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足你妹啊!你不敢打死我,你走着瞧吧,你死定了!”安甯甯感受到渾身的疼痛,忍不住又斥罵了起來。
“啧啧……是嗎?那不知道是誰,内褲都濕了一片。可别誣陷我碰你了,我的品味沒有那麽差!不是你們互相虐出快感了,難道是我打你都讓你有快感?”蒲陽嘲諷了起來,絲毫不給她留情面。
這話一說,安甯甯的臉色不由得變了變,随即自己感覺了一下,想要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麽一個狀況。當真的感覺到潮濕之後,臉色有點難堪。剛才她昏迷過去了,如果是蒲陽碰了她,她也不知道,但在打得昏迷之前,她可以确定并沒有被碰過。
那就是說隻有兩種可能:一種是她被鞭打的時候産生了快感,另外一種就是她傷痕累累昏迷過去之後,竟然還被厭惡的男人摸出水了……這兩種可能都是她不願意承認和接受的。
譚馨的臉上也是尴尬和羞澀并存,她昏迷之前是早就留意到甯甯有這反應,知道蒲陽說的很可能是真的。但她不确定自己有沒有!雖然她認爲她應該沒有,但焉知昏迷之後有沒有被他侵襲呢?萬一也有這樣的結果,并被拍下來了,那就是YD的證明啊!
一想到那裏可能被蒲陽摸過,甚至那什麽了,這讓她不由得夾緊了一下雙腿,整個人恨不得再次昏迷過去。
“你死定了!你死定了!你敢碰姑奶奶,你死定了!”惱羞成怒的安甯甯重複着一句威脅。
聽到她的話,譚馨馬上冷靜了下來,不管到底是身體敏感還是怎麽的,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要做的是趕快結束它,不要再繼續下去了,不要擴散出去了,否則就會成爲所有人的笑柄!尤其馬上要開始的鑒寶會,如果因爲她們兩個鬧出來的花邊新聞,那就把這次鑒寶會都給攪亂了,成醜聞了。
“甯甯,别吵了!我要說話,你不許插嘴!”
這一次,怕安甯甯的破嘴又壞事,趕緊先警告了一下。安甯甯怔了怔,雖然平時兩個人在一起,是她強勢許多,但她也知道,是因爲譚馨大幾歲有意的縱容呵護她,遇到真正問題若是強硬起來,她也是不敢再抵觸的。
譚馨深深的看了蒲陽一眼,幽幽地歎了口氣:“現在你滿意了嗎?打也打夠了,嘲笑也嘲笑完了,你又拿到了我們新的把柄,可以放過我們了嗎?”
蒲陽看得出她們兩個的眼光之中還有桀骜不馴服的野性,但那顯然不是他一時間能做到的,估計隻是從報複他來說,應該已經把她們打怕了,加上威脅,至少在她們沒有十足把握之前,是不敢再輕舉妄動了。
“行!雖然我說要搞你們的女朋友,但無論是你的女朋友她,還是她的女朋友你,就這姿色、這身材,還入不了我的眼界。所以你們應該慶幸,換一個品位差的男人,就勉強上了你們了。”
“呸!你有屁的品味……”
看安甯甯被嘲笑得又要暴走,譚馨忙叫住了她:“甯甯!你想我身敗名裂,成爲所有人的笑話嗎?!”
這話很嚴厲,讓安甯甯馬上偃旗息鼓了,如果是說她自己,她可以不顧後果,但不能不顧及譚馨的感受。
“行了,你們要秀恩愛慢慢秀吧!我要出去睡覺了,如果還想要玩下去的話,我會奉陪到底,而且你們一定會名聲大振,揚名全國的。”蒲陽輕松的笑笑,轉身就要出去。
譚馨一陣郁悶,她的工作就是常常要和人打交道,下屬員工、客人等等,對各種人的心思想法也有研究揣摩的。像蒲陽這樣的,她覺得那是受到了刺激之下的極端行爲,這種狀況一般是在發洩出了負面心理之後,就會是擔心和害怕後果,尤其是知道對方有身份的情況下。
所以她剛才看似很平靜,其實是想要看一看蒲陽有沒有心虛,若是心虛的話,她就能更強硬起來。可惜她看到的蒲陽是真的輕松,似乎一點也沒有爲這事而擔心,仿佛打了她們就打了她們,毫不擔心後果。
這樣的人,要麽是個人實力高強、大有來頭,要麽就是不怕事的瘋狂之徒。在她看來,蒲陽顯然是後者。
唉……何必呢?何苦呢?爲了這麽一個瘋狂小子而賭上身敗名裂影響家族聲譽的巨大風險,是愚蠢的事!譚馨暗暗苦笑,頗有一點早知今日何必當初的感覺。
“等一下!”她叫住了蒲陽。
“怎麽?真的被我打爽了,還想要繼續爽下去?”蒲陽嗤笑道:“可惜我沒興趣了,不過你們求我啊!求我,還可以繼續鞭打你們,過了親吻我的腳也可以……”
“我呸!”安甯甯差點沒有氣爆炸了,即便考慮到譚馨的話而不便多說,也忍不住唾罵:“求你個球!”
譚馨也是一陣難堪,這簡直是踐踏她的尊嚴!不過身體和尊嚴今晚上都早已經被他踐踏完了,也不差這一句了。她深吸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着平靜:“你叫小蒲,對吧?這件事就這麽兩清了,你手頭上有我們幾分把柄,也肯定通過網絡備份處理好了,不用怕我們報複。而我們是女人,名聲很重要,爲了名聲和面子,也肯定不會再找你麻煩,隻會是盡量的避着你……”
看譚馨這樣委曲求全,安甯甯實在既憤懑又心疼,又不敢再影響了她,隻能扭頭過去,自己對着牆壁無聲的臭罵起來。
“現在,我求你幫我們一個忙,行麽?”
蒲陽聳聳肩:“這是求人的态度,我可以考慮一下,說說看。幫忙再鞭打你們一頓,我可以勉爲其難,想要讓我幹你們解渴,那我可不幹!”
“……”譚馨臉上一陣火辣辣的,這話實在太難聽了、太刺耳了,把她們當成什麽人了?要是第一次有人當面說這樣的話,她不一個耳光打得他滿地找牙才怪。但随着今晚上蒲陽一次次的踐踏她的尊嚴,她已經習慣的忍辱了,甚至到這會兒,兩個人都沒留意到已經松綁。之前掙紮不脫的捆綁,已經随着不知道多少次的皮帶印刻在她們心裏了。
“你把我們打成這個樣子,就算我們不會有大問題,但明天肯定起不了床。就算能夠起來,也一定會被其他人看出來。那我們不将事情擴大,也可能被别的人多管閑事的報警什麽的。所以我想請你幫我們擦點藥……”譚馨目光轉向了梳妝台:“那裏抽屜裏面,有一個盒子,打開把裏面一顆綠色的藥拿出來,兌水調勻塗抹在傷處,會有消腫止痛的功效。可以幫這個忙麽?”
“我不要他抹!”安甯甯馬上叫了起來。雖然蒲陽很有節操沒打她們胸腹密處,但大腿、臀部、後背可都受傷了,這讓他抹藥豈不是讓他摸了個遍?
譚馨卻是暗暗苦笑,且不說他一直在不屑咱們的身材,單單你現在傷痕累累,哪個男人看着會有興趣啊!除非他真的是個虐待狂……“拜托了!”
蒲陽想想這确實是善後的好辦法,譚馨是檀家的人,就算是度假村的負責人,檀家也肯定不止她一個在這裏,而安甯甯也可能還有其他夥伴,被發現還是比較麻煩的。既然懲治的目的達到了,救治也不是不可以。
他過去梳妝台,從抽屜裏面找出來藥丸,将其放入了之前空了的礦泉水瓶,然後另外開了一瓶水倒了一點進去融化搖晃均勻。
“我現在要脫你們的衣服了,先警告你們,如果想要趁機偷襲我,後果自負!”
蒲陽淡淡的說了一句之後,開始給她們解除障礙,本想要掀起就算了,但後背肩膀都有挨打,光掀起還不夠。便隻能是給她們脫了,這個過程,譚馨是配合的,安甯甯在譚馨勸慰的目光下,勉強的配合了,但還是讓她們被接觸到而疼痛不已。而胸前還夾着的夾子,也讓她們叫疼起來。
脫了睡裙、浴袍,兩個人都是趴在床上遮擋春光。而蒲陽也是很“專業”,一點也沒有偷看或揩油她們前面沒有挨打的地方,開始用那兌的藥水給她們後背傷處抹了起來。
肩膀、後背、大腿,這些地方都不是大的問題,最後剩下的是還有内褲包裹的臀部。那是私密的地方,不方便拉下褲子來,也不方便外人接觸,但那又是挨打最多的重災區,是傷勢最嚴重的地方,也是直接影響能不能坐的地方。
看一路抹下來,她們兩個都埋首在枕頭裏面,蒲陽也就沒什麽顧忌了,直接把内褲拉到大腿,然後開始往上面抹藥水。
譚馨和安甯甯這會兒都非常的不自然和難堪,連看對方都沒有了。她們是女同,現在卻被一個男人觸碰臀部!想到這一點就讓她們渾身發毛,而現在拉下了内褲的姿勢,還容易讓男人從後面看到秘密花園……這讓她們都盡可能的夾緊雙腿和臀部。抵觸和羞恥感,加上火辣辣的疼痛,讓她們産生了難以言說的複雜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