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陽有點無奈的說:“本來我是不會有什麽需要的,可是你非逼着我喝那麽多水下去,就會……你懂的。”
他是從秦瑤那裏吃飯到回來,到跟着馮廣智他們前往青桐山上“決鬥”,再到回來,到此刻半夜淩晨,都沒有上過廁所。而且爲了睡覺踏實,誰都有睡前方便一下習慣。這本來就需要放水了,又灌入半瓶飲料,不漲得難受才怪呢。
“是什麽?”馬小竹奇怪的問,她還沒有理解過來。
柳芊荨則是明白了蒲陽說的是什麽,她很是一陣無語,你丫幹嗎不早說呢?剛才給你換内褲的時候,就可以趁機解決啊,現在又要來扒開麽?
“他要上廁所!”她沒好氣的說道:“那怎麽辦?你現在不能動,這又不是醫院,沒有那些設備。”
說起醫院,蒲陽又想起那次住院的晚上讓那至今不知道名字的小護士的一幕,本來平靜了下來的心裏又是一蕩。當然,不管是忽悠還是什麽,都不敢讓柳芊荨做那樣的事情,否則她真的可能來個“采蘑菇”、“拔蘿蔔”。
馬小竹臉紅尴尬之下,出了一個主意:“要不……拿個洗臉盆過來?”
“拿你的啊!”柳芊荨瞪了她一眼,這什麽話呀。“把這喝了,就尿瓶子裏!”她把寶礦力的瓶子遞了過來。
馬小竹本來想說拿她的也沒有關系,洗幹淨就好了,聽到這話,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蒲陽滿頭黑線的斜視着她:“拜托!你起碼也得找個脈動的瓶子來啊,這放得進去嗎?”
“呸!”柳芊荨沒想到這家夥這麽流氓,當着馬小竹也滿口胡說。“再說就拿你喝水的杯子!”
“……”
柳芊荨沒有“縱容”他的猥瑣,直接過來托着蒲陽的脖子,然後把剩下半瓶的飲料往他嘴裏面灌。
馬小竹想要拉開她,但又不好動手,知道柳芊荨是不會害蒲陽的,隻能在旁邊小聲建議:“柳姐姐,其實不用非喝完的,倒掉就是了,這買的還有。要是你不想浪費,就把這倒杯子裏……”
柳芊荨停了下來,馬小竹趕緊拿蒲陽的杯子過來。
已經被灌了幾口的蒲陽忍不住抱怨道:“芊芊啊荨荨!說你胸大無腦你還不承認!就算你要用這個瓶子,也完全有很多方法,非得灌我肚子裏嗎?那等會兒你還來伺候我?小竹就聰明多了!”
“你還說!”柳芊荨剛剛也是着急,馬小竹是小聲提醒,這小子就是刻意強調,讓她惱羞成怒。
“诶!我還是傷者呢,有你這樣虐待傷者的嗎?”
柳芊荨松開了托着蒲陽脖子的手,沒好氣的說:“讓小竹幫你吧!我怕我會忍不住把你咔嚓了!”
剛把瓶子空出來的馬小竹吓了一跳,柳芊荨暴躁起來的樣子,她是已經習慣了,他們兩個吵吵鬧鬧她也是熟知的,但平時歸平時,如果幫蒲陽方便的時候脾氣上來了,這随便一下就會是重傷了。
她當即克服了羞澀,拉着柳芊荨安慰:“柳姐姐你别生氣,表哥他受傷了疼痛,你去睡覺吧,我來沒事的。”
柳芊荨剛剛也不是怪蒲陽拿馬小竹來襯托她,隻是被揭穿的羞惱,聽到馬小竹這麽說,她在床邊坐了下來:“我不走,隻是我不動手,你來。但我要在這裏看着,我怕這小子輕薄你!”
“……”蒲陽無語,我能輕薄她麽?最多……最多是有無法控制的小小本能反應,絕對不會主動輕薄啊。
馬小竹也想說蒲陽不會的,但想想柳芊荨也就說說,便沒有繼續給蒲陽“招黑”。她跪在床上,掀開了被子,又去拉蒲陽的褲子。
依然如剛才一樣被兩個美女看着,蒲陽的小弟還是很争氣的鬥志昂揚,這讓柳芊荨直接在他手臂上擰了一把:“老實點!”
見馬小竹一手拿着瓶子,一手緊張的過來要扶着對準,蒲陽也挺不好意思的,努力讓自己放松再放松,加上她這使勁的擰,很快松懈下來。
馬小竹眼睛睜得大大的,看着那明顯的變化,有點不解。剛才那樣不是應該更好瞄準麽?但她也不好意思問,牽引扶着對準了瓶口。
寶礦力的瓶子跟普通礦泉水的瓶子差不多,不像脈動會大幾号,蒲陽隻能在瓶口瞄準了。可憐他好不容易才松懈下來,被馬小竹纖嫩的小手一握又蠢蠢欲動,隻能閉上了眼睛。而這變化也讓一直留意着的柳芊荨再使勁掐了他好幾把。
蒲陽一直暗暗呼氣,雖然最後把瓶口都撐住了,要小竹用力“拔出來”,但好歹隻是狀态比較好,并不會像初哥時候那麽容易發射,要不然就真的猥瑣、尴尬了。
看馬小竹還用紙巾給蒲陽擦拭一下,柳芊荨沒好氣的說:“快點蓋上從陽台扔出去!”她不是沒有公德心的人,但這玩意兒放在家裏,實在讓她别扭。
蒲陽和馬小竹都有點汗,“還是别……萬一讓人流浪漢什麽的撿到,還以爲剩餘的飲料給喝了。”
馬小竹很乖巧的想到了折中的辦法:“我去倒了再扔。”
在她出去之後,柳芊荨捶打了蒲陽一拳,低聲嬌叱:“你個流氓!她不是你表妹麽?你竟然硬起來!”
“……”蒲陽大窘,隻能讷讷地解釋了一下:“這不你們兩個一起看着嘛。”
“呸!你個變态,有人看着還興奮?有人看着應該尴尬不舉才正常!”
“誰讓你那麽吸引人呢?要是你幫我抓着……肯定會更硬。”蒲陽也無恥一把。
“少扯我!”柳芊荨看他還一跳一跳的,似乎這話題讓他很刺激,沒好氣的幫他拉好褲子,蓋上被子。“說,小竹跟你到底是什麽關系?我不相信是你妹!”
“不是有血緣關系的表妹,是一個世交爺爺的孫女,不好解釋,就用遠方表妹好說一點。”蒲陽也隻能承認了,要不然就被打成不倫、妹控了。
柳芊荨哼了一聲:“行啊!都說兔子不吃窩邊草,太熟了不好下手,你倒是用個表妹的名義讓人不設防,你就好近水樓台了?”
蒲陽白眼,低聲道:“要吃也是先吃你,就你那對大奶怎麽也吃不夠……”
沒有說完就被她擰了臉一把,然後直接關門出去,也不讓馬小竹再進來了。
今晚上先是跟秦瑤合體雙修的時候,被柳芊荨、沈荷菁和馬小竹三個人撞破,并在旁邊研究觀察;後來又是把天師府的幾個人打成落水狗了;再又被自己人給槍擊了;後來又是得到如此親密的服侍……
蒲陽暗暗搖頭好笑,今晚上的經曆實在太豐富太奇幻了。要說尴尬,是前所未有的了,要說異樣的刺激,也是不惶多讓。
她們離開了,他也沒有睡意,而是默默的運功,主動的自我療傷。她們的服侍是很盡心,柳芊荨還有點脾氣,馬小竹是完全的乖順。但他自己不好意思,想要盡快的恢複過來。
槍傷本來是非常嚴重的,但有藥師符的加持,并及時的震出了彈頭敷上了上好的傷藥,再加上他現在身體的超級強悍,又加上運功療傷,恢複速度是非常的快。雖然這都到淩晨了,一晚上到天亮也就剩下幾個小時了,但還是在早上的時候恢複得七七八八,不會影響正常活動。
蒲陽是被香味“吵醒”的,本來應該起來後就上班去的柳芊荨,和馬小竹一起買了早餐回來,送到了蒲陽的床前。
“你們這是……”
馬小竹一手口杯一手拿着擠好了牙膏的牙刷,柳芊荨則是拿着濕了的毛巾。
“伺候你大老爺!”柳芊荨直接把毛巾往他臉上洗了起來。
蒲陽心說你這樣的脾氣做丫鬟可不大合格,我要是大老爺,會讓你做奶媽,就算沒奶,也可以是大老爺的專屬……
洗完臉蒲陽坐了起來,接過了牙刷口杯,在床上刷牙還真的很不習慣。但馬小竹卻已經把臉盆拿過來了,讓他吐泡沫。
“行了,你們該幹嘛就幹嘛去吧,别把我當廢人一樣,我沒事的。”刷完牙蒲陽苦笑了一聲。
這時候,馬小竹又拿了昨晚上那個瓶子,已經清洗過的來到了床前。
“停!”蒲陽大汗,趕緊叫停:“我沒事了,等會兒我可以自己去上廁所,不用你們伺候了……”這一大早的,可是有點男人固有的生理現象,等會兒柳芊荨看到了,又以爲他對馬小竹心存歪念了。
柳芊荨一把将他按得躺回了床上,“矯情!又不是沒見過,昨晚上怎麽沒見你說不用?白天了要臉了,害羞了?小竹!”
“噢!”馬小竹趕緊掀開他的被子,跪在床上就來脫褲子。
蒲陽大窘,這簡直是被美女流氓強迫的戲碼啊!爲了證明他真的沒事了,他使勁一擡受傷的腿,想要讓她們看看。沒想到馬小竹剛剛拉下他的褲子,正拿起瓶子湊過來,這一擡腿卻是撞到了她,讓毫無防備的她身體一下前傾了下去,随即俏臉撞擊到了有物體上面。她受驚的低呼之下,卻是直接滑入了口中。
這意外這巧合,實在讓蒲陽都呆住了。
“你、你個禽獸!”看着這一幕的柳芊荨,怎麽可能相信那是巧合,當即啐罵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