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萌擡着眼帶着調笑和探究地看着蘭陵王。
“這幾天在我這裏看着,學了不少?”
她真不認爲蘭陵王會什麽姿勢之類,在她眼裏這個隻知道打殺的人哪有什麽情趣。
不過單身久了的阮萌真是忘了,有些東西真的不用學,是本能。
最怕的就是真的學了,那就有趣。
阮萌是仗着他不懂想折騰,蘭陵王依舊保持沉默,俊美的臉上唇抿的緊。
一個用力拉着阮萌不安分的手,将她抱了起來。
阮萌一路上就靠在他的胸前,聽他胸膛内心跳有力跳動的聲音,這種親近的感覺……很微妙。
阮萌這個屋子大的很,蘭陵王輕車熟路地找到阮萌的寝室,用腳踢開幔帳将阮萌放了上去。
明明還在生着氣,他的動作卻是輕柔。
把阮萌放在床上,蘭陵王也不做什麽,就坐在床邊看着她。
沈清沫的身體生的是秀美,眉目是賢雅的細緻。
并不是一看便驚豔的模樣,卻自有一番特殊的韻味在裏面。
她立于衆人中時,一襲白衣若梅,天生傲骨奪目,又不失女子自身的嬌柔。
最動人的是她的雙眼,任何時候都如一潭墨,能印出你的模樣,卻再細看去,那裏是漆黑的夜又哪有你的影子。
她仍舊是多年前的模樣,時光一點沒有在她的臉上留下痕迹,隻是那雙眸子卻愈發深不見底。
蘭陵王看着她的眼睛,一想到這裏曾經有别人停駐……
“你喜歡這樣?”
不等阮萌說話,他又說。
“他們做的,我也可以。”
說完,他執起阮萌的手,殷紅的唇輕吻着阮萌的指尖。
指尖微涼,他的唇柔軟又溫熱,阮萌的指下意識蜷曲,又被他輕輕打開。
唇順着指尖到指節,到手背,在那細嫩的手背上輾轉吮吻。
一雙眼睛看着她,看着她,隻看着他。
阮萌是斜靠在床上的姿勢,蘭陵王坐着,吻着吻着拉過她的手臂将她摟進懷裏,手在後腰處摩挲,又酥又麻的感覺從尾椎處上延。
沒有實質性的接觸,隔靴搔癢一般,讓阮萌輕笑出聲。
“你在我這裏偷看了這麽多天,就隻學了這個?”
她在他胸前笑,幹脆伸出手來學着他的樣子在他胸膛畫圈圈,順時針一圈一圈地繞。
這些年她未變,他卻是變了不少。
少年單薄的胸膛變成了成年男子的寬闊,薄薄的黑衣又能遮住什麽?
阮萌的手沿着他的胸腹滑動,八塊腹肌,腰線緊緻,真是好身材。
在她腰後的手就停了,變成緊緊握着她的腰,随着她的動作手越收越緊,越收越緊。
有個地方,慢慢蘇醒了。
阮萌仰起頭來看他,他也一直看着她。
“他們做的,你都可以?那我們繼續如何。”
墨眸深深,是在逗他,也是認真。
雖然古時候的第一次好像蠻珍貴的,不過對于她這種離經叛道過兩年死翹翹的人來說,不如,及時行樂。
蘭陵王深吸了一口氣,還沒有說話,阮萌已經一手點了他的穴将他推倒整個人騎在他身上。
食指點住他的唇,眼尾一挑。
“雖說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不過你好像連門都沒進。”
現代這家夥啪啪的技能就生硬到不行,一看就不是自己調教出來的。
幔帳随風飄蕩,就在他們的身邊,床上的一對男女對目,阮萌能夠在他眼中看到自己的調笑和情意,再看他,他眼中卻什麽都沒有。
明明是在乎,不然爲什麽整日守在這裏不允許别人觸碰他。
明明是在乎,不然爲什麽嫉妒難受說别人做的他也可以。
可是又爲什麽……
“我喜歡這樣?我想要的,你不願意給我。”
“你不說話,那我就繼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