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淡定的就這麽被君九勾着手。
君九這也是第一次大着膽子,有進一步動作。發現冬青好像沒什麽反應,他便又主動了一點,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冬青依舊沒什麽反應。
随後他便更大膽的整個手拉住了冬青的手。他的心咚咚的條,就像是戰鼓敲的他有些耳鳴頭暈。連說話都有些不利索。但他依舊努力的在說。
冬青突然停了下來,他還在往前走,兩隻手臂掙了一下,他轉頭看着冬青。冬青問他,“沒話說了吧?”
君九的整張臉通紅,連帶着耳朵和脖頸。都是紅的。
冬青舉起自己的手,當然同時也舉起的君九的手,兩隻手緊緊的握在一起,君九的臉更紅了,想掙脫,又覺得有些丢人。人家女孩子還神情自若了,他羞什麽羞。
所以當冬青把兩個人的手舉起來,平靜的看着他的時候,他反而更加緊切的握住冬青的手。
表情雖然在冬青看有些秀氣的羞赧,但是卻又是那樣的堅定。
冬青臉上閃過一絲笑意,稍縱即逝,快的君九以爲是自己花了眼,但是他很快的确定,冬青笑了。
他的所有緊張和羞赧瞬間變成了熊熊燃燒的烈火,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勇氣,竟拽着冬青一路跑了起來。
冬青依舊沒有掙脫,好像能感受到君九的愉悅,跟着他一起奔跑。
嗯。沒錯。兩個人手拉手,在皇宮僻靜的地方奔跑。
再僻靜的地方也不可能沒有人經過。那些偷懶的小太監,小宮女總有幾個能看見這兩個人。
但是君九身上穿的那是禁衛軍統領的官服,冬青穿的也是一身侍衛的裝束。兩個人還都帶着佩刀。
能在宮裏這樣奔跑,還帶着佩刀的人。宮裏人都知道,這樣的人惹不起。
對了,不光是惹不起。連看也都當沒看見。否則,很可能就是小命不保。
君九拉着冬青一路跑,好在兩個人都是習武之人,體力高于常人。一路跑到大約跑到一座有些廢舊的宮殿門口。
宮殿的門有些破舊,君九一推便發出嘎吱一聲。輕松的推了開。君九将冬青拉了進去。
将門直接關上。
冬青看了這宮殿,果然像是被廢棄的。雖然被人打掃的幹幹淨淨,但是也難掩破敗。
君九說,“這是前朝哀帝處理政務的地方。後來改朝換代,太祖太宗嫌這裏晦氣,這裏幾乎就廢棄了。也沒什麽人來。平日隻有負責打掃的太監,幾天來一次。”
冬青問,“你什麽意思?”
君九笑着說,“你說話能不能不要太直接?你這樣讓我沒辦法接話。”
冬青有些詫異的表情,好像再問君九,直接是什麽意思?
君九覺得和這個傻女人說話,還是應該直接點,拐彎抹角,她大概真的不擅長。所以,他直接說,“我渴你,渴之如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