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開始,就這麽簡單粗暴的動手,打了人家一個措手不及。
玻璃瓶碎裂在地闆上,冒出一陣陣青煙,腐蝕性極強。
龍家的保镖中有一兩人因爲躲閃沒那麽快,所以傷到了手臂的位置,但是并沒有人受到重傷。
欄杆後面冒出一個女孩子的頭來。
上下瞧了一眼,發現沒有人受重傷之後,又将頭縮了回去……
“剛才讓你瞄準了扔,你爲什麽不聽?現在一個人都沒有砸到!你看,都怪你!”洛洛氣的要命。
弑天一臉懵逼。
看了看自己手中完好無損的玻璃瓶。
然後用更大的音量吼道,“那明明是你自己扔的!我的瓶子都還在手上,根本就沒有扔出去!”
洛洛皺了皺眉。
發現弑天說的是真的之後,于是更加憤怒,“那你爲什麽不早點扔出去?你要是早點扔出去的話,就一定能夠砸到别人了!”
龍家保镖:“……”
這兩個人怕不是腦子有毛病?!
洛洛話音剛落,弑天就氣沖沖的拿着手中的瓶子往底下扔。
裝着硫酸的玻璃瓶有很多,龍家的保镖簡直防不勝防,隻能夠暫緩上樓的契機。
這兩個人實在是太不按套路出牌,以至于他們一時之間,也想不到更好的辦法突圍。
好不容易将所有的瓶子全都扔完。
整個别墅的大廳簡直慘不忍睹,地面被腐蝕得面目全非。
洛洛和弑天面面相觑。
“我們是不是沒有武器了?”洛洛問道。
弑天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一本正經的回答道,“眼下看來是這樣的。”
“那我們是不是應該要跑路了?”洛洛繼續問道。
這一次她沒有等來弑天的回答,因爲那個膽小鬼早已經先走一步。
洛洛氣得趕緊追了上去。
兩隻蛇精病将容清晨房間中的落地玻璃窗直接敲碎,然後順着水管骨碌骨碌爬了下去。
“我們就這樣跑了,真的好嗎?”弑天很有良心地問道,“畢竟這裏是院長的家,我們就這麽把他家扔下,自己跑了嗎?”
洛洛一巴掌拍他腦袋上,将他整個人拍的眼冒金星,“我們不自己跑,難道還背着他家跑嗎?”
“容院長這麽喜歡我們,一定不希望我們有事!所以我們趕緊跑,脫離了危險,容院長才會覺得欣慰!”洛洛煞有介事的說道。
弑天這麽一聽,頓時覺得很有道理。
“你說得對,院長這麽喜歡我,一定不會希望我有事的!”
容清晨:“……”
他們怎麽樣?他也很絕望啊,遇上這麽沒有自知之明的蛇精病!
誰他媽喜歡你們啊喂!?
誰他媽一定不會希望你有事啊喂!?
兩隻蛇精病,一路小跑。
“冷嗎?”龍炎摸到自家小姑娘冷冰冰的手,下意識便問道。
帝九鸢僅僅是白了他一眼。
腦子有洞了哦,明知道老子就是一副屍體,哪裏感覺得到什麽冷不冷?!
龍炎自然知道他的小姑娘是個什麽狀況,正因爲如此,所以才會心痛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