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上的月比長安的月亮大。
離的天近了,銀盤便挂在天上。
月那,看到月亮就會想到酒,然後會想到李白。
李白有酒的詩,有月的詩。
月下可獨酌,把酒可問月,這世上有幾人會停杯問月,青天有月來幾時?
他不需要月回答,唯願當歌對酒時,月光長照金樽裏。
李白有很多月亮,阮萌還送了他長安上一輪月,李白賦詩一句,攬的可僅僅是明月?
阮萌想着,靠着李白看着月,笑起來。
李白在喝酒,他在和沐清歌喝酒。
草原上的酒和中原的不同,沒有了那股子勞什子的雅俗底蘊桃花釀來女兒紅,就是酒,烈酒,悶倒驢的烈酒。
酒入豪腸,如一條火線竄貨咽喉,直下而去。
李白喜歡。
沐清歌非要和他們出來看月亮,看着看着他就覺得他這是過來找刺激的。
狗糧什麽的,自古都有,沐清歌被塞了一嘴,被那股子膩歪勁兒糊了一臉。
“爺也要找個媳婦,整晚膩歪……你們倆給爺克制點,不把爺當人?”
沐清歌也郁悶,他本是想和他們把酒聊聊,結果聊着聊着,那倆人就開始撩。
阮萌也想喝酒,李白不給她,阮萌就偷,偷着偷着就開始胡摸。
紅衣的白白啊,還沒有吃到。
李白手握着酒,就是不給她。
阮萌醉了是個什麽模樣,他自己清楚便可,其他人,尤其是這個連痣都知道的家夥……确實沒必要知道。
可是阮萌自己不知道啊,她就是想喝,可是白白把她珍藏的酒葫蘆扔了,還不給她喝酒。
好呀。
阮萌也不和李白搶,她把身子坐正,在李白的目光中去沐清歌旁邊提起酒壇子,仰起頭就往嘴裏倒。
好,爽……嗝……
沐清歌看着有趣,還拍着手。
“豪爽,爺喜歡。”
接下來的他就不喜歡了。
阮萌腳步有點飄,走過去就把李白強吻了。
毫無征兆地,過去就是一個吻,嘴裏有酒呢,渡過去,酒從唇邊溢出來,不必管,阮萌想吃他的舌頭。
她整個人有點飄,一口酒下去就不記得自己是誰了。
馬丹,禁欲了快一個月了,憋死了。
沐清歌……恩……誰?
李白眸光一閃,由着她鬧騰,看那眼神朦胧,草原的酒烈,這個迷糊的,又是一杯醉。
接着阮萌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李白抱着他,她也親不着了,下意識就如找酒葫蘆。
李白藍色的眸子中沉着那些個無奈啊,還是好笑寵溺多。
“無暇,想不想離月亮近一點?”
“想~”
“好,在下帶你看月亮。”
接着一陣輕功過,留風去無痕,他們便縱在月下,尋個地兒,再看月亮。
沐清歌喝着酒,酒壺就從手裏掉了下去。
他摸摸下巴,在那裏約莫着,大唐人都是這麽豪放麽?
他們會去幹什麽呢?
算了,****何事,他還是喝酒。
沐清歌笑了笑,躺在地上,不自覺就想起那個叫李白的男子和他說的話。
“不要再去和無暇說些浪蕩話,她是她,你是你。”
“就是你曾是她,但是你也從未愛過她。”
“你和我一樣,一生隻愛人,愛上後,再無法愛自己。”
“有些事莫再提,不然在下的劍下,不介意再多個亡魂。”
威脅他,小爺最不怕的就是威脅。
不過……
從未愛過她,就是過去從未愛過自己麽?
那他愛過誰?
不想了,心疼。
喝酒,喝酒最好,哈哈哈。
大夢不需醒,一醉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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