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個卵蛋啊!”
“不笑、不笑!我們都相信你是被人打出屎尿來了。放心吧!我一定把你要報複的人找出來,到時候給你一根棍子幫他治治便秘!”
“不過話說回來,那個女的到底是什麽樣的人?要不……嘿嘿,你懂的!”
謝晖聽到這話,倒是怔了怔,然後警告了一句:“你可别亂來!把人輪了可是重罪,别到時候把大家都栽進去了!”
“靠!你都脫褲子霸王硬上弓把人差點強了,這會兒跟我說輪是重罪?要不要再虛僞點啊!不會是好東西不願意分享吧?說起來,我還從來沒有搞過有癌症的,這會不會傳染啊?”那個色迷迷的人已經浮想聯翩起來。
“你又不是要搞她的癌!除非是子宮癌,嘿嘿……”
“你們别亂說!我的情況不一樣,我是想要搞她,但我會接盤她那個公司,她現在沒多少時間了,也放棄治療,就是想要給她女兒留一點錢。如果她告我的話,一分錢都弄不到。所以隻能是默認了,你們要把人輪了,後果就不一樣了。”謝晖認真的說。
“還是你奸詐啊!連一個快要死的人了都威脅,你好意思麽?”
“怎麽不好意思?以我對他的了解,估計他這也隻是一個幌子忽悠人,到時候這錢不知道拖延到什麽時候才會給,就算真的會給,肯定也會壓一個很低很低的價格。我呸你個奸商!”
謝晖這一點倒是不承認,反而有點洋洋自得:“無商不奸嘛!老子要不奸一點,那裏有錢請你們這些酒肉朋友喝酒啊?錢我肯定會給的,這一點請相信我的節操!隻是多少的話,這個就要看行情了。老闆都垮了,公司也都人心惶惶,離垮也不遠了,都要垮了的公司,我接收是救了它,還能要我多少錢啊!”
“等等,你說她有女兒?多大了?嘿嘿,你喜歡上了年紀的,我可喜歡年輕蘿莉的!”
“操!那還是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這你也有興趣?太變态了吧?”謝晖鄙視道。
“這個……是太小了,不過你可以幫人接盤公司,我可以幫她女兒介紹人收養什麽的嘛!那樣幫了她的忙,那就不算輪了。”
“還不知道你的用心?你那是介紹人收養嗎?是想要把人販賣了吧!”
“操!我怎麽會有你們兩個沒底線的兄弟呢?真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你操個屁呀,我們兩個沒底線,你也就有一個虛僞的底線,要不怎麽會臭味相投呢?哈哈哈哈!”
在陽台外面,蒲陽聽得實在是心頭火起。本來他答應了林淑婷和黎夢恬,還不想把事情搞大,現在聽到他們幾個的無恥言論,要報複他也就算了,謝晖竟然想要壓低價格吞并公司,還想着要搞他嬸,另外兩個更想着要輪!甚至連小曦也在他們的意圖之中!
正應了那一句話,不作死就不會死!
他之前已經算是放過了謝晖一馬,那麽高的地方摔下來,沒有把他摔死,沒想到這混蛋不知悔改,反而變本加厲。
這也讓蒲陽慶幸今晚上來了一趟!雖然有他的保護,随後又會送往酆都,謝晖是沒有什麽機會能搞到林淑婷,但他們對蒲家人如此一番卑劣企圖就不知道了,還會當他已經認錯改正了。
此刻,他也聽不下去了,直接走了進去。
剛才他已經感應了一下,這個屋子裏面,并沒有其他的人,估計平時就是謝晖一個人住,現在是叫上了兩個“有門路”的狐朋狗友,所以他進來,也不怕驚擾到了無辜者。
“哇靠!我是不是喝多了有幻覺了?怎麽看到有個人進來了?”有個正對着陽台方向的男人看到蒲陽,有點難以相信的晃動了一下腦子,又自顧自的笑道:“我得多喝兩杯壓壓驚……”
随着他的異常,謝晖和另外一個也看了過來,然後另外一個也笑了起來:“不是吧?難道我也眼花了?我怎麽看着也像是多了一個人?”
謝晖卻一下酒醒了過來,這不就是他要報複的那個小白臉嗎?怎麽會在這個時候出現在他的家裏?
他正想要大叫警醒他們兩個,但發現整個身體已經無法動彈了,聲音也發不出來了!在回來之後,他也一度懷疑之前的遭遇是不是幻覺?無論是動彈不得還是說不出話,更别說從樓上扔到小區外,都實在太過于匪夷所思了。而在被他們一再否認之後,他自己都有點懷疑其實是被人打了一頓,打昏了扔到外面去的,這樣還真實一點。
可現在又體驗到了那熟悉的感覺,當即讓他明白過來,他不是現在喝多了的幻覺,之前也不算被打昏迷後的錯亂,真的是遭遇過了離奇的事件!
這個時候,他很想說:你們兩個白癡,不相信我的話,現在你們自己也體會一下,總會相信了吧?
而此刻另外被他暗罵的兩個“白癡”朋友,也是像他一樣完全的動彈不得,說不出話來,心裏面都是非常的驚駭。
“讓人死不瞑目太可憐了,我還是很夠意思的,先自我介紹一下,我就是謝晖說的那個****小白臉,就是你們說要用棍子幫我治療便秘的人。”
那兩個人暗暗叫苦,誰知道你能在外面聽着啊!偏偏這個時候,他們有話都說不出來了,隻能驚恐的等着不知道會怎麽處理他們。
“說話吧,看你們忍得很辛苦。剛才是要輪誰來着?”
随着蒲陽的舉手投足,他們發現又能說話了,可這一個問題,直接讓兩個人差點吓尿,誰敢回答啊!
片刻的沉默,仿佛是一個漫長的過程,最終另外一個人忍不住了,“是他說的!他就是一個****,跟謝晖一樣,都不是什麽好東西,我可從來不幹這樣的事,真的!剛才您也聽到了,我沒有絲毫這樣的心!”
“你、你!你哪裏是什麽好東西?每次有什麽還不是有你的一份?剛才雖然是我說的,但其實是你使眼色慫恿的!”那個開口了的人無法抵賴,隻能想着蒲陽人在外面,或許聽到了聲音,但未必看清楚他們的動作,以此來爲自己洗白。
“我使個鳥的眼色啊!明明就是你自己!”
“還有誰要把小孩拐賣了的?”蒲陽又森然問了一句。
“不是我!是他!”
“我沒有,是他說的!不關我的事啊!”
眼看他們兩個先自我推诿了起來,謝晖不由得暗暗苦笑,這是大勢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