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陵王看起來冷冷的,長的美美的,性格卻悶悶的,又聽話還乖乖的。
下個月中就要結婚,阮萌自己心裏是期待地,不過在期待之前她更認真地要去教蘭陵王一些他真正需要懂得東西不是。
阮萌手裏拿着個鴛鴦荷包,一邊繡一邊就在那兒笑,一笑針就紮了自己的手。
阮萌看看自己被戳的千瘡百孔的指頭,眉一揚,覺得這并不是個問題。
有事情值得慶祝啊(/≧▽≦/)
最近按摩效果顯著,她覺得自己的胸都大了一号,效果顯著,照這個速度下去,她在新婚之夜的時候,就能有個大胸了。
【不存在的】
阮萌沒有理魯班七号,美滋滋地放下針線活,很自然地捏了捏自己的胸。
不錯不錯,沉甸甸……
Σ(っ°Д°;)っ蘭蘭,你什麽時候站在那裏的?
阮萌愣了一下,随即恢複了正常面色,把爪子從胸上拿下去,秀美的臉帶着賢惠的笑容。
她在努力扮演一個賢妻,雖然……很假。
蘭陵王走過來,把她腿上那一堆針線都拿開,看了那一眼繡的栩栩如生的荷包,把阮萌撈起來抱在了懷裏。
蘭陵王紫色的發垂下和阮萌墨色的發糾纏在一起,纏綿不離。
他們的身量正好,一身黑衣的他抱着一襲白衣的她,黑白如此和諧,如水墨畫間,他是那嶙峋山石,她就是依偎在山旁石旁的那抹宣白。
蘭陵王摟着她的身子,她就如同嵌在他懷中,就如她嵌在他心上……仿若……他們天生就該在一起。
離成親的日子越近,他的心中越發的忐忑。
“清沫。”
他揉揉阮萌的頭發,幾乎是将她塞進自己的懷裏。
“不要再去弄那些東西,不要見血,我們都好好的。”
阮萌又笑出來,覺得他怎麽這麽可愛呢。
他們都是殺手,哪有不見血的道理。
不過也許見别人的血和見自己的血不一樣?
感覺到了蘭陵王的認真,阮萌安撫地拍拍他的後背。
“好,我知道了,本來是想送給你做禮物的。”
“不需要禮物,清沫,你能和我在一起……”就是我最好的禮物。
“你安心,我當然要和你在一起。我來到這裏,就是爲了和你在一起。”
分離啊,暫時忘了它吧。
糾纏在一起的人兒啊,愛上,就是一輩子。
小院内的風沙沙作響,繡了一半的荷包,隻有鴛上點着一點血紅,沒有鴦。
……
婚事将近,對于他們除了夜中更膩歪了些,更珍惜着時光些,于外也沒有什麽不同。
阮萌就掰着指頭在哪兒想,如果說就在成親那日晚,突蘭陵王來個任務,那就尴尬了。
蘭陵王不會有任務,就算有他也不想去。
這一輩子,總有一段時間得屬于他自己。
這一輩子,總有一個人可以屬于他自己。
蘭陵王坐在床邊,捧着阮萌的小腳,認真地在上面系紅繩。
燭光灑在他無俦俊美的容顔上,仍舊是那雌雄莫辨絕美的模樣,殷紅的唇抿的緊緊,眼中隻有她一個人。
同是燭光,阮萌仍舊一襲白色薄衫,腳一擡如凝脂般的腿兒就露出來,腳腕也是纖細,配着紅色分外好看。
阮萌不知道他一本正經地是要做什麽,隻是覺得他每每認真地樣子,都特别地勾人。
本身生了個絕美的臉孔,卻是個在情事上呆萌呆萌的人。
阮萌不知道,這是太在乎,就顯得笨拙。
系好了紅繩,阮萌擡擡腳,不明白這是個什麽東西。
蘭陵王抿抿唇,在看看屋内開的正好的君子蘭,好像安了心,就挪的近些,又把阮萌摟進懷裏。
“我聽他們說,月老将紅繩把夫妻的腳用紅繩系在一起,他們就不會分離。”
“清沫,我不會離開你,你也不要離開我。”
阮萌靠在他胸前,慢慢閉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