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偏偏讓顧寅給看到她把裴樂笙推下去的一幕。
雲朵承認自己很反感裴樂笙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似乎她無論做什麽?她都不會生氣一般。
那紅漆是她弄上去的,原本以爲今天部隊裏那麽多的人對她的議論,多少會讓裴樂笙慌了神,可是她很平靜。
甯靜的完全像是沒發生一樣。
她真的就想不明白了,爲什麽她可以如此的淡定?
可以如此的安份,想着她昨天在商場裏被那些人指指點點的時候,她覺得當時自己簡直就像是要瘋了一樣。
她從來都沒有經曆過這種事情,因此那些人在說的時候,她的心裏真的很難受,也很痛苦。
結果這個要換成是裴樂笙之後,她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這難道是因爲不是她做的事情,所以她一點兒都不心虛的原因嗎?
她真的很想不明白,同時心裏對于她更加的反感。
想着自己無論如何都要讓她嘗點的苦頭,就想着把裴樂笙從樓梯上推下去。
她的心裏剛剛這麽想,同時也就做了。
她之所以挑這麽人少的地方,最主要的原因,自然也就是因爲有些話,她不想讓别人聽到。
部隊裏什麽都差,但就是不差人。
無論何時都會有人經過,就算不是軍人家屬,也會是軍人。
可偏偏這個人居然是顧寅。
……
顧寅抱着裴樂笙沖到了醫務室裏,當醫務室的軍醫看到裴樂笙滿頭是血的時候,也是吓了一大跳。
他們都知道裴樂笙是他們軍區軍長的女兒,如今她在軍區裏受了這樣的傷,到時候隻怕軍長也會怪罪下來。
“顧上校,這是怎麽一回事?裴同志怎麽受了這麽重的傷?”軍醫問道,已經趕緊走到病床邊給裴樂笙包紮。
“被雲朵推的。”顧寅推了這麽一句,“趕緊給她看看,她說頭疼。”
軍醫一聽,道,“先給她包紮一下,頭疼的話這我條件不足,還是得要去醫院。”
顧寅應了一聲,剛剛看到裴樂笙從樓梯上滾下來的時候,他整個人都懵了。
他的反應雖然夠快,但是她還是撞上了一邊的牆體。
他也不确定裴樂笙的身上是否還有擦傷,但是如今唯一能夠确定的,就是她腦袋一定是撞着了。
軍醫的動作很快,幫裴樂笙止血包紮,隻用了幾分鍾的時間,同時也已經安排了醫務室的專車,直接将裴樂笙送到了最近的軍區醫院。
到了醫院後,安排了一系列的檢查。
而得到消息的蘇譽青,已經打電話通知了葉一甯以及裴靳聿。
他們趕到醫院的時候,裴樂笙還沒有檢查完。
“顧寅,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我女兒爲什麽會受傷?”裴靳聿進來,直接伸手就揪着顧寅的領子。
裴靳聿向來最寶貝裴樂笙,從小到大都不願意讓她受一點兒的傷,如今得知她從樓梯上滾下來。
雖然蘇譽青說是雲朵把裴樂笙推下來的,但是裴靳聿卻覺得,這件事情跟顧寅有着很大一部份的關系。
“裴叔,對不起!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她小雲朵,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