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回來之後,才會馬上找他們說這些事情。
他是受了威脅嗎?如果不是的話,何至于把裴志豐吓成那個樣子。
裴靳年總覺得有些不對勁,可卻又想不出哪裏不對勁。
是裴志豐的反應嗎?還是他回來之後的态度。
這其中,總覺得有那麽一點兒不可忍受的事情,可偏偏又猜不透。
這種感覺,還真是讓人稍稍有那麽一點兒郁悶。
……
回到房裏的裴靳聿同樣也有些困惑。
葉一甯已經睡着了,聽到動靜便又睜開了雙眼。
“回來了?”葉一甯道。
裴靳聿點了點頭,“睡吧,别起了,一會兒着涼了多麻煩。”
葉一甯包着被子坐了起來,問道,“你的臉色不太對勁,是爸說了些什麽嗎?”
裴靳聿點了點頭,便将在書房裏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部告訴了葉一甯。
在聽完之後,葉一甯的眉心也跟着緊緊的皺了起來。
“按你這麽說,這其中确實有些不正常啊!”葉一甯道。
“嗯!我感覺爸有點兒不像爸。”
雖說有些話他說得很正常,可卻又像是不正常。
裴志豐有多愛當兵,他們的心裏都很清楚,畢竟一直以來他就沒有想過離開。
當初,他爲了想讓裴靳年和裴靳聿當兵,不知道想了多少法子,後來裴靳年雖然沒有當兵而是從了商,但至少裴靳聿從軍了。
這讓裴志豐也不算太過遺憾,可現在他居然讓他們退役,一個讓他們把公司搬離燕京。
這多少還是讓他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總覺得他像是受了什麽脅迫一般。
“你感覺到了嗎?”裴靳聿看着她。
葉一甯點了點頭,“我跟爸相處的時間雖然不多,但是爸是什麽性子的人,我多少還是有些感覺,覺得他根本就不可能因此而讓你退伍,更不可能讓大哥把公司搬離,把公司搬走,這可不是一件小事。”
裴靳聿看向葉一甯,突然道,“爸不會被下了蠱吧!”
葉一甯的眉心擰起,想了想之後,道,“要不然,找曲黎過來看看?”
“曲黎不是要接受總統府的訓練嗎?這個時候能出來?”裴靳聿問。
葉一甯歎息了一句,她倒是把這事給忘記了。
“我給師傅打個電話,看看曲黎過年的時候會不會出來,明天就是小年了,再過幾天就過年,咱們可以等幾天看看。”葉一甯說道。
“也成!”裴靳聿點了點頭。
若裴志豐真的被人下了蠱,那麽确實是該好的想想,這到底要怎麽辦才成?
秦煥跟白鳳寨那些人本身就有糾纏,當初他也直接派人把白鳳寨那些人帶走了,他們任何人都沒有見過白鳳寨那些人的屍體,所以也不能夠确定,對方是活?還是其實都已經死了。
或許,秦煥還留着那麽幾人呢?
這他們誰都說不準,而裴志豐的反應,真的很難不讓人有所懷疑。
他到底是不是真的被種了蠱,才會被人控制心智,而灌輸了這些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