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孕婦本來是非常恐慌的,有一個蒲陽在面前陪着,還讓她安定一點,現在見他竟然走過來,當即又驚恐起來,怕激怒這男人亂砍人!讓她沒想到的是,蒲陽走過來,那人竟然沒有砍人,而是靜靜的站着,直接等蒲陽過來把他的刀拿了下來!
附近也有一些膽大的發現并不是大規模的砍人,都遠遠的看熱鬧,不知道蒲陽跟那人說了什麽,這男人竟然乖乖的讓他把刀拿了下來,都是啧啧稱奇。
把他的刀拿下的同時,蒲陽順勢的拉了孕婦一把,把她拉到了旁邊安全的地方,在那一刻,他更是迅速的注入了些微的一絲元氣,幫助受到驚吓的孕婦身體安穩下來,以免出現了流産之類的悲劇。
“你、你……”菜刀男子在刀被蒲陽拿下了之後,發現自己總算可以說話了,剛才不僅僅渾身動彈不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直接把他吓壞了,也從極端的瘋狂狀态清醒了下來。現在看着蒲陽,非常的恐懼,因爲他還是動彈不得。
“有句話叫做點背不能怨社會,不管你遇到什麽問題,都是你的問題。你要改變現狀,可以行善積德,可以努力上進,你這樣瘋狂,隻會害了别人害了你自己。運氣好,沒有造成什麽傷亡,把你抓起來關個一年半載,要是你運氣差造成了傷亡,警察把你現場斃了都不爲過!你就完了,而且隻有你父母會替你傷心難怪,别人都是唾棄你,也會有别的人睡你的老婆、打你的孩子。想想吧,天有眼!”
蒲陽其實是不想這樣的說教,但對于這樣的人,總不能殺了他,把他交給警方,沒有造成惡果,也隻是教育爲主,就算判個緩刑的話,搞不好他怨氣更大,以後更會傷人,那時候就遲了。所以他完全的定住了這人,讓他感覺到恐懼,這時候的一番說教,才會讓他真正聽得進去。
“大嫂,我們走吧!”蒲陽扶着在旁邊喘氣的孕婦往超市這邊走。
孕婦當然想要跑啊,可剛才完全吓得腿軟,身體更是哆嗦着,但不知道怎麽的,身體裏仿佛憑空多了一股力量,讓她感覺舒服了許多,也有了一點力氣,身體沒有出現大問題。這會兒剛剛才緩過來一點,由蒲陽扶着趕緊走人。
那個男人見蒲陽走了之後,自己還是渾身動彈不得,他這個時候非常的驚恐,不知道這神仙是不是要把他晾在這裏思過。思過不要緊,可站在這裏,會不會被亂拳打死啊!眼看着蒲陽他們走開了一段距離,他才猛的覺得身體能動彈了。
他哪裏還敢停留,趕緊二話不說的就跑路走人,隻是他也吓得腳軟,跑得速度不快。圍觀的人一個事不關己,再一個也是害怕,都沒有人圍上來,要不然這會兒他根本跑不了。
剛才有一些人跑進去之後,是讓超市關門,超市的保安也趕緊跑到了門口守護,這才讓大家看清楚具體的狀況,此刻見蒲陽扶着孕婦過來,都松了一口氣,也有人鼓掌起來。
蒲陽把菜刀扔入了垃圾桶裏面,讓孕婦自己進入超市裏面休息一下,叫家人來接她。那孕婦激動之下,連聲謝謝,今天她真的遭遇了一個大驚吓,所幸最後還是平安了,這小夥子也算是肚子裏孩子的救命恩人了。
蒲陽可不想被圍觀,剛才就已經提到了菜,此刻拉了一把還沒緩過來的黎夢恬就快步離開了超市。
“你、你……你雖然逞英雄,但我不得不承認,你還是真男人!”黎夢恬半晌憋出了一句贊美。她剛才遠遠看着都心驚,更别說蒲陽竟然敢當面勸說,還能把歹徒的刀繳了。
“快點走吧!我是不是真男人,你不是早就知道了麽?”蒲陽笑了笑。
“去!贊美你呢。”黎夢恬白了他一眼,“走那麽快幹嗎?你剛才多威風,大家都爲你鼓掌呢,你就是一個英雄!不,應該說是一個俠客,大家期望的俠客!”
“快走吧,等會兒警察過來,質問我爲什麽把行兇歹徒放走,我就不是俠客,成蝦殼了。”蒲陽直接拉着她的手快速的走。
“喂!這怎麽可能,你是救人的英雄呢,怎麽能說你放走歹徒呢?”
“萬一呢?現在沒有哪一件事能做到萬衆一心,什麽事都會有争論。就剛才看着的那麽多人,有的人覺得我是英雄,也可能有的人陰謀論的懷疑。既然會有麻煩,爲什麽不快點離開現場?我又不是想要出風頭。”
黎夢恬暗暗嘀咕了起來,你不是想出風頭,剛才爲什麽那麽勇敢?還那麽淡定拉風,這不是出風頭,難道是裝逼麽?
腹诽歸腹诽,對于蒲陽之前的表現,她還是覺得很贊的。這也讓她不讨論之前的問題了,回去之後,主動的做飯,又把這一幕向林淑婷和蒲晨曦講述了一遍。
之前蒲陽把謝晖扔出去,已經是幫了他們的大忙,但因爲陌生,林淑婷還是有戒備的。經過治療之後的明顯效果,加上這來自于黎夢恬親眼目睹的做好事,讓她對蒲陽的戒備完全的消失了,也安心的讓小晨曦和他玩。
由于考慮到很快就會帶着她們去見叔叔了,晨曦的在能力覺醒方面的教育問題,蒲陽也沒有插手,留給叔叔去處理,現在也隻是陪着她玩。
晨曦突然多了這麽一個哥哥,其實還是很想要帶着出去和别的小朋友玩,有一種告訴大家我有哥哥了的念頭,但她到底還是一個成熟懂事的孩子,知道母親身體不好,不想她擔心,并沒有出去,就隻是和蒲陽在家裏玩,在房間裏聊天,詢問一些關于她那陌生的父親的情況。
吃過晚飯,蒲陽想着她們幾個都是女的,等會兒要洗澡什麽的,他在這裏也不大好,便想着出去回避一下,順便解決一下那個謝晖的事。便問了一下她關于謝晖的情況,并表示會有分寸,不會弄成大問題、或者引來警察之類。
林淑婷和謝晖隻是生意來往,隻知道他公司的名字和地址,沒有像謝晖一樣打聽過她家庭地址。這對蒲陽尋找起來,還是有一點難度的,他也有點後悔沒有在那混蛋身上放一張引路符。
不過有一個公司地址,也比隻有一個名字強。讓她們鎖好門,有什麽狀況馬上打電話給他,然後蒲陽便先出去了。
全市那麽大,有了公司地址,至少也是鎖定了一個大緻的範圍,一般來說需要天天上班,又是買得起房子的老闆,住的地方肯定不會距離太遠。不過說起來容易,實際上就以半個小時車程的半徑來算,也是不小的一個範圍。
蒲陽打車前往謝晖公司的路上,也嘗試着看看能不能感應得到謝晖的所在。他雖然沒有用上引路符,但最後神念過去刺了他一下,也算是留下了一個标記。隻是他以前沒有用過這樣的方式,而且并不是刻意的,還是很微弱。
果然,一路上都沒有感應到,不過他反正也是心血來潮的嘗試,就當時鍛煉。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在快要到謝晖公司的時候,卻是讓他感覺到了一絲熟悉,那很微弱,但他現在非同一般,還是敏銳的感覺到了。
當即付了車錢,讓司機停車。循着一路找過去,感覺到那是來自于一個住宅小區,神念掃過去,果然找到了謝晖。這一種方式的新嘗試,讓蒲陽有點興奮,這鍛煉利用好了,還是很實用的,最起碼比引路符隐蔽,而且成本也更低。
他看了一下附近,找了一個沒有人的角落,迅速的飛到了謝晖家的陽台上。
此刻在謝晖家裏,正有個三個人在喝酒,出了謝晖之外,另外也是兩個男的。
“操!你們夠意思嗎?老子讓你們來出主意,當你們是兄弟才跟你們講的,你們特麽能不笑麽?”謝晖郁悶的喝了一口酒。
“哈哈,這不是我們想要笑啊,而是你明明是在講笑話嘛!你說被人從十幾層樓扔出了幾十米遠,結果吓得你屎尿橫飛,這怎麽可能嘛!”
“就是,那高度你摔出屎尿來可能,又怎麽能活着?還幾十米遠呢!我看你還是直接說實話,是不是和哪個********,被人老公捉奸打出屎來了?承認吧,哥們不會笑你的。”
看他們兩個忍俊不禁,謝晖沒好氣的說:“滾你們的!老子講了多少次了,我這剛脫褲子,就不知道哪裏跑出來一個****小白臉,然後就渾身動彈不得,被他給扔出來了,我當時就吓昏過去了,醒來就是外面路上了,靠!這把我惡心的,我還沒臉上洗浴中心去洗,得趕回家來洗了一個鍾頭!我車還沒洗呢!”
“好、好,我們相信你,其實到底怎麽吓尿拉屎的都不重要,重點是你想要怎麽幹那小子,是吧?”
“嗯,說吧,你要我們怎麽幫你?”
謝晖知道他們明顯不相信,隻是敷衍他一下,他也已經解釋辯駁好幾次了,也放棄了,這不重要,随便他們怎麽想吧。
“我沒别的,就兩點!一個是那×逼我一定要幹到!我想要搞她很久了,而且得盡快,她已經檢查出癌症晚期了,現在還有暴虐刺激,再過一段時間就真的沒胃口了。另外一個,就是我要弄清楚那小白臉到底是什麽來頭,好吧,你們不相信他那麽厲害,那就幫我把他弄起來,我要報仇,我要打出他的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