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開搖了搖頭,白住人家的房子哪裏能挑肥揀瘦呀?再者,現在夏婉兒沒有原諒自己呢,總讓她看到也不好,隻要能偷偷的監視夏婉兒家裏的動向就好了。
“那現在有沒有時間去看看?”
王三多此時心裏正在滴血,他賠的錢已經夠多了,現在還幫葉開找了自己的房子,這房租能不能要上來是一回事兒,現在葉開還監視着夏婉兒。
也就是說,自己想睡夏婉兒的事情必須要打消掉了,否則的話,那是在玩火,此時此刻,他總感覺這是引狼入室。
他之所以帶着葉開去看看,隻是希望後者相不中房子,那樣的話,就不存在引狼入室這一說了。
“走吧。”
葉開點了點頭,他現在也想去看看這所謂的房子能不能真的看清楚夏婉兒,當然,他并非是監視夏婉兒,而是擔心後者出現什麽問題,遇到什麽麻煩,這樣的話可以盡快的去處理。
……
光頭強四個人被葉開打了以後就滾蛋了,但是每個人的心裏都特别的壓抑,一口怨氣吐不出來,如果這件事不能好好解決的話,他們一定會含冤而死的。
“強哥,怎麽辦?”
小弟對光頭強充滿了感激之色,因爲後者幫他們掏了錢,但是這口氣,他實在咽不下去。
“麻蛋,這錢一定要給王三多要回來。”
光頭強也是郁悶啊,如果不是幫王三多的話,這八萬塊錢是不可能打水漂的,他,們混社會的,從來是黑别人,今天反而被别人黑了?
這種事情真是開天辟地頭一遭了。
所以說呢,他必須要在王三多身上把這錢給要回來。
“然後呢?”
小弟點了點頭,這錢絕對是得要回來的嘛,不管怎麽樣,光頭強也算是一方霸主,如果不是幹了點小生意,怎麽會有那麽多錢?
“通知一下白狼大哥吧,這人的實力太強,我們不是對手。”
光頭強沉吟片刻,這事情不能就這麽算了,自己可是被人打斷了胳膊啊,這筆賬難道要算在自己的頭上?那可不行。
“恩。”
小弟立刻點了點頭,想到白狼心裏也就舒坦了一些,甚至眼睛裏面冒出了無比的狂熱,要知道白狼是他們真正的後台。
白狼以前更是傭兵出身,在米國也算是小有名氣,不過不知道什麽原因,不當傭兵了,就回來了。
那身手相當了得,出拳的速度,不知要比葉開快多少。
在光頭強的心裏總感覺,葉開隻是個普通養豬的士兵,有點實力也是稀松,而白狼就不同了,關鍵是傭兵這工作特殊,這是玩命的工作啊。
如果沒有兩把刷子,誰願意拿命來換錢?
一邊想着,光頭強就撥通了白狼的手機号,将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小強啊,我現在在外地談事情呢,暫時回不去,這樣,我讓王博去幫你吧。”
白狼的聲音帶着一抹鎮定和冷靜,他沒想到竟然有人不把黑狼幫放在眼裏,還打傷了自己的兄弟,不過沒辦法,他現在還在外地呢,隻能先讓自己的兄弟處理這事情。
“博起哥啊?”
光頭強聽到王博的名字後,臉上都樂開花了,連忙點頭,說道:“行。”
說完,就挂斷了電話。
王博以前也是傭兵,不過實力并沒有白狼厲害,曾經受過傷,雖然沒有白狼厲害,但也是一個非常了不起的人物。
……
葉開跟着王三多很快就來到了合租房的外面。
王三多敲了敲門,并沒有人來開門,他看着葉開疑惑,說道:“租這房子的是一個女孩子,爲了不必要的麻煩,得先敲敲門,呵呵。”
“看來你的房客都是女人啊?”
葉開不屑的笑了笑,這王三多不會是那種變态房東吧?隻要女人,并且心裏打着睡女人的歪主意。
“不是,當然不是。”
王三多連忙擺手,他不想在這個話題上面打轉,萬一再次回到夏婉兒身上,也夠他喝一壺的了,他連忙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你看看吧。”
他指了指房間,領着葉開來到了臨窗的小房間内,這小房間不是很大,是陰面的一個小書房,大約有七八個平方的樣子。
裏面陳列擺設也相當的簡單,就是一張一米半兩米長的小床,床鋪上面鋪着整潔的被褥,另外有兩把椅子,一個小桌子,别無它物。
如果是以前的話,這房子也能租出去,但是因爲這房間沒有空調,所以很難出租,畢竟夏天太熱了嘛,現在的年輕人又特别的喜歡享受。
“挺好。”
葉開站在窗戶旁邊看了看,他清晰的看到夏婉兒正坐在庭院裏面洗衣服,而劉晴晴則是拿着一本書仔細的閱讀着。
“那就住這兒?”
王三多看着葉開已經下了決定,咽了咽口水問道。
“住這裏吧。”
葉開點了點頭,笑吟吟的說道:“把鑰匙給我就行了,你可以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了。”
“嗯。”
王三多無奈的把鑰匙給了葉開,然後簡單說了兩句便是離開了,他還得去打聽一下到底是誰騙了夏婉兒錢呢。
如果是找不到的話,自己那十萬塊錢也就打水漂了。
“嫂子,對不起。”
在王三多走了以後,葉開一直盯着洗衣服的夏婉兒看着,内心裏面充滿了愧疚,他心裏也暗暗發誓,一定要讓夏婉兒過上好日子,争取将被騙的錢給找回來。
收回思緒,葉開走出八平米小屋,走到另外一個房間外面敲了敲門,畢竟是初來乍到的,怎麽也要和合租的朋友說上幾句話,聊表心意吧。
但是敲了好長時間的門,也沒有聽到回應,他就感覺可能合租的美女真的不在家,也就放棄了。
現在天色已經漸漸的晚了,已經臨近黃昏,今天去面試的話,人家騰雲公司恐怕也得下班了,看來隻能拖延到明天了。
他回到了自己的房間内,掏出手機,帶上耳機,開始聽起了……國歌。
他們當兵的,也就喜歡聽國歌和當兵的人。
咚咚咚。
就在葉開躺在床上聽着國歌的時候,大門外面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當然,葉開是聽不到的。
“誰呀?”
然而葉開沒有聽到,另外一個房間卻是打開門,走出了一個染着紅發的女孩,這女孩的發型是爆炸頭,看上去很精神。
她叫蕭雅,之所以沒有聽到王三多和葉開的敲門聲,那是因爲他們敲門的力度太溫柔,加上蕭雅昨天去夜店喝多了,睡的又有點沉,所以聽不到。
而此時敲門的聲音太大,就算蕭雅睡得再沉,也被驚醒了。
她把門打開了,一個男人兇神惡煞的沖了進來。
“張猛?”
蕭雅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昨天喝太多了,現在腦袋還有點嗡嗡作響呢。
“蕭雅,我特麽的打電話給你,你爲什麽不接?”
張猛是蕭雅的男朋友,确切的說,兩者之間出現了一些矛盾,分手在即,當然張猛不想分手,因爲他還沒有睡到蕭雅呢,這樣分手太虧本了。
“我喝多了嘛,在睡覺,聽不到。”
蕭雅現在很不喜歡這愣頭愣腦的張猛,輕蔑的笑了笑,沒好氣的回答道。
“喝多了?我特麽的看你是在家裏藏了男人吧?”
張猛不屑的笑了笑,他雖然愣頭愣腦的,但是人并不傻,要不是感覺這分手來的太過突然,他也不會往這方面去想。
“張猛,你夠了,我是不喜歡你了,所以才想和你分手的,你現在冤枉我,會遭天譴的你知不知道?”
蕭雅神色一變,她雖然退學比較早,下海比較早,沒上過幾年學,并且穿的花枝招展,整天和大姐大似得,并且還喜歡逛夜店,但是從來沒有被哪個男人給睡過。
現在張猛冤枉自己,那心裏十分來氣。
“遭天譴?放屁,我打電話你不接,又跟我分手,絕對藏了男人。”
張猛冷冷的看着蕭雅,因爲後者的一句分手來的太過奇怪,所以,必須要查清楚,說清楚,他雖然愣頭愣腦,但也不允許有人給自己戴綠帽子。
“行,行行,張猛,你把我當這樣的人是吧?好,很好。”
蕭雅有些憤怒,他和張猛分手絕對不是因爲自己有了男人,現在後者竟然這麽說她,心裏不服,一腳踹在一個凳子上面,憤怒的說道:“你不是說我藏了男人嗎,行,你找,你要是找不到,看我不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