽事情該做,什麽事情不該做。”
“鞋子是學校的男同學的這點沒錯,那是因爲我剛到學校的那天,在籃球場的時候,被同學飛來的籃球打中了,鼻血都出來了,我暈血你們知道嗎?”
“我昏倒了,這雙鞋子的主人把我送去醫務室,而我的鞋子在掉了,他就把自己的鞋子脫下來借我穿了。”
“他有潔癖,别人穿過的鞋子他不穿,所以我帶回來洗幹淨了準備還給他的。”
樓萦擡首看着父母,眼眶紅通通的很是可憐。
他又說道,“爸爸和媽媽知道我暈血嗎?”
樓文浩和楊曉悅都有些尴尬,如果不是樓萦自己說的話同,他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的女兒居然暈血,對于她暈血的這件事情,他們倆還真是一無所知。
“不知道吧!”樓萦自嘲的笑了笑。
心裏對于裴铄珩他們一家人更加的羨慕,多好啊!
那樣才像是一家人,而自己跟父母的關系,哪裏像一家人啊。
根本連家人都不像。
自己的父母不信任她,甚至連她暈血這件事情都不知道。
樓萦隻覺得自己好可悲,他們覺得他們這麽忙碌着賺錢,都是爲了她。
可她根本就不想要,他們又是否知道?
她深深的吸了口氣,擡首看了一眼,随後道,“是啊!你們壓根就不知道呢!”
她像是在喃喃自語。
“那你入學也半個月了,這鞋子……”楊曉悅還想說些什麽,覺得都半個月了,鞋子早就應該幹了才是。
樓萦擡首看着楊曉悅,問道,“媽媽,下了半個月的雨,你都不知道嗎?”
楊曉悅,“……”
一時之間,他們倆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該要說些什麽?
他們倆的的确确也沒有留意過這些,他們出門都有專車,根本就沒有留意過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