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陽嘴裏問着,一隻手抓着她兩隻手按在頭頂床上,另外一隻手則已經撫摸到了她的胸前。現在他沒有客氣,直接的把襯衫撥開,然後撫在了她的碩大之上。
“哼!你覺得這樣很酷很有趣嗎?你在犯罪你知道嗎?”柳芊荨冷笑了一聲,身體也使勁的掙紮着,蒲陽一隻手要抓住她兩隻手,也是挺需要用力的。
“那也是你引我犯罪的,是吧?”
蒲陽的手離開了雪峰,柳芊荨稍微的松了一口氣,隻是碰腰部的話,她還是更能接受一點。但随即又反應過來,這家夥豈能滿足于摸腰部?這肯定會一路下滑過去,然後直接深入褲頭裏面!
就在這個時候,蒲陽的手卻是沒有繼續下滑,而是在雪峰底下往上一托,手指貼着她滑膩而緊實的肌膚,伸入了胸罩下沿,向上用力托的時候,一下把胸罩給推了起來,而手自然是完完全全無障礙的覆蓋在了雪峰的上面。
柳芊荨可以主動的色誘他,這是她自己有思想準備的,也能把握好尺度的。可現在這就不是她情願的,也不是她能接受的尺度,更是她沒有想到的。當感受到他手掌完全無礙的接觸到自己那裏,就仿佛保護罩被突破了一般,她整個人都戰栗了起來!
這一刻,她不再是威風凜凜、甚至有點盛氣淩人的刑警隊長,不再是那個風風火火、暴力火辣的女漢子,而隻是一個剛剛被沖積垮了心裏防線,又被欺負的女孩兒。
“哇”的一聲,蒲陽沒想到,柳芊荨自己也沒有想到,她就這麽“哇”的大哭了起來!
蒲陽當即尴尬的窘住了,怎麽也沒想到這個主動色誘他,剛剛還調戲他的柳芊荨,竟然會無助的哭了起來。
他趕緊把手從她胸前拿開,随即又覺得這樣還不夠,接着幫她把胸罩拉扯了回去,這要将其從峰頂推開容易,要再單手罩上去就麻煩了許多,不免一再的觸碰到她的雪球,會被誤會爲有意的輕薄。
“那什麽……我也不是……”
蒲陽想要安慰一下,但話說到嘴邊覺得挺不合适的,說什麽?說不是故意的?難道這還是不小心的嗎?
停頓了片刻,看她還是哭個不停,仿佛是哭上瘾了,這讓他皺起了眉頭。這不好怎麽安慰,而以柳芊荨的風格,對一般人軟言細語的勸慰未必管用。他想了一下,便幹脆故意裝出不耐煩的樣子,把她雙腿一分,繼續的壓了上前,然後雙手拉開她還沒有系好扣子的襯衫,撫按在了她的腹部腰間。
“行了!再哭我就把你褲子扒了!”
柳芊荨自己也不知道怎麽一急之下竟然哭了出來,她的信條向來是“流血不流淚”,怎麽可能會讓蒲陽給弄哭了,應該是甯死不屈才是。其實是她被剛才的信息沖積很大,讓她堅強的内心變得脆弱了起來。她用犧牲色相的方式,得到的卻是一個這麽匪夷所思的真相,能不委屈嗎?蒲陽還非禮她,她還反抗不過!這一想又更是委屈,當即便哭了出來。
而即便再堅強,她也隻是一個年輕女孩,人生中總會有這樣那樣的壓抑和委屈。又因爲身材太過于火爆,走到哪裏都會被男人注意焦點,她不厭其煩之下,便是惡言相向、甚至出手來立威,久而久之,大家背後又給了她暴力惡女之類外号,而不熟悉的人對她能在刑偵支隊擔任重案隊長,也懷疑她是花瓶、有關系,證據就是胸大應該無腦嘛!
正因爲如此,在警察這個男人當道的系統裏面,她想要做出成績,要付出比别人更多的努力。而她也一直任勞任怨、甚至可以說有點強迫症的工作狂,锲而不舍的尋找真相。可這樣費盡心思,卻不是一邊倒的贊揚,有結果有成績還好,上面領導臉面好看,下面隊員有個安慰。沒有結果的時候,大家都不免牢騷,覺得她是缺男人疼愛,沒有人跟她拍拖,所以才把本來就過剩的精力發洩在工作上,弄得大家都那麽勞累。
這些柳芊荨又豈能不知?大家尊敬她、畏懼她、關心她,她都清楚,大家對她有牢騷怨念,她也同樣的清楚。隻是以前她都隻是在心裏反擊:怕苦怕累就别做刑警,去做戶籍警、做文職好了!但今天這麽一個特殊的狀況之下,在她的堅硬的外殼幾乎崩潰時,所有的一切迸發了出來,化作了她罕有的哭泣。
這哇哇大哭,對柳芊荨來說,成了一個釋放壓力的途徑,雖然心裏覺得酸楚委屈,哭出來之後卻是輕松了不少,也逐漸的恢複力氣和堅強的信念。蒲陽停止下來,幫她把胸罩穿回去,在旁邊想要道歉、勸慰又不知道怎麽開口,她都知道,但都沒有去理會,隻是哭她的。
難得哭一次,就哭個盡興吧!
沒想到蒲陽這家夥實在太可惡了,把她弄哭了,竟然還不讓她哭個痛快,還要來打擾她哭!扒她褲子!聽到這話,柳芊荨有點是可忍孰不可忍。當即帶着哭腔嬌叱了一聲:“敢!你敢扒我褲子,我回頭就閹了你!”
看到熟悉的柳芊荨回來了,蒲陽稍微的寬心了下來,但又故意的說:“回頭閹了我?你能打得過我嗎?現在不是被我騎在身上,你能奈我何?”
他早已經放開了柳芊荨的手,雖然再次分開腿壓在她的身上,但卻沒有再按住她的雙手,這讓柳芊荨反應過來了,往後面一抄,抓住了一個枕頭,就往蒲陽的臉上砸過去。
“小子!膽子夠肥,你敢再碰我一下,信不信我一槍射爛你的鳥,射爆你的蛋!”柳芊荨一邊砸着他,一邊努力翻身,嘴裏威脅道。
“唔!這麽說遲早是要閹了我?”
“除非你時刻穿着鐵内褲!”柳芊荨已經忘記了哭,和蒲陽鬥,讓她越來越起勁。想到他被铐起來,下面穿着鐵内褲,用槍射他的鐵内褲把他吓尿……她不由得泛起了一絲快意的笑容。
“好吧,既然沒有退路了,那我也隻能選擇同歸于盡了。你想要一槍射爛我的鳥,射爆我的蛋,那我就在被射爆之前,先一槍捅破你的‘鳥巢’,射爆你的‘鳥窩’再說!”說話間,蒲陽故意的用力一頂,隔着兩個人的褲子,給她一槍最直接的壓力。
柳芊荨先是沒有反應過來,心說她哪來什麽鳥巢、鳥窩?等感覺到他下面的用力,才明白他說的是什麽東西。不由得暗啐了一口,罵這家夥太流氓了。豈止是流氓,簡直流氓得有文化了……
“打住!别說我不給你機會,你現在懸崖勒馬還來得及。”
她當然不可能真的把他閹了,就像她相信蒲陽也不敢真的把她那什麽了。既然都是口頭上逞強的威脅,那總要有一個退一步,萬一都犟起來了,這家夥現在牛勁那麽大,真要強行發生點什麽,那後悔就遲了,就算最後把他閹了,也已經**于他了呀。
柳芊荨暗暗安慰自己,給了自己一個退步的借口:我不是怕他,我這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鳥來,不是,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留得鳥巢在不怕沒鳥……呸!什麽亂七八糟的,被這家夥給帶壞了……
“你說話算話?”蒲陽拉開了枕頭,壓在她的身上,臉對臉俯視着她:“别是把我先騙了,等我懸崖勒馬了,你就來勒我的馬吧?”
“你以爲我是你呀!我當然說話算話!”柳芊荨扭頭到一邊,暗暗補了一句:哼!我說話算話不閹你,可我有大把的方式整你!
“好,那你發誓。我放開你之後,你不會追究剛才的一切,還得履行諾言,把你說的發現帶我去看,否則你将來就注定要做我的小妾……”
“呸!”他還沒有說話,就被柳芊荨啐了一口,她兼職給氣樂了:“小妾?還要不要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呀!”
“正因爲你不樂意,所以你得發這樣的誓,我才能相信你。你不說也可以,我無所謂啊。反正我現在這樣也挺舒服的……”蒲陽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直接的頂着她,生理上的刺激雖然不夠,但心理上的征服感還是很爽的。
“流氓!”柳芊荨嬌嗔了一句,一咬銀牙,好漢不吃眼前虧,先過關再說:“你放開我之後,我不會追究剛才的一切,還帶你去看我們的發現,否則将來就注定要做你的小妾……行了!快滾開。”
“滾開?你這态度我不滿意,重新說清楚,誰做誰的小妾,可别想要含糊過去,我不是那麽好忽悠的。”蒲陽哼了一聲,并伸手到下面,在她****上扭了一把。
柳芊荨吃痛哼了一聲,沒好氣的大聲說:“我做你的小妾!滿意了嗎?變态佬!”
“你做我的小妾?……嘿嘿,就這态度,是做小妾該有的嗎?我還不定樂意收呢。”蒲陽故意輕蔑了一下,然後迅速的跳了起來,離開了床,直接退到客廳去了,給她收拾的時間。
“混蛋!”柳芊荨發現被他忽悠得口頭占便宜了,還被嫌棄了,雖然知道這小子是故意的,還是憤懑的抓着枕頭扔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