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在下可以宰了他麽？”
烹羊宰牛且爲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Σ(っ°Д°;)っ爲啥吟詩？
沐清歌不知道他們的想法，他還在認真思考。
“有道理啊，爺也不喜歡這個胸小的女人，但是卻覺得熟悉……果然不是饑渴。”
“爺的理想美人兒，怎麽說胸也得有這麽這麽大，恩，這麽那麽大。”
不過……
“小家夥，如果你的身體不是你的是爺的，那麽爺的身體可能也不是爺的是你的。”
沐清歌眼睛一亮，猛地站起來，滿臉笑容。
“我懂了，爺原來是個女人，你原來是個男人，我們換了身體是不？爺真是聰明，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才是站着尿……”
沐清歌的話還沒說完，就感覺腹部一疼。
李白反拿着阮萌的青色長劍，劍出鞘，劍柄毫不遲疑地撞在沐清歌的肚子上。
“在下後悔了，剛才下手輕了，應該照頭打。”
“你嫉妒爺長的帥……嗷！！！！疼！”
阮萌：……不忍直視。
……
年輕的可汗在突厥人的眼中，是最可怕的王。
他愛笑，笑的越恣意的時候，就是下手最狠的時候。
傳聞他就是笑着，擰斷了老可汗的脖子。
王帳中燃着火光，李白抱着劍，阮萌和沐清歌大眼瞪小眼。
李白對阮萌的身體到底是誰的，沒有興趣。
剛才不過打趣，阮萌就算是個鬼，又如何？
但是若是和個男人扯上關系……李白無奈之于，突然想起了什麽。
——“死過一次，還能記得什麽。”
“那又不是我，我不喜歡武則天，我也不喜歡莺歌……”
無暇确實不喜歡武則天，也不喜莺歌，可是那些事情她卻真真實實做了。
這般緣故麽？
他垂眸看向阮萌，那黑色的發，墨染的眸，還有眼下奔波來的淡淡疲倦，每一分都是他熟悉的樣子。
痣？
呵，你知道又如何，原來還不是個女人。
如此想着，李白詭異的平衡了。
……
“你和爺說說，爺原來是什麽樣的人？你不會因爲我殺了你老父親而懷恨在心吧？你身體現在可是可汗啊，爺的功勞。”
阮萌真想一棍子把他敲死。
你倒是懷疑一下啊，就這麽順溜地你的身體我的身體的，聽起來一點不正經。
阮萌輕輕嗓子，得給他解釋一下，後面好把他給女帝打包帶過去。
或者說，現在就可以一棍子敲暈帶走？
沐清歌嗤笑一聲。
“你别打爺的歪腦子，你那使壞的樣子爺比你熟悉。爺可是突厥的王，你們若是擄我，突厥便出兵大唐。”
“直接打暈你，又不會有人知道。”
“爺不會叫麽，你傻啊。”
阮萌：(ノ=Д=)ノ┻━┻
你個可汗嗷嗷叫不覺得丢人麽？！
沐清歌撇撇嘴。
“不覺得。”
阮萌發現，沐清歌這個人隻對着武則天順毛，其他時候，能把人氣死。
火光下，他靠在地上，看着氈帳頂上的一方天空。
聲音，沉了下來。
“你若認得爺，和我說說，原來爺是什麽樣的？”
不等阮萌說話，他看着天空自然自語，那語氣中稍縱即逝的落寞，都不像他。
“沒有記憶，沒有過去，我隻感覺我丢了東西。”
“很漂亮的寶貝，被關在一個富麗堂皇的籠子裏，四面都是高高的牆，跳啊飛啊，永遠越不過去。”
“想得到，永遠得不到，指尖砂，握住也流走，松手也溜走……爺心疼。”
“心疼知道麽？！撕心裂肺算什麽？！敵不過！”
“每個夜裏，都睡不着……我的寶貝還在等我打破籠子，放她出去……或者，讓我和她一起關起來。”
阮萌安靜地聽着，安靜地聽着，拿出酒壺，安靜飲一口。
“你的寶貝，在大唐皇宮，去尋吧。”
放她出去，或者……和她一起關起來，沐清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