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婉婉臉色發青,可還是和他對視,分毫不讓。
過了一會,李白先開口。
“你什麽時候過來的?”
梁婉婉要吐血了。
她都在這裏站了老半天,還和他說了很多話,結果李白問她,她是什麽時候過來的?
梁婉婉氣笑了。
她端着架子隊李白說。
“李少俠,李大人。這裏是将軍府,這裏是我的家!不是什麽阿貓阿狗都能進來喝酒的地方!”
“你有什麽朋友我不管,可是你那個舊友,他偷了我的東西,我今天已經報官,要把他抓進大大牢裏好好收拾!”
“将軍府名聲在外,怎麽能和這種人勾結?”
“李大人,你是我爹爹培養出的官員,爲了你的仕途,還是離這些人遠點爲好。”
“過去的到底是過去了,你現在已經重生,還是要向前看爲好啊。”
梁婉婉說着,李白再看她一眼,起身站了起來。
梁婉婉那以爲李白要說什麽,卻沒想到李白彎下身,去撿被打碎的酒壇碎片。
梁婉婉因着李白的動作,吓了一跳。
“你……還醉着?”
李白沒離她,從口袋中掏出個帕子,一片片将碎片撿起。
酒壇不大,碎片帶着酒香,濕漉漉的很快将帕子也打濕。
他做完這些動作,也什麽都沒說,再次看都沒看梁婉婉一眼,轉頭就走。
梁婉婉愣住了,下意識吼道。
“李白,你站住!你要去哪兒?!”
李白勾着唇,雙目如星,哪裏醉了。
“在下要去能喝酒的地方。”
梁婉婉沒明白他的意思。
“這裏怎麽不能喝酒了?這亭中的桌子也是專門爲你擺的。”
言下之意,李白你這人簡直不知擡舉。
李白卻哪裏管她。
單手墊在腦後,李白拎着酒壺碎片揚揚眉。
“抱歉,在下和那些貴府不歡迎的人,是一路的。”
“将軍府名聲在外,怎麽能和在下這種人勾結?爲了你爹的仕途,在下知趣,先告退了!”
說完,李白架起輕功,越過侍衛,沒多會就去了将軍府外。
梁婉婉在将軍府都傻了。
這人……
這人……
“可惡!!”
可惡麽?
阮萌也覺得李白挺可惡的。
劇中的她喝醉了,被他找人送出将軍府,安置在了一處酒樓之中。
阮萌在床上小心地睜開眼,看着離開将軍府後擺脫了追兵就迫不及待溜進酒樓的李白,輕微地吸了口氣。
來了!
來了!
拍攝這部戲以來的第一出吻戲!
她的熒幕初吻!
聽到靴子踏在地闆上的腳步聲,阮萌小心地閉上眼睛,長睫仍在微微顫|抖。
李白踏進屋内,環視了一下屋内,視線最終落在床上,關了門,壓着腳步聲慢慢靠近。
同樣身着白衣,阮萌沾着水沾着泥,雖氣質好不顯得邋遢,但到底是狼狽。
而同樣是淋了雨在泥裏踏過的李白,白衣之上卻纖塵未染。
他定定地在床邊站了半天,緩緩坐下。
攝像頭拉近,李白緩緩閉上眼睛,對着阮萌俯身下去。
要吻了!
要吻了!!
阮萌的心噗通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