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淩淩的,挺好聽。
然而發起怒來,凄厲而又刺耳。
陸七:“……”
好好好,你滅他滿門就滿門,沖我發什麽脾氣?
鍾秀秀,這個名字好像有點耳熟?
不僅僅是陸七一個人這麽想,當他對上龍可頌的眼神時,他就知道鍾秀秀這個名字不止他聽過,龍可頌也聽過。
可是到底在哪裏聽過呢?
好像以前聽他爹提過一嘴,說鍾爺爺有個養女,叫鍾秀秀?
“你是鍾爺爺的養女?”陸七小心翼翼地問道。
鍾秀秀鬼魅的眼神看着他,眼底像是在燃燒着熊熊怒火。
陸七抱着睚眦往自己臉上一擋,防備她像剛才那樣,搞一次突然襲擊。
睚眦原本被抱在懷裏好好的,突然被拎起來,心情不爽。
于是頓時一爪子就糊在了陸七臉上。
……
走了一段路,帝九鸢停住。
陸七好奇地四下打量,還特意爬到爬上那個小山坡,又氣喘籲籲跑下來——
什麽都沒發現。
“鸢姐,這裏好像什麽也沒有啊?”
“如果連智障都能看得到的話,那還需要老子過來幹什麽?”帝九鸢随手扔給陸七一把鏟子,然後給龍可頌扔了一把。
被鄙視的陸七:“……”
接到一把鏟子的陸七:“……”
滿臉懵逼的陸七:“……”
随身攜帶手術刀,他還能理解。
随身攜帶鏟子,這就真是厲害了。
“鸢姐,你這鏟子哪兒來的?”
“問得多,死得早沒聽過嗎?”帝九鸢語氣瞬間變得危險。
陸七噘嘴賣萌,“我就想知道您老人家能掏出個炸藥包來嗎?挖土實在太費力氣了,不如用炸藥炸開吧。”
帝九鸢:“……”
瑪德,哪裏來的智障?
沖陸七揮了揮手,“滾滾滾,别到老子跟前丢人現眼。”
帝九鸢懶懶散散地往山坡的方向走了幾步,然後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指着某個隐蔽的角落道,“就沖那兒挖。”
陸七和龍可頌将信将疑往帝九鸢指的方向走,那個角落,荒草叢生。
冒着有蛇的風險,将草撥開——
竟然顯露出一個細小的鐵窗,這不正是……正是兩次都在鏡像中有看到的那面窗子嗎?
龍可頌激動得手都在發抖。
立即趴在地上,往窗子裏面看,隐隐綽綽看不大清楚,隻能确定這底下是完全被挖空的。
“茵……”龍可頌甫一張嘴,就被陸七牢牢捂住了。
“你找死啊,打草驚蛇懂不懂!”陸七壓低了聲音罵道。
龍可頌懵逼的看着他,“我們這樣挖,難道就不會打草驚蛇嗎?”
“也是哦。”
于是兩人目光灼灼,不約而同的看向帝九鸢。
“鸢姐,要是打草驚蛇了怎麽辦?”
帝九鸢不知道什麽時候,摸出了一本泛黃的古籍在手裏看着,頭也不擡的說道,“讓你挖你就挖,瞎哔哔什麽?”
“鸢姐,我們就三個人,萬一要是被發現了,肯定打不過!”陸七一本正經的說道。
瑪德智障,兩個大男人磨磨唧唧。
帝九鸢不耐煩地從地上起身,走到陸七和龍可頌跟前,将手裏的書往二人腦袋上一砸。
就知道不應該多管閑事,遇上豬隊友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