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孔明小哥哥給她講題的時候,站在她的身邊,單手撐着桌子,給她講題。
他換了一身灰色的風衣,襯着他的身姿更加修長。
嚴肅的作風,禁欲的風格,是她的孔明小哥哥。
阮萌就像被困在他的手臂下,窩在他的懷裏,呼吸間全部都是他清冽的味道。
“卿卿,卿卿……”
諸葛亮發現阮萌走神了,輕輕叫了她的名字。
他的聲音不大,好像害怕聲音一大了就把她吓着了。
“啊,我在……這裏的證明我不會了。”
阮萌清醒過來,把目光投到紙頁上,認真地盯着那她也不明白有什麽意義的數學題。
數學的意義啊,就在于不懂。
她不懂,就留在他的身邊。
諸葛亮輕輕笑了一聲,身子繼續往下壓,阮萌本就在他身下,因着他的動作隻能繼續往書桌上傾了傾。
“卿卿,卿卿。”
他還在叫她的名字。
阮萌從來不覺得卿卿兩個字有多好聽,直到這兩個字出自他的口中,浸染上他溫潤的味道。
卿悅顔。
女爲悅己者容。
真是個好聽的名字。
“孔明老師。”
阮萌也學着他的模樣去喚他的名字,卻沒注意到她已經快完全被壓|在桌子上。
身後的人藍眸深深,将頭擱在了她的肩側,嗯的聲音發自鼻腔,帶出的熱氣拂過她的耳旁,非常的蘇。
“卿卿不是說做我的女朋友,就叫我的名字。”
話是這麽說,不過……
阮萌想動動身子,就變成了不安的摩|擦,黑發柔順滑過的可不是他的胸膛。
“叫老師比較有感覺,比如……”
……
鄭書辛在外面做了一番心理建設,再次對數學發出了挑戰。
他是男人,不能慫,更不能被數學吓走。
他是越吃狗糧越勇猛的心理醫生,一定要拆散他們。
從身體上,從心理上。
鄭書辛愉悅的想着,俊帥的臉上帶着勢在必得的笑容,再次走到了書房門口。
手放在門把手上,門鎖被輕易地轉動。
很好,非常好,這麽無視我,連門都不鎖。
鄭書辛擺弄一下脖子上爲了突出學者氣氛而挂着的聽診器,正打算推開門……
“一條線分爲兩段,其中一部分對于全部之比等于另一部分對于該部分之比,這就是黃金分割率。”
諸葛亮的聲音,沒毛病。
他正準備繼續進去,卻聽到了一個非常磁性動聽的女聲。
如同陽光照射到冰雪覆蓋的山川,山川冰層下有株開始複蘇的小草,努力頂開冰雪向着陽光。
有寒有冷,有冷硬有希望,還有恰到好處的酥麻。
“老師,黃金分割我懂得。你的這裏到這裏的比例,這裏到這裏的比例,還有這處到那處的比例,都是0.618,是最好的黃金分割比。”
“老師,我說的對麽。”
鄭書辛轉動扶手的手沒有按下去,而是收了回來。
人體黃金分割,是指人體經臍部,下、上部量高之比,小腿與大|腿長度之比,前臂與上臂之比,以及雙肩與生、殖器所組成的三|角形等都符合黃金分割定律,即1:0.618的近似值……
卿悅顔說的這裏和這裏,這處和那處……是哪一處……
每次說到含糊其辭的地方,她都會可疑的停頓,最後最後……這……太污了。
老司機鄭書辛決定還是會診療室做數學題去壓壓驚。
屋内,阮萌在桌子上翻個身,面對着諸葛亮,接着他俯身的姿勢,五指伸開,以手的長度慢慢去丈量他的肩寬,他的臂長。
細白的小手在寬闊的肩膀上遊移,帶來了絲絲的癢。
而另一隻小手伸在下面,被他的另一隻手按住。
“卿卿,你……”
阮萌的眼中一片被冰凍着的澄澈。
“老師,我在學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