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九鸢食指搖了搖示意他别說話,“還有你去哪裏都得帶上我,直到我主動離開。”
龍炎皺眉,看着帝九鸢,“主動離開?你打算去哪裏?”
我嚓,少将大人你這關注重點不對!
你應該問憑什麽得帶上我?
“随口一說,你問那麽多幹什麽。”帝九鸢雄赳赳氣昂昂怼了回去,“怎麽樣,到底答不答應啊?”
龍炎思索片刻,點頭。
他大部分時間都是待在部隊,她跟着,以後正好可以跟部隊裏的新兵一起訓練。
帝九鸢對此一無所知。
日後知道的帝九鸢表示:……草!
達成協議之後,帝九鸢開始裝模作樣地訓練了,動作不怎麽規範,練了不過十來分鍾就開始休息,龍炎也不強求她做得如何标準,他的本意不過是讓她鍛煉一下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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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會所。
五官精緻帥氣,渾身自帶妖孽氣質的年輕男子左擁右抱着,拿起水晶茶幾上的威士忌一飲而盡,然後順便含住懷中女人的唇給渡了過去。
包廂内,還坐着好幾個纨绔的富家子弟,都是墨少揚的發小。
“少揚,聽說卿蓓蓓病了。”
聽到這個消息,墨少揚僅僅是“哦”了一聲,顯然在這之前,他自己也不知道。他換女人的速度比換衣服迅速多了,卿蓓蓓不過是其中比較符合他審美觀的一個,而且還比較主動。
前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麽,沒有在他面前晃悠了。
他也沒怎麽注意。
主動的女人對墨少揚而言,多了去了,哪有精力管哪一個沒有在他面前出現了。
唯獨那一個——
墨少揚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張人臉,厭煩的皺了皺眉,迅速不再去想。
一群人鬼混在一起玩慣了,等墨少揚從夜色會所出來的時候,已經是深夜。
開車回到家裏,墨家别墅裏的燈全熄,伸手不見五指,墨少揚心裏一陣郁卒,以前回來都有人給自己留燈的,有段時間沒回家住,都忘記有他這個少爺了嗎?
醉醺醺地摸索着燈的開關,半晌都沒有摸到。
墨少揚憤怒地将手臂一揮,玄關處的鞋櫃上擺放着的花瓶被揮在地上,暗夜中發出一聲清脆的瓷片碎裂聲,驚醒一片夢中人。
“沈晚!死哪裏去了?給我開燈!”墨少揚怒吼。
墨家的人聽到響動紛紛從床上爬了起來。
燈亮。
二樓的房間門紛紛打開。
墨清松看到是墨少揚回來時,臉色變得格外難看。
再看見他醉得一塌糊塗,發酒瘋嚷罵着“沈晚”,墨清松轉身氣沖沖從房門口的鞋櫃裏拿出一隻鞋,站在二樓樓梯口朝着樓下砸了過去。
正砸在墨少揚臉上。
“艹!知道我是誰嗎?”墨少揚捂着臉,迷迷糊糊地大喊。
墨清松準備沖下去揍他一頓,但是卻被老婆給死命拉住了,一邊給他順氣一邊往房間裏拽。
墨少揚四仰八叉地躺在客廳沙發上,嚷嚷着,“沈晚,過來給我洗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