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爲秦煥,他們全部都死了。
整個寨子幾百号人,無一存活。
他們縱然有錯,可是那些孩子、老人和婦女又有什麽錯?
用得着這樣趕盡殺絕嗎?
但秦煥這麽做了,他沒有放過那些人,爲什麽要他們放過他呢?
他們這麽做,不過是爲這些人讨回一個公道。
而秦煥也真正的危害到了他們的安全。
秦煥坐在那兒沒有再說話。
“我們走吧!”葉一甯看向裴靳聿。
“好!”裴靳聿應了一聲。
伸手将一邊的曲黎抱了起來,此時的曲黎還在昏睡,她的樣子顯然是累壞了,母蠱和子蠱還是給她帶來了一絲的傷害。
“葉一甯!”
看到他們要走,秦煥也跟着出聲了。
“你的眼睛,是不是真的能透視?”這是秦煥一直以來都非常好奇的事情。
隻是這個,他一直都沒有得到肯定的答案,所以現在他隻想弄個清楚。
“這對你,重要嗎?”葉一甯問道。
“我快死了,隻是想知道這個罷了,不能告訴我嗎?”秦煥問道,聲音完全沒了以往的意氣風發。
葉一甯的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慢慢猜吧!”
言罷,葉一甯也不再多做停留,跟裴靳聿直接往外走去。
無論秦煥在後面怎麽叫,他們連頭都不回。
秦煥看着葉一甯他們的背景,除了恨之外,他已經沒有多餘的情緒,此時的秦煥已經視死如歸。
葉一甯和裴靳聿出來的時候,沈晉堯看到裴靳聿抱着曲黎,直接沖了過來。
“怎麽回事?曲黎怎麽了?”說着,沈晉堯便準備伸手去接。
他怎麽能把曲黎給裴靳聿抱了,就是司九淵抱,他也覺得心裏難受。
然而,裴靳聿的身子卻是跟着往一邊偏了一下,直接擋開了沈晉堯。
沈晉堯瞬間瞪大了雙眼,氣憤地看着裴靳聿。
“裴靳聿,你什麽意思?當着自己老婆的面抱别的女人,你就不怕你老婆吃醋嗎?”沈晉堯氣呼呼地道,讓他抱一下怎麽了?
他很早就想抱抱曲黎了,隻是一直以來都沒有機會罷了。
“她是我師娘。”裴靳聿輕飄飄的丢了一句。
葉一甯也很認真的點了點頭。
她雖然占有欲強,但還是分得清,該吃誰的醋,不該吃誰的醋。
誰的醋都可能會吃,但獨獨曲黎的不會。
曲黎是她師娘,裴靳聿是她的丈夫,說起來對曲黎他們有的隻是對一種長輩該有的警告。
都說一日爲師,終身爲父。在他們的眼裏,曲黎自然也就像是一個母親的存在,裴靳聿對曲黎有的感情,最多最多也隻是敬重。
“那你也不能抱她。”沈晉堯氣得又準備上手去搶。
沈晉堯哪裏是裴靳聿的身手,裴靳聿輕而易舉的就避開了沈晉堯伸過來的手。
“你更不能!”
“我怎麽不能了!”沈晉堯不明白地看着他。
“你是我師傅的情敵,你抱着我師傅的老婆,你覺得合适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