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笑嘻嘻的看着他,手裏正晃蕩着一隻手表。
手表外面,鑲着一圈碎鑽,熠熠生輝,一看就知道價值不菲,正是秦白平常最常帶的那一隻。
秦白整個人都混混沌沌,頭有些痛。
應當是感冒了。
所以反應有些遲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隻見蹲在他身旁的少女笑嘻嘻的自問自答。
“既然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
他默認什麽了?
秦白尚未來得及思考這個問題,洛洛就興沖沖揚起手中的木棍,将人給打暈了過去。
秦白隻覺得頭一疼。
瞳孔下意識地放大。
将這個一言不合就将他第二次打暈的女人給牢牢記住!
最好别讓他醒過來,等他醒過來,他一定……
“問過了,他答應了,我們走吧。”
弑天點了點頭,“這是他自己答應的,就沒有理由報警了。”
洛洛将手表收起來,然後跟弑天一起離開了這個巷子。
榮臻要是知道自己教的道理,就是這麽被曲解的,還不得氣得噴出一口老血來。
秦白也很絕望啊!!
蛇精病,你想搶我的手表,就搶我的手表,爲什麽要等我醒過來之後問了我,然後再将我打暈?
不疼的啊?!
……
一眨眼就到了拍賣會的日子。
對于帝京的通靈術士們而言,這是一個相互炫耀,相互拉踩的好日子。
但是對于帝九鸢而言,今天是個适合找樂子的好日子。
呵呵,帝大小姐所謂的找樂子,永遠都是将快樂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帝京的通靈術士們,對隐藏的危險,一無所知。
小蘿莉穿着一身黑紅色的複古蓬蓬裙,黑色的厚重面料上,手工刺繡着大朵大朵的紅色花朵,就像是綻開搖曳的食人花,讓人不由自主的覺得心生懼意。
最重要的問題是,她一路上都在笑。
一手撐着小腦袋,笑容十分淡定從容,還透露出絲絲的詭異,總讓人覺得不懷好意。
沈晚坐在一旁看着,隻覺得毛骨悚然。
九鸢這人吧,性子說不好琢磨也不好琢磨,比如說上一刻還在心滿意足的誇甜點好吃,下一刻就直接動手殺人,這他媽無人能夠琢磨得到。
可是有時候呢,說好琢磨其實也好琢磨……
比如說現在,你隻要看她笑得特别意味深長,就能夠百分之百斷定,她肯定在想些什麽不懷好意的事情!
對此,帝大小姐表示無需否認。
沒錯啊,她本來就不懷好意。
賀登戰戰兢兢的看着車上的小蘿莉,“小祖宗,不知道今天……您老人家打算怎麽進去?”
帝九鸢将請柬往外一掏,“當然是大搖大擺走進去。”
賀登看到這情景的時候,頓時就瞪大了眼睛。
如果沒有看錯的話,這是一封金色請柬!
金色請柬,在所有請柬中,是最頂尖的!!
隻發給特定的人,而且那些特定的人,是那些高階通靈術士跪着求都求不來的,通常隻是象征性禮貌性地發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