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洛特别鄙視的撇了撇嘴,“真是沒用,當初被我打斷腿的時候,也沒有看見你這麽哭啊!”
容清晨聽到這話,眼底下意識流過一絲幽光。
喜怒不辨。
“那能一樣嗎?你打我那不是應該的事情嗎?院長怎麽能打我呢?”弑天理直氣壯就反駁道。
容清晨:“……”所以你們之間的互毆是情-趣?!
“容院長爲什麽就不能打你?”洛洛裏直氣壯地反問道。
弑天一時之間竟然回答不出。
還歪着頭自言自語,“對哦,爲什麽我剛剛會這麽說?”
容清晨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終究還是将頭轉了過去。
悶聲不吭,從旁邊拿出醫藥箱,然後将人拎到沙發上,直接扔了下去。
從藥箱中,拿着紅花油,倒在手掌心,直接朝着弑天臉上狠狠揉了過去。
疼得弑天嗷嗷直叫。
容清晨覺得看着這滿屋子的女人,十分糟心,于是對着這些人說道,“你們可以滾了。”
徐杏杏心中總算是松了一口氣,但是面上卻并沒有表現出來。
其實心中十分焦急,隻希望前面的人能夠快些走,然後自己亦步亦趨地跟上。
隻是沒有想到,當其他人都已經快出門的時候,她原本以爲自己逃過一劫,結果卻被突然叫住……
“走在最後面的那個女人,你留一下。”
徐杏杏下意識就覺得渾身僵硬,有一種不知道該怎麽辦的感覺。
但還是十分配合地轉過身去,一副怯懦的神情,唯唯諾諾的低頭說道,“請問有什麽事嗎?”
容清晨目光如炬的看着她,“我問你,你剛剛站在他身邊幹什麽?”
長相看上去頂多算得上清秀的女孩子,頓時臉色煞白起來。
容清晨心中越發覺得有貓膩。
其實他剛才并沒有看見這女孩子,究竟對龍可頌做了些什麽,隻是瞧她做賊心虛的樣子,覺得有些古怪而已。
“好女孩兒應該要說實話呢,如果不說實話的話,可是會有懲罰的。”斯文俊秀的男人低聲說道,聲音中帶着幾分誘-惑。
徐杏杏下意識的喉頭滾動着,咽了咽口水。
然後緊接着便跪在了地上。
容清晨挑了挑眉,到底是小姑娘,心理素質也忒差了點。
“對不起,我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我現在很缺錢,所以才會做錯事情了,請您原諒我吧!!”
長相一般,僅算得上清秀的少女哭得抽噎着,肩膀一抖一抖,然後小心翼翼地從口袋裏掏出一塊手表來。
少女低眉斂目着,淚水從他臉頰上滑下來,哭得那叫一個凄慘。
“我真的隻是臨時起意,看見他手腕上有一塊比較名貴的表,所以才從他手上摘下來的!我不是故意要偷東西的,求求您不要報警,好不好!”
徐杏杏恐懼地哭着。
容清晨看着那一塊黑金色的手表,的确是龍可頌手腕上的,于是又漸漸放下心來。
呵,貪婪的女人!
眼神中流瀉出絲絲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