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長,你說錯了!”裴樂笙道。
蘇譽青皺着眉,瞪了她一眼。
“不是我跟雲朵有過節,而是雲朵一直以來都在找我的麻煩,我已經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過了,而這紅漆的事情跟我一點兒關系都沒有,我昨天休息,就沒有來過部隊,昨天去過商場,與顧詩語一起的,大院的門衛可以給我作證。”裴樂笙道。
蘇譽青聞言,也便跟着點了點頭。
昨天,他們要出去的時候,還去家裏喊過她家丫頭,隻是因爲丫頭的爺奶過來了,她要陪爺奶一起,所以才沒有跟着她們一道去。
“好了,這件事情後面還會再繼承調查,你先回去吧!”蘇譽青道。
她點了點頭,然後退出了蘇譽青的辦公室。
外面原本偷聽偷看的一群人,四下散開。
各種找事情做,似是想要告訴裴樂笙他們其實并沒有偷聽一般。
隻是他們的舉動,實在也是說明不了什麽?
他們看着裴樂笙離開之後,這才三三兩兩的又聚到了一起。
“我看這事,不像是裴樂笙同志做的。”
“我覺得也不像,顧上校喜歡的人從頭到尾都是裴樂笙同志,可是雲朵同志經常跑去找他們的麻煩。”
“是不是因爲裴樂笙同志覺得太煩人,所以才會借此警告一下雲朵同志?”
有人相信,自然也有人不相信。
他們說着之後,也跟着搖了搖頭,終是不太明白。
隻覺得女人的世界當真是麻煩。
……
裴樂笙走了幾步後,遠遠的就看到雲朵站在那兒,她的眉心微挑。
可以看得出來,雲朵此時的心情,看起來似乎很不錯的樣子。
她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笑意,盯着她看了一會兒,擡腳走了過來。
雲朵見她過來,也不避開,直接迎面而上。
倆人女人相對而站,雲朵雙手環胸,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怎麽樣?被人各種讨論的感覺,是不是很不好?”
雲朵昨天回來的時候,真的是越想越氣,她從來都沒有被那麽多的人圍觀過,更沒有受過這樣的委屈。
因此,她回來之後就一直都在想,到底要用什麽樣的辦法,才能夠讓裴樂笙也品嘗一下這種滋味。
她的屋内坐了很久,終于想起來了一個辦法。
那紅漆實際上先前部隊刷桌子餘下來的一些,一直都堆放在一邊的草叢裏頭。
而她昨天想到這麽一招的時候,就在半夜無人的時候,偷偷的跑去把那紅漆給拿了出來,在夜色之中寫下了那些字。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她如往常一樣去訓練。
直至天亮回來,她的上宿舍外面已經圍滿了人,對着牆上的字指指點點。
當時雲朵便演了一出的紅,各種的裝可憐。
可憐也不是隻有裴樂笙會裝,她同樣也是會的。
所以大家自然而然的将她當成了受害者,不少人一早就在那兒罵了裴樂笙。
當時,她就覺得,當真是從來都沒有像今天一樣的解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