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灰狼打了個顫,可是還是要把事情說完。
“所以,他來找我們,讓我們兄弟幫忙,一起害你們。”
二灰狼此時補充道。
然豹子是和老祭司呆久了,想法也很陰險,他要其他獸人裝作崇拜你們的樣子,把小兔子捧爲祭司,然後讓小兔子去林子裏展露屬于祭司的能力,趁着這個時候陷害他!
“他們知道小兔子很脆弱,于是準備在你們去林子裏的時候,其他人拖住你,然後襲擊小兔子。不管這麽樣,小兔子都得死。”
虎的雙手在身側握成拳,渾身克制不住地因爲憤怒而顫抖。
想讓小兔子死?
“他們得死!”
虎的聲音震的屋子都發顫,阮萌也被震醒,拉開獸皮被子一臉懵圈。
虎馬上壓低聲音,坐到床邊,安撫阮萌。
“那倆家夥找我有點事兒,你繼續睡,我和他們出去說。”
阮萌徹底清醒,搖搖頭,頭上長長的耳朵也晃啊晃,眼睛裏還蒙着一層剛睡醒的迷霧,臉粉嘟嘟的非常可愛。
虎眯起眼睛,挪動屁.股,擋住大灰狼兄弟的視線。
阮萌說。
“沒事啊,就在這裏說吧,你們小點聲。”
對于剛開始就被虎錘在地上,後面怎麽看都GAYGAY的大灰狼兄弟,阮萌的态度還是比較好的。
虎點點頭,坐在床上,把身子轉回去,壓低聲音說。
“他們要害小兔子,也要看有沒有那個能力!”
大灰狼表示明白。
“我隻是過來提醒你們一下。别相信他們任何人的話。豹子那家夥也很壞啊,他已經偷偷聯系了部落裏幾乎所有的獸人,就準備害你們。”
二灰狼一臉郁悶。
“爲什麽同是獸人,差距卻那麽那麽大呢?”
讓他害人,他就想不到這麽亂七八糟的辦法,隻會揍一頓。
阮萌也認真聽着,等到他們說完,輕輕笑了笑。
“謝謝你們告訴我們。”
這個獸世的受受,劃掉,獸獸們其實還挺單純的,争奪東西都是打一架解決。
可是那個老祭司真是個禍害,也是個污染源。
虎的手握着拳頭,隻想過去把老祭司直接打死!
惡毒!
大灰狼兄弟把這件事情告訴虎之後,隻感覺心裏舒服了很多,不然他們總覺得心裏堵得慌。
他們并不像其他獸人那樣,覺得小兔子是個禍害。
他們進過石頭屋子,還吃了小兔子的烤肉,覺得這才是一個祭司該有的樣子!
多好吃的肉!
大灰狼兄弟單純,根本也沒想爲什麽老祭司要害阮萌,就是覺得豹子那樣做不對,說完之後,兩人還詢問阮萌有沒烤肉。
阮萌哭笑不得讓虎給他們拿了點新腌的肉帶走,兩隻灰狼就美滋滋地走了。
灰狼兄弟走後,虎坐在屋子裏,蹙着眉頭,過了一會說。
“老祭司有多狠毒的藥劑,我們這兩天先不要去林子裏,食物夠吃,我們先呆在這裏,看他還能翻出什麽花樣來。”
阮萌同意。
他們的肉夠吃。
就這樣,三天過去,那群獸獸不停地過來誇耀阮萌,說阮萌才是祭司,可是都被虎攔在屋子外面,連阮萌的面兒都沒見到。
又三天過去,老祭司親自過來,要和阮萌理論,結果被虎一塊腌肉丢過去,差點被砸死。
阮萌笑的在屋子裏的床上翻滾。
“虎,你别那麽粗暴。”
虎蹙着眉,坐在床邊上,握着拳頭。
如果不是要揭露老祭司的罪行,他早就把這老家夥一拳打死!
阮萌軟軟地靠在他身邊,摸摸他的手背,虎的神情便變得柔和。
“沒事,兵來将擋,水來土掩。”
話是這麽說沒錯,可是在一個寂靜的夜晚,阮萌卻突然感覺渾身都不對勁起來。
燙……好燙……
好想……喝點什麽……
阮萌的臉色绯紅,眯起眼睛,也不知道怎麽的,就縮進了虎的懷裏,身子不受控制地往他身上蹭……
好……好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