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強盜到她家入室搶劫,結果強盜死在她家裏。
這……
警察哥哥,這人自殺的,啊呸,他殺的,和她無關啊。
(っ╥╯﹏╰╥c)
阮萌低下身子小心地把手指頭放在這人的面具上……
Σ(っ°Д°;)っ真的沒有呼吸了!
不對,有面具……
阮萌再次伸出手準備摘掉這個可怕的面具,她伸出去的手突然被一隻大手握住。
已經昏迷的人猛地睜開眼睛,紫色的眸中利光一閃而過,手握着阮萌的手腕用力到阮萌的臉都咔咔作響。
聽到阮萌的痛呼,他喚回幾分神志,紫眸中恢複了幾許神志。
他本身是去殺人,結果消息不知怎麽走漏出去他反過來被人包圍,逃脫到了這裏。
敵人已經被他殺光,他現在需要一個休息的地方。
本身見到這家這麽晚還亮着燈,他想挾持或者直接做了這個家主給自己做掩護,沒想到這裏的人竟然是……
她……
緣分麽……
從他們第一次見面已經過了一年,他竟然又再見到她了?
在這一年裏他又進行了很多次千篇一律的暗殺,卻還記得如白梅一般的女子,俏生生地站在雪地裏,和白雪融爲一色。
鬼使神差,因她多折了幾枝梅花。
這次見面,她的眼睛依舊漆黑,隻是裏面帶着對自己的擔心。
她還真是個善良的人……
這種善良不帶有任何功利性,又不是柔弱的依賴的,一點不會讓他覺得厭惡。
蘭陵王的手沒有放開,松松地握着阮萌的手腕。
真細啊,一不小心就會被折斷。
“不用擔心,我沒事。”
就這點小傷,他已經習慣了,不用擔心,也不用再用這種目光看着他了。
他一直是一個人,他不需要關心。
而阮萌的内心:你千萬别死,千萬别死在我這裏啊。
然後阮萌就眼睜睜地看着這個帶着面具的怪人眼中流露也許可以稱爲溫柔的神色,然後對自己說出了這樣的話……
阮萌努力溫柔地笑着安撫這個怪人的情緒,伸出另一隻手放在他的手上。
蘭陵王的手是如玉的白皙,手指欣長和他的人一樣是絕美,但阮萌現在哪有心情去管這些。
“你沒事就好了,隻是流了這麽多血,需要趕快包紮,不然……”
蘭陵王的意識已經開始模糊,眼前的景物開始發黑,隻有那雙爲他而擔憂的眸子仿若帶着光,努力地驅散着他的黑暗。
他感覺到她瘦弱的身軀努力地把他拖起來,拖到床上。
他擡起身子讓她輕松些,不顧身後的傷口又開裂。
地闆上留下了一串血迹,阮萌看了看決定先伺候床上的這位大爺。
他隻要不死在自己這裏,那些血就不算是罪證。
蘭陵王順則她微蹙的眉頭和略帶不滿的目光看去,也發現了地上的血迹,不經内心歎息一聲。
真是愛幹淨的小女人。
兩人心裏想的簡直南轅北轍,所以後面阮萌一直搞不清楚,明明是這麽差勁的見面,蘭陵王對她的好印象是哪裏來的。
關系到人命的事情阮萌用了心,她打了水過來站在床邊,上手就去解蘭陵王的衣服。
“趴過去。”
蘭陵王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就被阮萌直接推倒。
衣服沾了血黏在身體上,布料快和傷口長在一起,放眼望去根本看不出後背原來的顔色隻能看到一片血肉模糊。
這得有多少傷口……
阮萌的手躊躇了一下,拿着酒精棉簽的手突然不知道該怎麽動作。
“用刀割。”
“傷口長死,用刀割,把爛肉割下去。”
蘭陵王的聲音傳來,像這身上的肉不是他的。
他已經解下了面具,紫發撩開薄唇微翹,而阮萌的目光全然在他的後背上,半天仍是沒有動作。
蘭陵王想到她是個女子,看到也許會害怕。
其實,他隻要休息休息就好……也不用處理傷……
身後突然一片帶着刺痛的清涼,酒精在傷口和衣料間溫柔又堅定地擦拭,然後微涼的手小心地将衣料和傷口分開,接着換下一處……
擦拭,上藥,包紮。
耐心又溫柔地将他後背的傷都處理好,天都快亮。
“好了。”
阮萌擦擦汗。
終于将那一背的傷口都處理好了,還挺有成就感的。
她笑的開心,渾身那種自帶的拒人千裏的冷淡也就散去,一雙寒潭也似的眸子中漾着水光。
蘭陵王撐着手臂轉過上身,正好撞進她的笑容裏。
而阮萌的目光,還在他的傷口上。
“你别動,傷口……”
會裂開。
阮萌情急,也忘了自己實際上是騎在蘭陵王身上,伸手就去按他的肩。
結果手被果着上身的蘭陵王一把拉住,就那麽撞進了他的懷裏。
他的長相阮萌沒有看清楚,但是這胸前的肌肉完美八塊腹肌……
磁性的聲音帶着不知名的誘惑,還有幾分壓抑。
摟着她的小腰,男人的話響在她的頭頂。
“是你,别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