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她不可能被鞭打還能産生快感,這實在太不可思議了,是她不能接受的!
“住手!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夠了吧?我們隻是一個構想,可沒有直接的傷害到你們,而你們已經把我們打得那麽慘了,你還覺得不夠嗎?”
聽到沉默的譚馨又一次跟蒲陽講道理,安甯甯扭過頭了叫嚣道:“打!有本事你繼續打,看姑奶奶服不服你!你有種就把我打死在這裏,要不然你就死定了!我一定不會讓你好過,你離不開千檀山!”
譚馨一陣無力,這個甯甯姑奶奶啊,你以爲你拍諜戰片啊!求你别說話,讓我好好溝通行不?
但這話她無法說出來,不僅僅是安甯甯這個時候能不能聽得進去的問題,更重要的是,她已經說出來了!如果不給壞蛋看到希望,他們就會玉石俱焚!
“别打了,我向你道歉,對不起!行了吧?我們也就是開開玩笑,以前從來沒有弄過這樣的,也是對你的身份有所懷疑才想要套套話而已。我們都是深愛着對方,決不會真的玩弄你女朋友的。”譚馨再次軟言相求。
“馨姐!你求他幹什麽?他不敢,他沒卵蛋的!他根本就是虛張聲勢,你要真的膽大包天,早就搞……”
“閉嘴!”看安甯甯又來刺激蒲陽,譚馨忍不住喝斥了一句,然後又認真扭頭對蒲陽:“甯甯其實隻是比較嬌縱,有點小姐脾氣而已,她人并不壞,隻是嘴上說得損了一點,實際上我們都是正經人。你也不是小孩子了,成年人要爲自己的行爲負責,我希望你慎重一點,氣也出過了,仇也報了,你再繼續下去,可就是玩火**!你這是再犯罪,這不用我提醒你吧?”
被譚馨喝斥,又見她繼續循循善誘的勸說蒲陽,安甯甯撇嘴嘟嚷着。
蒲陽依然是淡定的居高臨下俯視着趴着強扭脖子的兩個人,他其實很明白,無論是從法理上還是從權勢上,這麽的鞭打她們兩個,都是在玩火。但他更加清楚,她們都不是省油的燈!如果不把她們收拾狠了,等于放虎歸山,她們不需要恢複元氣,馬上就會叫人來收拾他。結果隻有馬上跑路,以後也沒機會再露面鑒寶會了。
這就像有一些惡狗,它們會吠你、追咬你,你躲避的話,它們會更肆無忌憚,你就算把它們驅趕走了,它們下次還是會一樣的對你。在不把它們打死的前提下,一次性打狠、打怕它們,才是根治的辦法!當那種深深的恐懼根植在了它們的意識中,下一次看到你,它們會自己回避。
譚馨和安甯甯就像兩條惡狗!這比喻可能有點過分,但從本質上來說,是差不多的。她們會肆無忌憚,就是因爲她們有這個肆無忌憚的資本和能力,以前從來沒有遇到過麻煩。第一個對抗的人,隻會讓她們更加的火冒三丈。就像是被你踩到尾巴、打了一棍子的狗一樣,隻會更加的記恨于你。不把她們打個半死,就得面對她們更深層次的報複!
軟的怕硬的,硬的怕愣的,愣的怕橫的,橫的怕不要命的。
她們就是“橫的”,原以爲蒲陽他們是“軟的”,現在發現蒲陽是“硬的”,但那還不行,蒲陽必須給她們一個“不要命的”的感覺!
所以,他面無表情的繼續又抽打了一皮帶下去!打的是譚馨的臀部,随即又一皮帶抽在了安甯甯的臀部上!
她們兩個的臀部早已經是傷痕累累,若是一直打下去,也有點麻木了,可剛剛說話的工夫,得到了稍微的休息,現在又一皮帶抽下去,反而感覺更加的疼痛,疼的正以爲掌握了他心理活動、正讓他猶豫決斷的譚馨眼眶中泛起了一絲淚花。
“你還打!”
蒲陽沒有說話,繼續用皮帶抽打了下去!
譚馨和安甯甯兩個,剛開始隻是警告和威脅他,可是在這一頓皮帶伺候下來,已經變成理性的商量,甚至有點軟言相求了。這就是一個好的軌迹!若是一般的恩怨,一般的仇人,這會兒大家借着台階就下了,但對于她們兩個,他知道這正是關鍵的時候,得繼續把她打怕了!
臉貼着冰涼的地面,感受着背上、臀部、大腿不時傳來火辣辣的鞭笞,讓譚馨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委屈。這是她三十歲的人生裏面從來沒有過的屈辱!她發誓一定要報複他!她很想轉頭狠狠的看清楚這個無恥的男人無情的嘴臉,但從她扭頭往後面仰視的角度,看到的是高高在上的冷漠和毫不留情的揮鞭!那不僅僅無法讓她報複的心腸更狠,反而平添了無比的壓力和畏懼!
所以,這會兒她隻能默默的貼着地面,緊咬着嘴唇和牙齒,減輕痛苦的分心方式,隻能去看旁邊的安甯甯,希望用眼神給她安慰和鼓勵。
本來她是滿含心疼和憐惜的望着安甯甯,卻沒想到安甯甯現在已經放棄了斥罵,也是緊貼着地面,面對着她這邊,但卻是閉上了眼睛,每打一下就習慣性的哼哼一下。若不是對她那麽了解,看出她是痛并快樂着,還真的要擔心她是不是要被打昏迷了……
其實這當然不是安甯甯天生愛受虐,也就是人體自我保護機制在起作用。當出現疼痛之類,便會分泌出内啡肽,産生鎮痛和愉悅的作用,以減輕痛苦。但那也是不同量級的,像一般吃辣椒刺激的難受,那程度肯定不會大,是長期加上美味才能上瘾。像這樣的鞭打疼痛,剛開始分泌的内啡肽也是完全不夠的,所以疼痛難忍。
但因爲一直疼痛,通過痛楚神經反應到大腦,大腦出于人體的自我保護,就會持續分泌内啡肽,包括一定程度上的讓連續受創區域的神經麻木。實在過于嚴重或痛苦的時候,甚至會直接讓人進入昏迷、休克等狀态。
蒲陽對她們的鞭打,自然是很疼痛的,但又無法達到昏迷的阈值,所以就是持續的保持清醒的折磨。這讓挨打的人很痛苦,但随着時間慢慢過去,忍耐會逐漸的适應和提高,以及麻木的出現,再加上次序分泌的内啡肽,就會出現這麽一個作用,讓挨打的人不僅僅沒有剛打那一會兒的痛苦,甚至還會有一種另類的興奮刺激。
當然,具體就涉及到疼痛刺激的度,内啡肽的分泌也是因人而異的。這也就是爲什麽有的人會喜歡受虐,有的人不喜歡。
安甯甯的身體大概是比較敏感,或者有過練功之類忍耐痛苦的經驗,以及内啡肽分泌比較多等因素。除了這身體上的因素之外,也有心理上的因素。比如她被蒲陽激将了,不大叫呼救,爲了忍耐痛苦,她就通過罵人來分散注意力和尋找樂趣,有時候叫“爽”也會影響到潛意識。
在蒲陽不知道又抽打了多少皮帶之後,她們兩個最後都沉沉的昏迷了過去。看看不像是裝出來的,蒲陽停止了鞭打,并把捆仙繩收了,出門還給馬小竹。
馬小竹開始是回到了隔壁屋裏面,後來聽着這邊的動靜,怕蒲陽把事情搞大,又出來了客廳裏面,但又不敢去開門勸說,便在外面聽着,想着如果萬一失控的話,那她就進去勸阻。
“表……表哥……已經搞定了?她們……”馬小竹聽到沒有她們兩個的聲響了,有點緊張的詢問。
“不禁打,暈過去了呗!太嬌氣了。”蒲陽把捆仙繩還給了她當皮帶,又回到了房間裏。
馬小竹也跟着進來,看着地上的兩個人衣裙找已經淩亂,也有很多肌膚露出在外面,青一道紫一道的皮帶痕,看得她有點驚心。
“我……扶她們到床上吧?”
蒲陽想了一下,點了點頭,和她一人一個的把人弄到了床上。期間碰到她們的傷痕,即便是昏迷了,兩個人也疼痛呻吟。而馬小竹撩起安甯甯的浴袍,看到她的臀部已經被鞭打得不成樣子,不由得渾身起了雞皮疙瘩,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小臀。想象一下哪天要是做錯事,被蒲陽鞭打成這個樣子,自己受不受得了……
但她馬上搖了搖頭,蒲陽是好人,絕對不會這樣對她的,現在打這兩個女人,也是爲了保護她!
“怎麽了?”
“沒、沒什麽,我……去休息了。”馬小竹趕緊露出一個笑臉,想一下蒲陽肯定還要善後,所以她沒有留在這裏,真的閃人回房睡覺。
蒲陽笑了笑,估計這是把她吓到了。她們兩個還是趴着,在床上也不便兩人頭臉繼續淋冷水刺激醒來,所以他一巴掌拍向了安甯甯的屁股,又拍了譚馨屁股一下。
這是重災區,被打一下之後,昏迷的兩個人也疼而哼出聲音來了,但還是沒有醒來。他正要再打的時候,發現剛剛馬小竹拉起安甯甯的睡袍就她臀部傷處,這沒有遮蓋好,伸手要幫她拉下來,卻見她裏面的内褲底下濕了一塊。
蒲陽一陣無語,這是打尿了,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