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房間的陽台相隔并不是特别遠,也就隻有一米多的寬度,如果艾黛麗學過舞蹈或是一些防身術的話,那一點兒的距離對她而言,根本就算不上什麽。
畫意并沒有将自己的懷疑說出來,而且她也不确定,自己說了之後,裴靳年隻怕也是覺得她多心。
畢竟這個世界上,女人都是比較弱的一方。
畫意轉身進入酒店房間裏,将茶幾上的那個杯子取了下來,然後直接交到了服務人員的手裏。
“我們房裏昨天憑空多了一個杯子,應該是這個房間的。”畫意将杯子遞了過去。
服務人員微微愣了一下,半信半疑的接了過來,然後看了一下杯子底下的标記。
“還真是這個房間的。”服務人員呢喃了一聲。
視落在裴靳年和畫意的身上看了一眼,然後看向一邊的裴靳年。
呢喃道,“老婆都在,還這麽大膽的讓别的女人半夜翻陽台……”
服務人員的聲音雖小,但是這兒的空間這麽大,回音自然也就大,他們自然也便聽到了服務人員的聲音。
裴靳年的臉色也跟着微微的變了變,她的視線落在身邊的畫意的身上。
“走吧,咱們下樓吃早餐。”裴靳年道。
曲黎點了點頭,但并沒有多說。
她相信,現在用不着她多說,裴靳年應該能夠猜到,昨夜有人翻到他們房裏的事情。
而這個翻窗的人,很明顯就是艾黛麗。
這個女人,還真是很變态,昨夜她到底是什麽時候翻到他們的房裏的。
畫意居然一點兒都沒有感覺,莫非是因爲他們昨夜太過于瘋狂,所以房裏有别人都不知道嗎?
想至此,畫意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
裴靳年伸手去攬她的肩,道,“我們今天就換酒店,絕不會讓那個女人再出現在咱們的面前,老婆,别懷疑我好嗎?”
他昨天跟畫意都沒有分開過,就是完事之後他也是抱着畫意直接睡覺,因此陽台上什麽時候來的人,又是什麽時候走的,他是真的不知道,更甚至不可能跟艾黛麗會發生一些什麽。
“我沒有懷疑你,隻是心裏不太舒服,誰希望跟自己丈夫親熱的時候,被人圍觀了?”畫意憤憤地道。
“我知道,是我不夠警惕,以後絕對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相信我!”裴靳年一再保證。
畫意看了他一眼,說道,“不然,咱們就回燕京吧!”
原本是出來放松的,結果遇着這麽一個人,實在是讓她的心裏無論如何都好受不起來。
因此,也便想着倒不如早些回燕京。
“老婆,我說要好好陪你玩幾天的,咱們以後避開她就是,好嗎?”裴靳年說道。
他還有許很多事情沒有跟畫意一起做,他原本的計劃的事情,都還沒有實行。就這麽直接回燕京的話,那麽來這兒不是白來了嗎?
“好吧,那就再玩兩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