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瑤本是在不便動彈的狀況下,以此來無聲警告他一番,沒想到他竟然還變本加厲的繼續攪和,讓她相當無語。若不是有人在旁邊的話,便要直接的咬他嘴唇一口,或者咬他肩膀一下。當然,如果沒人在這裏的話,也不需要如此暗戰了。
爲了不讓他繼續動起來,秦瑤隻好保持身體的不動。可是即便她不動,也完全壓坐在他的身上,給了他不小的壓迫,而男人的思維一旦往這個方向拐過去了之後,就很難冷靜得下來,更别說是她這樣的狀況之下。
蒲陽也沒有再使壞,就這樣抱着她不動,在三個美女的面前,保持如此的暗戰狀态,越是尴尬越是刺激,越怕被人發現,越覺得頭皮發麻。
如此不知道過了幾分鍾,秦瑤撐不住了!
她和蒲陽一樣,之前是全身心在雙修上面,不敢有絲毫的大意,自然也不會有太大的感觸,但現在這會兒,卻是直接的體會着那一份“充實”的感覺。她的身體已經開始出現投降的迹象,她怕會忍不住動搖、或者發出聲音。現在已經夠尴尬的了,但馬小竹已經準備了一個好的借口,如果等到受不了被人發現,那就解釋都沒有用了。
于是,她猛的把頭向後仰,然後緩緩睜開了眼睛,一副迷茫的樣子問道:“我這是在哪裏?這是怎麽了?”
在說話間,她對跟着睜開了眼睛的蒲陽,微不可察的眨了一下眼睛,眼神中滿是慧黠之色。
蒲陽一聽便暗暗苦笑,她這是把握了先機,把找借口解釋留給了他。可這種事情,男人總是會被懷疑的啊!
她們不可能做到眼睛一動不動的從三個角度盯着他們兩個看,但有三個人,總會有人的目光看着。當秦瑤一和蒲陽分開,馬上就讓吸引了她們的注意力,而她随着便說話,也不需提醒了,三個人都全部緊盯着他們看,并來到了兩個人的身邊。
“你們……沒事吧?”馬小竹最先問道,她跟秦瑤不熟,其實關注的就是蒲陽。
大家都是各有側重,柳芊荨雖然是在審視着他們兩個,并琢磨着秦瑤剛剛那句話的内涵,但她也是關切的望着蒲陽。
沈荷菁當然是更關心秦瑤,尤其是她這話顯得她完全不清楚狀況,當即扶住了她的手臂,想要把她扶起來。
秦瑤有點窘,她現在不能起來啊,一起來蒲陽就露餡了……應該說兩個人一起露餡了。剛剛她緊貼着蒲陽的胸前,現在一松開一扶她,都已經讓她胸前呈現在大家的面前,好在她們幾個都是女孩。
蒲陽被她們幾個注視着,在如此光着的狀況,在下面還在秦瑤身體内的狀況下,簡直是前所未有的窘迫。饒是他一向臉皮厚,也不經有點臉紅。看秦瑤把問題抛給了他,隻能幹咳了一下,臨時謅了一個理由出來:“是你帶我來的啊,昨天晚上我突然發病……”
“你突然發病?”沈荷菁驚訝了起來,眼前的狀況,明顯就像是蒲陽把秦瑤弄暈了然後那啥。她剛剛扶了一下秦瑤,沒能扶起來,感覺好像是渾身沒力似的。她正想要質問蒲陽怎麽能欺負秦瑤,沒想到忽然說什麽發病。
“發病?”馬小竹也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蒲陽竟然有什麽病,柳芊荨則是以職業的眼光在旁邊冷豔觀察着。
“呵,開個玩笑啦!我當然知道這是我家,而且也是我把蒲陽帶回來的。”秦瑤剛剛隻是給他出一個難題整蠱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要爲難他,見他想到什麽“突然發病”的理由,馬上給他圓場:“是這樣的,昨晚上送他回去的時候,他突然之間發病,我就把他帶回來了,然後通過我和他的共同努力,幫他度過了難關。”
“發病?難關?到底是怎麽一回事?”沈荷菁着急的問道。
“其實嚴格來說,不是發病,而是他練功夫的一些後遺症、副作用。還記得上次電梯事件他住院時候四肢骨折嗎?其實就是強行修複起來,還是有後遺症的,包括他的身體也摔了内傷,他是有功夫的人,之前撐住了,但有時候還是會發作。而我……其實也是懂一些功夫的,是運用我的内力幫他。”秦瑤說得有闆有眼的,一副不管你信不信,這就是事實的樣子。
馬小竹忍不住驚訝的問道:“原來如此,你們是在療傷啊。”
“小妹妹,不然你以爲我們在幹什麽?小小年紀别光想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哦。”秦瑤打趣的說道,她們三個人裏面,雖然馬小竹她沒接觸過,但卻是最好拿來做代表的。“你們别看我們現在這個樣子很不雅,其實都是爲了療傷需要。要真是做什麽少兒不宜的事情,哪裏能一天一夜的保持不動啊,全身都僵硬住了,哪裏還能做的了什麽呀。”
馬小竹臉紅搖頭,想要否認說自己沒有亂想。
柳芊荨卻是冷笑了一聲:“且不說什麽内功療傷這種鬼話是否可靠,療傷非要脫光衣服嗎?還得是這樣的姿勢?就是武俠小說也不會這麽惡俗狗血吧?還有,你說一天一夜保持不動,全身都會僵硬,你剛剛才幾秒鍾?也沒有見你僵硬!”
不得不說,她的警察思維還是印入骨子裏的,大家都在關心蒲陽身體有什麽狀況的時候,她還是能從話裏面聽出破綻。
秦瑤對她微微一笑:“柳警官好久不見了,我們以前也是見過的,沒想到你會來到我家做客。”
“又不是我想來的!她拉我來的,我是以警察身份來見證的。”柳芊荨嘟哝了一下。“你别轉移話題。”
“你的問題很簡單啊,其實你也能想到,隻是沒有多想而已。療傷爲什麽要脫光衣服?針灸、推拿就常見了吧?推拿是不是脫了衣服效果會更好?紮針是不是脫了衣服效果更好?當然,好的推拿師傅,你穿着棉襖羽絨服也能幫你推拿到,可效果肯定不如穿一件薄衣服或不穿好;紮針如果厲害的話,可能穿着衣服也能紮中,但一般爲了更準更有分寸,都會是脫了吧?”
看柳芊荨想要辯解,秦瑤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之所以我們會用這樣的方式,就是因爲我的功夫還不到家,隔着衣服是無法傳送内力的,其實能傳送内力就很難了,隔着衣服傳送相信你更不會相信了。要不你覺得我這樣不吃虧嗎?蒲陽怎麽也是個男人啊!至于僵硬,其實你剛才踢門就把我們驚醒了,我是僵硬了好一會兒,到現在才能活動說話啊。”
雖然聽起來有那麽幾分道理,但柳芊荨心裏還是不大相信,就因爲他是一個男人,你們這姿勢他沒反應才怪呢!沒有衣服隔着豈不是直接可以進入了?她可是被蒲陽隔着褲子頂過,知道這麽一個姿勢的危險所在!
可這話,即便是柳芊荨,也不好意思說出口。
“呵,柳警官是覺得我和蒲陽做了什麽别的事情,甚至懷疑我把他給強行那什麽了吧?”秦瑤妩媚一笑:“要不這樣,我現在就這樣起來,你直接低頭過來看看有沒有,行不?”
“呸!誰要看啊!”柳芊荨沒好氣的說。這如果有結合,就看到他們兩個那啥的畫面;如果沒結合,也是分别要看到他們兩那啥的地方,她還怕長針眼呢!
蒲陽見秦瑤出馬給了一個看似合理的解釋,又把最有疑慮的柳芊荨搞定了,便幫忙打發她們兩個:“沈總,我們兩個這樣子實在尴尬,其實我很感激秦助理,但也不好意思看她的身體啊。你們在這裏,我們一分開就更尴尬了。我們一天一夜沒有吃東西了,要不你帶小竹去廚房給我們弄點吃的好麽?”
沈荷菁還沒有說話,馬小竹已經很識趣,趕緊叫好:“好,我和柳姐姐也沒有吃晚飯呢。沈姐姐你剛才在急着找我表哥,肯定也沒有來得及吃晚飯吧?我去給大家做!”
沈荷菁想說她不是急着找蒲陽,但想着越描越黑,也就不解釋了。她是還沒有吃晚飯,不過也不是很餓,但既然這樣了,秦瑤也說了,她也不好讓他們尴尬下去。
“走吧,柳芊荨我們到下面去。”
柳芊荨想着剛剛被秦瑤擠兌了一下,有點不甘心、不服氣,但又不好真的拉起她來看。隻能瞄了一下她還在蒲陽胸前的豐滿,然後無意識的傲然挺胸,以女性驕傲資本反擊,揚頭跟着她們兩個出門而去。
馬小竹是走在前面,起一個領頭羊的姿态帶着大家出去,出門之後,又細心的把被柳芊荨踢壞了的門拉上。
“快點了!真是的。”秦瑤風情萬種的白了蒲陽一眼,還在惱他剛剛的惡作劇。
在她剛剛起身了幾寸的時候,蒲陽卻是拉着她的腰部讓她再次沉坐了下來,這一下讓兩個人都吐了一口氣。尴尬暫去,刺激猶在。隻是一下,也讓剛才的暗中感覺得到了一定的舒緩。
“别亂來,她們就在下面,那柳芊荨還可能回來呢。”秦瑤伏過去咬了蒲陽的耳朵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