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mmp!
阮萌還是第一次見到莊周除了慵懶淡漠溫柔之外的其他神色。
薄薄的唇抿起,連眉都蹙了起來,滿臉滿眼的擔憂,連手都握成拳。
他此時不是什麽莊子,落下神壇,他隻是一個擔心的男人。
“小家夥,你沒事吧……我這就帶你去看醫生。”
莊周對阮萌這鲲的身體無從下手,臉上的憂郁更甚,簡直……美男蹙額,我見猶憐。
阮萌咳嗽一聲,努力要從床上翻起來。
她的動作被莊周按下去,莊周擺好姿勢,又準備去抱她。
阮萌趕忙出聲。
“子休小哥哥,我沒事!”
“胡說,這還叫沒事?”
莊周小心地摟着阮萌,俯身。
阮萌再次看到他胸|前的兩點……不可描述……怎麽還是粉粉的……
鼻血,越流越歡快。
莊周的眉蹙的更深,抱的更緊,阮萌的鼻血就流的越歡。
早上那十個饅頭的營養,都歡快地流了出去。
阮萌真的覺得……此時的解釋都好無力。
這……這要怎麽說,她是一隻流鼻血的鲲?因爲她腦補了不可描述……?
阮萌還是要維護一下形象的,她掙開莊周的手,眼睛看着天花闆,不敢看他。
“子休小哥哥,我真的沒事……我隻是,内火旺盛。”
她是一個懂醫理的鲲。
子休小哥哥,你要懂我。
阮萌這一副模樣,在莊周眼中就成了仰望天花闆生無可戀。
莊周沉默了半晌,一直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似乎妥協了什麽,想通了什麽。
他摸着阮萌的頭,壓抑着擔憂,輕聲說。
“好,你沒事。我先幫你把血堵住,你好好休息好麽?”
這麽溫柔的子休小哥哥,讓阮萌鲲臉一紅,使勁點頭。
“好。”
莊周幫阮萌止血,坐在床邊,輕輕地摸着她的小身子。
那個幅度,那個力道,那個姿勢……
太舒服了。
阮萌翻着肚皮,沒一會,竟然就呼呼睡着了。
待阮萌睡着後,莊周的手還輕輕按着她的身子,卻下意識要打噴嚏。
他到底沒穿衣服,屋内還是有些涼。
隻是被噴嚏沒打出來,又生生被他憋了回去。
不能吵到她。
莊周想着,不做聲,繼續看着阮萌,給她換着紗布。
他站起身時,因爲蹲久了,眼前一黑,差點栽在地上。
不過鲲沒事就行。
沒事就行……
莊周想着。
他确實有很多地方,無能爲力。
他能照顧好自己,卻好像……照顧不好她。
她從哪裏來,她自己不知道,他也無從知道。
隻是她降臨在自己身邊,與他結緣,與他有緣,又與他投緣。
那時候他就想着,他這與夢爲伴的一聲,也可以多個其他夥伴。
紗布的血在水中淡去,他擰擰紗布,琢磨着心事。
人的一生,結婚生子,方得圓滿。
他的一生,陋室山野,不拘名利。
這世上除了本心,也許,沒有什麽是不可變的。
莊周想着,擰幹紗布的血,回到屋中。
萌萌的鲲睡在床上,雪白的肚皮一起一伏,呼吸聲……挺響的。
一直一個人住,困了就我再山野做一個青草味夢的莊周,第一次覺得,這是家。
家裏有個胖娃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