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反雙方,反正又是焦頭爛額的吵了一早上。最終覺得這個法子确實可行。
而戰報是一封封的八百裏加急的朝着京城的方向飛速的傳遞而來。有時候一整天,從城門通往皇宮的道路上來來回回都是馬蹄急速奔跑的聲音。
而京城裏關于太子得位不正,天朝受天譴的謠傳越傳越盛。也就是在君青冥爲了疆土百姓殚精竭慮,在百姓的口中他再也不是什麽天朝戰神,也沒有爲天朝百姓做過任何有益的事情,他除了長了一張魅惑人心的臉,似乎變成了心思深沉,心胸險惡,玩弄權術,殘害手足,并弑父弑兄弑弟的惡魔。
但是城中到處巡邏北軍重盔重甲所散發出來的殺氣,又讓這些謠言,目前也能成爲謠言。沒人有膽子,敢繼續升級做些什麽。
誰不怕死?
而很快的那些用來擴散謠言的茶樓,酒肆,青樓,哪怕是菜市場,米店肉鋪,百姓聚集取水井邊,都多了許多陌生的臉。
這些人有老有少,有男有女。穿着打扮和百姓無異。他們出現在這些場合的目的就是聽。聽完了,便是跟蹤,然後便是抓人。
這種控制謠言的速度,是迅速而又準确的。在這個時代,沒有網絡。謠言必須是面對面的傳播。所以抓起人來,那也是一抓一個準。
也就沒有超過五六天,鐵血衛便已審出了,幾個首先傳播這些謠言的人。而在對這幾個人用了大刑後,發現,根本從這些人嘴裏撬不開任何信息。
這些人的身份,也就是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鐵匠,夥計,老婦,而且都是在上京城住了好些年的。有一兩個祖輩就生活在上京。
可是這些人,卻是對方的釘子。而這釘子被釘在上京最短的也有二十年,最長的都快是一輩子。
君青冥知道,想通過用刑從這些人嘴裏撬出東西。那已經是不可能的。而這些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獨居。想從這些人的親人下手,這條路也不通。
代蘇青掌管鐵血衛的張慶對君青冥道:“屬下知道一個法子,也許可以讓這些人開口。”
“說吧。”君青冥道。
張慶道:“屬下在民間知道,有藥可以迷幻人的腦子。就像是做夢,說夢話那樣。屬下說的話可能讓殿下不高興,但是蘇二小姐醫術已然高超道可以起死回生。說不定,有法子——”
“閉嘴。”君青冥确實有些怒了,“你膽子也真大,她是什麽人。這種陰司的勾當如何能讓她出手!她是救人的大夫,不是用來做這些陰司的。滾出去,撬不開嘴,就繼續撬。”
張慶低着頭出去了。
而後面又一名鐵血衛的官員道:“張副統領說的話讓屬下想到一人。”
君青冥面色不善的看着那官員,官員忙說,“殿下别誤會,論起迷人心智的藥來,其實熏香也是可以的。而城裏屬這東西最多的,隻有那位鄯善國公主。”
君青冥修長的手指在案幾上敲打了幾下。