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後,裏面的确放着許多的書信,蘇譽青隻是拿出來看了幾眼。
胸口處便燃起熊熊烈火,他怎麽都沒有想到,高家的心居然這麽惡毒。
“有嗎?”裴靳聿問。
蘇譽青點頭,看向一邊的陳文,道,“把他先綁起來,關在柴房裏,明天一早送公安局。”
裴靳聿倒不同意明天一早再送,“現在就送吧,我直接押過去。”
蘇譽青想了想,最終點了點頭。
裴靳聿便直接把陳文給送到了酒江鎮的公安局裏頭,人也被關了起來。
裴靳聿有些擔心高家的人發現,自是把自己的身份也一并說了,而陳文也成功的被關了起來。
裴靳聿回到蘇家時,蘇譽青正坐在桌上,手裏拿着那些書信,臉上的神情有些悲恸。
葉一甯看到他回來便走了過去。
竟這種事情問了之後,人家也不一定會說。“人關進去了,我交待過,高家人就是知道了,也不敢動手,而且我讓他們不許把這消息透露出去,暫時可以放心。”裴靳聿道。
蘇譽青點了點頭,而後将那些書信全部都收了起來,拿進放在房間裏的暗格裏頭,這是隻有他們蘇家人才知道的暗格,一直都用來存放一些重要的東西。
當然這并不是每一個房間都有,隻是各别幾個房間裏頭有,而且位子神秘,并不是什麽人都能找得到的。
就是細找也不一定能夠發現。
“蘇譽青,跟我說說你們家跟高家的恩怨吧!”裴靳聿道。
葉一甯其實早早就已經想問了,隻是沒好意思問出口罷了,畢
他也不好直接問,倒沒想到裴靳聿提前問了。
“我們倆家的恩怨其實很早就也了,應該是從我太爺爺那一輩說起,當時我們蘇家酒坊在酒江鎮已經有了一點兒名氣,因此不少人學着我們家開始釀酒,高家看到我們家的生意好,就好奇我們到底用着什麽樣的秘方,因此也就上門要配方,像配方這種東西當然不是随意就能給的,高家沒有得到配方心中不滿,便直接跑來偷,結果被發現了,一不小心直接從高牆上摔了下去,摔到了腦子,高家人覺得是我們家把人打成那個樣子,無論我們怎麽解釋他們都不聽,也是因此而結下的怨。”蘇譽青簡單的說道。
他們家根本就沒想跟高家結任何的怨,隻是他們根本就不分青紅皂白,直接把這一切的罪責直接怪到了他們蘇家頭上。
那位前來偷配方的這一摔,直接摔得躺在了床上,生活無法自理,高家就賴上了他們家。
當時官府也查清楚了,确實是高家的錯,但人家根本不接受官府給出的結果。
這怨也就結了這麽多年。
“那位死了之後,高家也就沒有再提起過,我們倆家也相安無事這數百年,隻是沒想到結果他們在這兒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