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他故意壓低聲音,這聲音震蕩着空氣,空氣又震到阮萌的耳膜……酥酥麻麻,分外撩人。
阮萌有點被撩到。
尤其是,這句話,怎麽聽起來這麽别扭呢。
就像在說——
你叫吧,叫了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他現在是個男子的身份,臉上去出現了淡淡的紅暈。
花木蘭離開阮萌一段距離,略微歪過頭看向阮萌,看她臉上那一抹飄紅,腦中浮現出了一個詞語——
秀色可餐。
如果阮萌知道花木蘭是怎麽想的,她會這麽腦補。
木蘭姐姐不愧是王者大總攻,名副其實的食肉動物。
嗷,想被撲倒。
【身爲大總攻的尊嚴呢TAT】
阮萌:整個王者峽谷,我隻承認木蘭姐姐比我攻。
花木蘭:小家夥,我現在想吃小兔子。
阮萌浮想聯翩,熱氣從耳邊散去,她的臉還是紅紅的,眼睛也有些走神。
花木蘭還以爲是他調|戲過度,将軍惱羞成怒了。
不過出于惡趣味,花木蘭特别想看阮萌炸毛的樣子。
到底是變成小野貓當場就撓他一爪子,還是……炸毛的小兔子?
沒想到出乎花木蘭意外的,阮萌這次沒有炸毛,她真不是羞惱的,她是自己腦補到臉紅的。
所以爲了掩飾自己不純的心思,阮萌表現的出乎尋常的正經。
“本将軍有什麽害怕的?本将軍是頂天立地的男兒,從來不懼。”
花木蘭才說完,花木蘭就露出了一個忍笑的表情。
他忍笑忍的很辛苦啊,胸腔都在抖。
不過考慮到小将軍的自尊心,他還是沒有笑出聲,不過頂天立地什麽的……
花木蘭真的覺得,這個詞,和阮萌一點不搭。
于是,他揉了揉阮萌的頭發,而後伸手很自然地奪過阮萌手中的飯盒,用一種寵孩子的語氣對阮萌說。
“是,将軍說的都是。”
阮萌:哼。
兩人互動了一會,此時他們所在空地上的人都走掉了。
阮萌覺得木蘭姐姐對自己這麽不尋常,她也許可以趁機……刷一下友好?
花木蘭端着食盒,去幫阮萌洗食盒去了。
阮萌就跟在他後,仰着頭,把手伸出去。
“本将軍不需要别人幫忙,這種事情我自己做。”
阮萌不知道自己有多孩子氣,花木蘭卻忍笑了好幾次。
在他眼中,阮萌從一個娘炮纖細一點不中用的繡花枕頭将軍,變成了一個小野貓帶爪子的将軍,現在,又變成了一個傲嬌|小孩。
“将軍,這種粗活,讓我們這種粗人敢就好。”
花木蘭聳聳肩,快步走着,沒幾步就把阮萌甩在後面。
阮萌的腿比花木蘭短點,而且她也不想走太快——她身爲大總攻将軍的風度,告訴她,裝逼要裝的優雅。
花木蘭用眼角的餘光看着阮萌,見她在自己後面晃,悄悄地放慢腳步等她。
等到阮萌快靠近他,花木蘭又走的快些,把阮萌甩掉。
這麽走了會兒,他們就到了河邊。
這裏的人就多了,而且……賊刺激了!
阮萌的眼睛不由地睜大,下意識地想要捂眼睛……
說好的洗碗呢,怎麽都是來這裏洗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